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终一:她们之间的仇恨的确可以用不破不休来形容,所以鹤田才会用上这样的手段……但就这么认罪迎接处刑,我想她也是不甘心的吧。
“疯够了?该我了。”鹤田淡淡落下了这么一句话,对于白沐玥而言就如同法官已经听够了那些絮絮叨叨的诡辩词汇,敲下了审判锤宣判了最后的死刑。白沐玥无比惶恐,但是她已经无法退却。如黑夜之中划过的璀璨彗星,白色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紧接着白沐玥脖子间的鲜血喷薄而出。
鹤田缓缓看着她倒了下去,顺手一推将她推入二楼后的暗道之中,嫌弃地用手绢擦干净溅在脸上和手上的血液,手中的钢笔用盖子扣上收入衣兜,做出仓惶狼狈的模样跑出二楼的房间往三楼而去,脚通过丝线挪动那头的盔甲,紧接着来到三楼。她回眸看了眼二楼楼梯口,紧接着从窗台上翻了下去。打开了楼梯以后她戴上橡胶手套,跳下草坪踩出两个比较深的足迹,接着顺着下水道密道插入二三楼密道之间,将白沐玥的尸体顺着密道拖至一楼密道,将其推出去以后看着执剑玩偶再度洞穿白沐玥的咽喉。
鹤田顺着密道离开了鬼屋,她有一种预感,王马一定对今晚自己的行动了如指掌,她甚至怀疑王马有在某一处默默地看着自己犯下了一切罪行。但是,她想,王马不会干涉自己的行动,至少说,在自己多番对此做过强调以后,他不会再插手其中,除非是真的要和她交恶对立。
果然,鹤田刚一回到宿舍便看见了大厅里边儿驻足靠在玻璃门上的王马。王马抬眸看了眼那丫头,顿了顿这才直起身走了过来:“你杀了她,对嘛?我不会干涉你,我知道你不愿意被人干涉,我只是想看看,你是用什么杀了她。”
鹤田也不打算瞒着他,摸出怀里的钢笔递给他。王马的眼底划过一丝惊讶,鹤田隐隐约约感觉到,王马对此并不清楚。看样子她还是猜错了,没想到王马竟然不会跟过来。不过,这也好,当做给他留下的难题。王马把钢笔归还以后,犹豫片刻又一次开了口:“鹤羽酱,你不在寝室的事情,似乎已经被塞哈拉酱发现了哦。他先前敲过你的寝室房门,但是因为太久没有回应就走了。或许是想找你问问白家案子的具体情况吧。”
“不出预料。”鹤田轻轻摆了摆手,“我是故意让他知道我不在房间的,这是我留给他们的破绽——我没有不在场证明。我在班级审判开始会说自己就是凶手,但是以百田的性子肯定不会相信,那么就需要最原用这个证据指明……王马,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从一开始,就想过我的结局了。”
王马收回了担忧的目光,他知道这家伙一直有自己的打算,却没想到她把自己的死也算了进去。王马抬手摸了摸不久前那丫头交给自己的流云玉镯,这估计,是她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了,而他“死”后,这个东西就交给最原好了,要击破黑幕,最原毫无疑问是极好的人选,而他只需要从旁辅助就已足够了。
“先回去歇息吧,别在这里了。”鹤田轻轻摆了摆手先一步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徒留王马一人看着她的背影沉思。王马不禁好奇她究竟会做出什么来,他曾经接触过差一点完美的犯罪,而这一次,倒是鹤田故意留下了破绽。一般来说,之前尚且有黑白熊的因素插入其中,但是黑白熊这一次并没有主动出击让鹤田的计划产生缺陷,是已经猜到了鹤田的性子便是如此,又或者是他们在私下交易的时候鹤田特别嘱咐过?王马更觉得偏向前者。
次日一早在餐厅集合,自然是没有白沐玥的。众人不觉得奇怪,甚至秘密子还觉得空气清新了不少。不过,不发现尸体怎么能行,先不说黑白熊会行动起来,鹤田也会主动引他们到鬼屋发现尸体。虽然鹤田给出去鬼屋再看看有没有办法找到密道的理由多多少少在王马耳中有几分牵强,但是最原他们仍旧是答应了。百田没有跟去,对于灵异事件他是无比恐慌的,由于心理原因,再加上自己本来的缘故,自然就有些生病的现象。王马发现最原看向鹤田的眼底带有悲哀,许是最原也知道鹤田动了手。
果不其然,鬼屋的一楼发现了白沐玥的尸体,随着广播想起,王马最原和鹤田三个人之间的气氛也愈加压抑悲戚。鹤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接着离开了这里。她是不愿意参加他们的搜证环节的,毕竟是她所做的事情怎么会给他们亲自揭露犯案手法的谜底?王马没有跟过去,比起从前,他沉默了许多,如同叫嚣的喇叭终于关上了自动播放的开关,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蔫吧吧的了。
鹤田知道他们的搜证不会让自己等太久,黑白熊的审判参与广播来的很快。中庭审判场入口处,果然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春川对着鹤田投来了遗憾的目光,却被鹤田有意地忽视。这注定是一场无比压抑的班级审判,无论是对鹤田而言,还是其他的所有人。
立于审判场,自然是由王马先一步开口,毫不犹豫地开口。仿佛一点都不关心鹤田的死活那般,笑得无比灿烂,语气又是如同淬毒的刀子一般冰冷:
“我想,这次的凶手应该就是鹤羽酱,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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