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池渊不是好多管闲事之人,不好意思的瞄了眼他浑身是血的锦衣,道:“输了并不可耻,下次赢回来就好了!”
负伤少年垂下眼眸:“你误会了。”
花池渊当他面皮薄不好意思,将随身带的金疮药塞给他:“权当我是误会,先走了。”
“等……”
等到他想解释时,花池渊早就跑远了。
“……”负伤少年握紧手中的金疮药瓶,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眼底晦暗不明的情愫:“又是哪些人计划的假装偶遇?我明明都躲到这里了。”
他盯着花池渊的背影,眼底暗流涌动。
助人为乐能让人心情变好。花池渊高高兴兴的走到广场,高高兴兴的和白蕊儿打招呼,又高高兴兴的撞见花厌溪。
花厌溪眼眸亮的吓人,“池子!”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花池渊面前,大手一挥,将花池渊只用一根发绳绑着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你来明雍竟然不告诉我?!”
花池渊垮了脸,皱眉拍掉花厌溪的手:“......都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池子。我小字司徒,你又不是不知道!”
花厌溪笑的灿烂,故意道:“知道了,小渊!”
花池渊翻个白眼:“你没救了,小明!”
明明上天,照临下土。
小明是花厌溪的字,取自《诗经.小雅·小明》。
此时广场上已经来了不少的学子,大家叽叽喳喳围成一团,其中有不少交好的世家学子因等待的时间过长而打闹,比之初来之时的矜持活泼不少,但即便如此,花池渊和花厌溪也是众人之中最为吵闹的一对。
白蕊儿朝他们打招呼:“两位花同砚,你们好啊。”
“咦!果然,鹿鸣堂那个眼熟的背影果然是你!”花厌溪啧啧有声:“我说我怎么可能会对着一个连脸都没看到的背影心生好感,原来是你这个小池子!”
花池渊撇撇嘴角:“你该找个郎中好好看一看。”
“啊呀,小池怎么能这么说我!”
“语气太矫揉做作了!”
白蕊儿见他们吵的欢,笑容更加温柔,在得到花池渊同意后,将在鹿鸣堂时的事情告知花厌溪,惹得他不满连连。
“怎么可以躲着哥哥走!”花厌溪愤愤不平。
“靠你太近会拉低我的风度。”花池渊冷酷回答。
“但可以增加你的温度!你难道没听人说过,挤挤更暖和吗?”
“……”
他们三人又聊了些其他的趣事,逐渐开始变得熟悉,白蕊儿甚至打趣花厌溪一句妹控。
花厌溪迷之自豪:“我也不想事事都顺着她,可谁让她叫我哥哥呢。”
花池渊疑惑:“你自豪个什么劲儿?”
花厌溪笑的见牙不见眼,对于他而言,花池渊只要没有反驳,那么就意味着在某种程度上,赢了。
白蕊儿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考核还顺利吗?”
花厌溪:“挺顺利的。”
花池渊:“勉勉强强。”
花厌溪笑意又深几分。
又赢了。
花池渊如何看不出他心中所想,撇嘴道:“幼稚。”
花厌溪:“随你怎么说,反正我赢了。”
正聊着天儿,季元启突然从天而降,站到白蕊儿身边:“白同砚你也在啊。这位是?”
花池渊莞尔一笑:“南塘花家,花池渊。”
“我妹妹,同胞妹妹!”花厌溪看向白蕊儿,诧异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白蕊儿答:“上次季同砚和我说了他的想要建立大景第一乐团的宏愿,还让我有什么事去找他。”
花厌溪抱着怀疑态度:“别信他,他可是个能掉进自己陷阱的神人。”
季元启朗声道:“别说的好像不是你干的一样!”
花厌溪无辜摊手,“看,他急了。”
季元启:“……”
花池渊免费看戏,遗憾来明雍书院前没买瓜子。
白蕊儿适时转移话题:“说起来,明雍书院的开学祭礼向来是三年学子一同参加,今日,说不定能见到那位传说中的宸王殿下了。”
季元启:“书侍说明雍书院有皇室,指的就是这位小王爷?”
白蕊儿颔首:“当今明雍书院的皇室,的确只有这位宸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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