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作者:此为白泗安第一人称,联动盗墓笔记,如果各位看官可以接受,那么往下。
白泗安初见小三爷的时候,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弱官人,如今倒是颇有胆识,堪得上是道上的吴小佛爷了。
真要这么说来,我应当还算是吴小三爷的前辈。依着辈分,大抵是得叫我一声叔叔的。我也没想到我和吴三省能算得上是一个辈分的,可见老一辈的关系着实有些复杂。泗安也就不想深究了。
泗安这名字还是我自己给自己取的。我原名是白四安,只是那是旧时的我,应当是已随着19岁那年消散去了。原名本意是安平,安神,安身,安世。如今这“泗”只是谐音了一个“死”字,大抵是告诉自己得死心了才能真正的掌控一切,保护属于我的一切,譬如我的弟弟,或是现在我手上拥有的雪坊。想当初爷爷晓了我现如今名字的意思,露出了颇为遗憾的神情,约莫是觉着我这孩子迈入深渊早了,有些许可惜罢。
该说初见吴邪那家伙的时候尚且是鲁王宫那次,那时候的小三爷还是白白净净的一个后生,一双眼睛干净澄澈的似是京城颐和园里头的湖水。我那时还冲吴三省笑话他那侄子倒像是来看戏躲人背后凑热闹的,反倒是不像是个倒斗的。吴三省却摆手笑着说吴邪是他们吴家的独苗苗,下斗什么的倒是头一次。
“哪儿能及四爷您啊,尚16岁入了城中就已经被先父领着下了斗。您还得多提点关照一下我家那独苗苗,要是他折了斗里边儿,我回去跟他家里人不好交代才是。”
老狐狸眼睛里边儿狡诈的光一闪一闪的,倒是叫人想笑话的紧。于是便略微点头应了老狐狸那话,看着小三爷瞧着着深蓝色卫衣背着黑金古刀的那位一副好奇的样儿。讲起这黑金古刀倒是有点意思,我且记着它是有些许沉的,这位就这么背在背上倒似是没事儿人,反倒像是背了一片羽毛似的。目光又落在那人手上,不免有些许惊奇。倒是不知道老狐狸哪儿找来的,看样子是张家的人物,那发丘指只一看就明白了。
一时间的心思不免有些恍惚,忍不住摸了衣兜里边儿一根烟点燃来抽,也算是发泄一下。吴三省手下那个名儿大奎的也要来借借火,倒是被潘子一把拉开了,还说着千万别轻易招惹的话。我自认为我这幅相貌应当是比潘子这退伍军人的彪悍相貌温润些,也不知道是吴三省那老狐狸对着潘子絮叨了些什么,对我这么的警惕。是知道我18岁独自从一个油斗里边儿浴血爬了出来,还是忌惮雪坊的势力以及我会不会突然背叛了他们。倒是颇有一种未雨绸缪的意味儿了。
他们尚且还在问那赶牛车的人(我倒是没想到吴三省还能穷到坐牛车),又逗着名叫驴蛋蛋的狗,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将烟摁灭在手心中。灼烧的刺痛反倒能让我清醒些许,也就注意着了那人眼底狡猾的光来。搞半天是个心术不正的,也不知道吴三省是没看出来或是看出来了却没有别的向导了。
随着人下了山坡进入山谷,闻要等到下午两点才有船工来,倒是忍不住想要发笑,这看样子是一伙儿的,趁着过洞的时候杀人灭口,半路抢劫货物。目光又往那洞里瞧,隐隐约约有些不好的预感,虽不确定,但是那里边儿阴森邪祟的气息似是里边儿有尸体甚至起尸的样子。大抵不只是我注意到了情况,吴三省的神色也有些不对,轻轻拍手唤狗过去,抱起一闻果真是变了神色,这倒是叫人有些惶恐,以至我也可以肯定些我的猜想了。
“四爷,您闻闻。”老狐狸是个求稳妥的主儿,张家那个同他也未有那么熟识,自是不好问着人家几句,那若是他的错觉还得先找一个更有底气的人说道才是。无奈接过那狗低头闻闻,果真是一股子的尸臭味儿,眉头微蹙。见小三爷一副好奇的样儿,也便顺手递过去让他闻闻。
小三爷一闻倒是呛得很,接着咧嘴说这狗身上味儿臭。听罢这小孩儿约莫只是嗅到了一股子狗骚味儿,引得潘子阵阵笑话。吴三省仍不放心,最后还是得叫潘子闻过后才是确定了这事儿是真的,那洞穴有点古怪。
闻是尸臭,小三爷倒是被吓了一跳,当真是吴家的独苗苗,完全是没有下斗经验的。手中已握住折扇,扇柄轻轻敲在手心,吴三省看我一眼,便道:“把家伙都带上,前面那山洞恐怕是个尸洞,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然,这种命令的话倒像是应当我说的,只是这儿都是吴三省的人,我只是跟来帮忙的客,万没有喧宾夺主的理儿。
吴三省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似是让我照拂他们一点儿,若是尸洞危险,倒是拿不准那姓张的小哥能整出什么幺蛾子。目光落在他手上,略微颔首也算是答应,接着又将目光投向那山洞深处的地方,越是黑黢黢一片,越叫人既是兴奋,又带着少许谨慎和紧张之意。
吴三省谈起以前尸洞的事情,又问了一句那老头子的话,眼见对方神色凝滞,也是察觉出了问题。反应慢了些,但是至少晓得那老头儿的不对劲,也算是有点警惕心了。紧接着他们各自背上了自己的包,俨然是一种严阵以待的模样。倒是张家的那个先开了口:“这老头子有问题,小心。”
目光巡回,最后落在了一旁的吴邪身上,半晌开口笑言:
“小三爷,小心注意了,这人性凉薄,就这样看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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