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田落羽(虚拟)只可惜,真到了实话实说的时刻,他反而不被任何人相信。谎言如雪球越滚越大,正如狼来了的故事,可怜又可悲。
“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我最后没有见到入间哦。”王马笑着摆了摆手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要前往顶楼赴约的时候,顶楼的大门已经上了锁而没法进去。”
但是梦野却在此时指出王马的开锁技能。的确,在安琪死的时候,王马曾展示过一次他的开锁技能,只用一根,细长的铁丝在锁扣中鼓捣两下便打开了禁闭的密室大门。自然被他们怀疑用在这一次犯案之中极有可能。王马眼底闪过一丝无言以对,倒是没想到之前展示过的开锁技能会在此时重新用上,尽管他确实在去过顶楼这一方面撒了谎,但是撬锁这种方式他的确没有用过。“虚拟分身的身体用不了这种技能,更何况……在那里也没有道具啊?应该说,我不只是没去赴约,我连顶楼都没去过哦。”
尽管如此,春川却毫不犹豫地戳破了他的谎言:“可是在我注销以前曾经去过一次顶楼,那个时候可没有上锁。”的确,那时候春川有一阵子没有出现,想必一定是那时候去顶楼搜寻了。不愧是专业的刺客,观察力实在是无比敏锐。
对于被戳破的谎言,王马只能用无理取闹来应对,他的确想不出什么理由对这个事情搪塞过去。对于其他人的追问,他最后还是用不知道进行回答。他的心底也是存在着少许的慌乱,这也是病理性说谎的一种体现。但或许这又是在他的计划之中呢?这可就不知道了,鹤田无法在班级裁判上再度分心找出他到底想的计划是怎样实施的。
“说谎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也不想死啊。”他难得吐露了真言,或许是因为谎言被戳破无法再运用模糊界限的方式混淆试听了吧。但他的确不想要死,所以他才会这么做吧,用尽一切方法成为黑幕,替代主谋,结束这场该死的自相残杀。
“如果你是犯人,不是好事一堆吗?”正如同狼来了的故事,谎言说的多了也就不会再出现所谓的信任。梦野毫不犹豫地质疑王马如此发问,这倒是让王马怔愣在原地。到了现在他堪堪才明白,他在他们的心里已经彻头彻尾地成为了一个骗子。而他们只会用自己的思维方式对待他的谎言和实话。正如一句古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但偏生如此他还勉强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用笑容掩饰内心的酸楚。“啊,原来如此,我都没有注意到!”鹤田能够感觉到他身体在微微颤抖。她伸出手轻轻拽住他的衣角,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轻声低语:“审判结束以后,如果你想哭,就跟我回房间吧。”
王马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正在百田尚且还想再度开口训斥王马的时候,最原打断了无意义争吵的发生,劝说所有人的目光回到入间的死因上边。案子再一次进入正轨。所以,这场审判终究是需要侦探的存在,否则还真是无法继续进行啊。鹤田不由得佩服起最原的控场能力,果然,这就是那个甚至连弹丸论破都敢否定的家伙啊。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分析与讨论,真相逐渐从迷雾中抽丝剥茧而出。虚拟世界的地图,入间来往教堂和本馆的真相终于袒露在众人面前。这一场是王马和最原的配合演出。鹤田庆幸王马终于开始发挥他作为黑翅膀的威力,但是她也知道,这是他在为之后自己的计划成功施行埋下层层铺垫与伏笔。
感性与理性的碰撞毫无疑问立刻把这一次的班级审判推到了白热化的地步,百田和王马的矛盾也愈加突出。鹤田忍不住想等到自己动手的时候,是否会在审判场上看见坚持信任的百田和王马因为自己的案件对立的场景。又或者是……两个人因为信任和爱而帮助自己?她知道最为可能的便是后者,但她宁愿是前者,如果王马坚持包庇自己,他也会死,大家也就全军覆没,而留她一人存活的世界将再无任何值得徘徊挽留的意义。
说起那程序世界的墙壁,百田指出入间是用谎言说着世界的另一边什么都没有,这倒是引起了王马的极大关注。他憎恶谎言,他怨恨谎言,所以,他也讨厌这个用谎言组成的自己。对此他不打算对于入间有任何的嘴下留情,他恨说谎的人,这让他原本尚且为牺牲入间稍微存在一点点的愧疚心理消散的无影无踪,更何况,这也是逼黑白太郎回忆起来入间是他的妈妈让他对程序世界说漏嘴的好机会。
“毕竟是那臭/婊/子/肉/便/器/恶/心/女,墙壁的另一边什么都没有绝对是谎话。”他摆出义正言辞的模样狠狠辱骂着,“对于人生充满秘密、面子和龌龊的她来说,这点程度的谎言顶多是小意思!”他的余光落在审判台的黑白太郎身上,小机器人微微颤抖着。他知道,自己的计谋成功了。
“闭嘴!不准说妈妈的坏话!妈妈才不会说谎!”黑白太郎捂住胸口做出悲愤的神情,“从刚才的对话中我听出妈妈被当成了爱骗人的可悲妓/女。”
“妈妈才不会说谎!那个程序世界里面才没有什么隐藏道路!”
APH与弹丸:又和大佬们掉入新世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