“我不知道季元鸿和郑嫣萝是谁,也没有见过他们。”面对焦急的季元启和白蕊儿,花池渊耐心解释道:“我在一个朋友的住所见过一个册子,那时我和他闹的很僵,担心他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所以那段时间不管他做什么,我都非常在意。有一次去见他时,发现他正处理东西,看到了几个名字,就一一记下,若不是你们提起,我都忘了这回事。”
花池渊快速的眨了下眼睛。
说谎。
也许是因为双生子之间的心灵感应,或许是其他玄而又玄的原因,旁人不了解,可与花池渊一同长大的花厌溪,一眼就看出花池渊在说谎。
花厌溪沉声道:“哥哥、郑嫣萝、季元鸿是以前的乾门学子,如果郑嫣萝和季元鸿失踪的失踪不是巧合,那么哥哥也失踪了。”
“哥哥失踪了?!”花池渊明显慌乱,震惊的问:“怎么可能?他一直在给我寄信,你也有收到!”
“这几年花家发生的事,我在信里都和哥哥提及,回信却没有回答,所以我怀疑,哥哥和他们一样失踪了。”说到这里,花厌溪十分痛苦,内疚又自责:“我应该敏锐一些,三年前的那场天灾,我和哥哥说了,他的回信却没提及……我那时就该明白的!”
花池渊面色复杂,她心中有个猜疑,但碍于现在言多眼杂,没有明说。
……也许不是失踪。
当这个可能被提及时,她的心一瞬间坠入冰窖。
季元启追问:“你在哪儿见到的册子?你那个朋友在哪里?说不定这就是我们的线索!”
“……那里已经被毁了,”花池渊闷闷的说:“他也已经死了。”
想了想,花厌溪迟疑道:“是他吗?”
“是。”花池渊点头。
一个不被提及的禁忌。
犹豫片刻,花厌溪小心翼翼的偷觑花池渊,见她神色黯淡,期期艾艾的问:“你觉得这件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是他背后的人做的?”
“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这个想法一出现,一股火涌上心头,花池渊怒不可遏:“我把他坟刨了鞭尸!”
她眉眼压的极低,几乎成一道狭长的黑线,阴气沉沉,凌厉的似一把出鞘的剑。
花厌溪极其上道的说:“我给你递洛阳铲!”
季元启纳闷道:“你们兄妹在打什么哑谜?掘坟?多损呐——”
“玉泽先生在前面,快别说了!”曹小月给季元启一肘子,由于身高原因恰巧打在胃部,季元启立刻捂着嘴干呕。
“曹同砚……”眼泪汪汪的,怪可怜。
碍于塑料兄弟情,花厌溪憋笑憋的很难受。
五个人乖乖向一道青色身影行学子礼:“玉泽先生好。”
玉泽笑盈盈道:“学子们这是要到宣京游玩?今日晚上有云汉奇术团的首秀,为师大力推荐。”
“云汉奇术团?那是什么?”曹小月好奇的问。
玉泽轻飘飘的卖了花池渊:“这件事花学子比为师了解,就让她为你们解惑吧。”
三双眼睛齐刷刷看来,看的花厌溪汗毛倒立:“喂!看我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季元启,你怎么也看我?咱俩天天在一起,有哪件好玩的事我没叫你?”
“嗯——”四双眼睛投向花池渊。
“……”花池渊顶着四个人的死亡视线,扬起招牌假笑:“云汉奇术团啊,就是宣京新来的那个,和马戏团差不多……”
解释完之后隐晦的瞪了一眼玉泽,皮笑肉不笑道:“玉泽先生消息真灵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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