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终一:我说……你们俩为什么总是要黏在一块儿行动啊……
在教室A两个人呆了许久,明明没有任何一方开口,但仍不尴尬,空气之中似乎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尽管尚未开口,但两个人都知道彼此是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较劲。王马小吉低垂着眼眸拨弄着手心的骰子,而鹤田落羽则是一心写着自己的笔记,每个人的详细资料都被她誊写在纸上。至于之后死因之类的,她会用隐形笔补充在后边儿。
广播声滴滴嘟嘟地响了起来,鹤田抬眸看了眼天花板上悬挂着的喇叭,撑着桌面站起身,顺带把矮自己一点的王马小吉从座位上拽了起来。“行了,快去体育馆吧,接下来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嘛,谜底这么快就要揭晓了吗?真无趣呢——”王马笑嘻嘻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目光微沉。他其实也有或多或少的感觉。在这个学院之中的一切都不是善事。至于那女孩所说的游戏,或许在把他们所有人关进来的主谋眼里,的确只是一场游戏。而具体是什么游戏……他心底不好的预感更加深了。那女孩应该清楚吧,谁让她是超高校级的犯罪心理师。
他们俩只先赤松和最原一步到达了体育馆,四处的装横实在无法让人认可。鹤田找到一个角落悠哉悠哉地靠在墙上,似乎并不想参与到这场无意义的对话之中。王马小吉看了眼她的方向便没有再管,毕竟这可是一决胜负的时候了。
放浪铁金刚的出现让地面甚至都抖了抖。鹤田低眸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对于她而言,这些东西已经如何如何发展早已有些无所谓了。笔尾轻轻点着笔记本的封面发出哒哒哒的响声,接着她的目光落在讲台上。只见黑白熊戴着黑白色假翅膀从天而降,自我介绍着他就是才囚学园的校长。
当这些从屏幕跳到她眼前时她倒是觉得稍微有了点意思,至少说这给了她一种她的确进入了这个空间,加入了她无法触碰的他们中间,并且与他们并肩作战。这种所谓战友情结的感觉,倒也是不错。
黑白熊一句自相残杀的理念吐露出来以后,王马小吉的目光迅速移动到隐藏在阴暗之中的女孩身上,片刻后又移开眼睛。正如那个女孩说的那样,他们把这些所谓的生死作为一场生死游戏,目的是为了享受看见他人自相残杀的疯狂感。这千篇一律而又枯燥的社会让他更觉恶心。他讨厌这游戏。
“嘛,我想杀人的方法应当全场属鹤田落羽最清楚了吧?”黑白熊的话锋陡然一转,倒是打了个鹤田落羽措手不及。女孩皱着眉头抬眸看了眼机械玩偶,略微一挑眉,一副不屑与冷漠的样子。没有被搭话的黑白熊直接讨了个没趣,也只有悻悻作罢。
班级审判的规则言明清楚以后,黑白熊按照惯例丢下一句类似“期待大家自相残杀的学园生活”的话语便同黑白熊仔一起离开了体育馆。
“哇,听起来似乎很有趣的样子。”王马小吉做出一副兴致颇高的模样,而低垂着眼眸的鹤田却很是清楚,王马厌恶这该死的自相残杀,他厌恶这个把他们当做玩具笑嘻嘻站在台上看着他们通过自相残杀的表演而被满足疯狂感的旁观者。
“很无聊。”鹤田淡淡吐露这么一句话,合上手中牛皮封面的笔记本,把它揣入兜中。“我说,与其讨论着什么自相残杀的问题,你们还不如去试试找个别的办法。当然,前提是你们不想进行自相残杀的话。”
权太轻声说着之前在后庭发现下水道的事情,这倒是让所有人有了一个意外之喜。鹤田抬眸看了眼他们眼底闪烁的希望的光,略微挑眉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很清楚下水道的终点会是什么,他们逃不出去的。象征性抬手揉了揉眉心,拉开一张凳子在旁边坐下:“那么,还要拜托各位先去看看了,我有点不舒服,如果有好消息,请用学生手册发消息告诉我吧。”
赤松,百田和最原流露出少许担心之意,隐隐约约之间,鹤田听见了入间说着真麻烦之类的话语。发丝掩盖面上讽刺的笑意,闭上眼睛丝毫不受外界干扰,直到一阵脚步声远去,军靴踏地声渐近,她才睁开眼睛对上那双带着严肃的深紫色双眸。
“你还真是会装。”王马小吉的声音带上少许戏谑之意,他有点摸不清楚眼前女孩的出牌套路,明明有办法能够出去,她也想要活命,为什么会选择装病留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学园之中?“不过,赌约你倒是赢了,我可以和你合作,前提是,我们这次没有逃脱,或者这个鬼地方的一切没有提前终结。”
“你们出不去的。”鹤田的手肘撑在椅背之上,露出少许神秘的笑意,“就算你们出去了,也会回来的,那里会让你们陷入绝望。算了,我光动动嘴皮子肯定说服不了比我还能言善辩的首脑先生,还是留给你们自己体验好了。啊对了……合作愉快,王马君?”
“那就合作愉快吧,鹤田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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