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直到深海的尽头 第一幕 黑暗

第一世界

王洋（死生之律者）：布洛妮娅？

姬子：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啊！！

布洛妮娅：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地方……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里是圣芙蕾雅，你怎么了？

姬子：对啊，你怎么了？看你倒在地上，出什么事了吗？

布洛妮娅：姬子……还有王洋哥哥……

王洋（死生之律者）：有事要记得说啊，我们会帮你

布洛妮娅：（另一个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

姬子：今天是周末，你们想喝什么？我请客

王洋（死生之律者）：姬子老师，你手里的那个东西是？

姬子：额……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还是那么爱喝酒……

姬子：就喝一点点的，不会醉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不信

姬子：……

王洋（死生之律者）：布洛妮娅？你的脸色似乎比较苍白？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没事？

姬子：是太累了？

布洛妮娅：没事，布洛妮娅不累

同日下午 操场

王洋（另一个人格）：（可可利亚……唉……）

王洋（另一个人格）：（第二次崩坏灾难……在这个世界的第二次崩坏波及范围不到全世界……）

王洋（另一个人格）：（布洛妮娅……你能发现吗……）

可可利亚：第二次崩坏开始后，王司令员的平海号迅速行动，击败了空之律者，取得了成绩，在后来的作战中，宁海号也快速行动，相继歼灭了死之律者，炎之律者。

王洋（另一个人格）：……

王洋（另一个人格）：（要是宁海号真没有被炸的话就好了……）

可可利亚：崩坏结束后，女武神雪狼小队受到了质疑，有人认为她们擅离职守。但我和王司令员不认可

王洋（死生之律者）：任何时候，人民的生命远比任何事都更加重要。

可可利亚：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明白王司令员说的话。所以你们才会选择来到圣芙蕾雅，这座由塞西莉亚女士创立的学园。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和现实是反的，布洛妮娅能察觉到我们和希儿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王洋（另一个人格）：（谁知道……）

布洛妮娅：可可利亚……老师……

可可利亚：嗯？

布洛妮娅：老师，为什么会成为女武神？

可可利亚：哈哈，是我说的那些话勾起了你的兴趣吗？

可可利亚：嗯…为什么？老师也疑惑过这个问题。

王洋（另一个人格）：……

可可利亚说了一大堆

王洋（另一个人格）：？？？

王洋（死生之律者）：好离谱的经历

可可利亚：王司令员，我听说你来这里之前，有过一段很不愉快的回忆。但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人要向前看嘛

姬子：可可利亚，你在忙吗？

可可利亚：怎么了？姬子。

姬子：是之前总部下达的那个任务，内容挺简单的，适合给学生们练练手。不过，我们得快点动身

王洋（死生之律者）：除了学生和我的部队，还有多少人能行动？

姬子：4个。包括可可利亚之前招募的那个。

王洋（死生之律者）：少了点。

姬子：唉，恐怕难找。最近任务很多，大部分高年级学生和老师都不在

王洋（死生之律者）：……

姬子：不过我看这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而且似乎她也跃跃欲试，对吧，布洛妮娅？

王洋（死生之律者）：布洛妮娅，她们缺乏人手，你要去吗？

布洛妮娅：当然。

可可利亚：布洛妮娅，欢迎你加入极东支部第五小队

王洋（死生之律者）：事不宜迟，今晚行动，任务资料一会儿发给你，准备一下吧

布洛妮娅：你放心，布洛妮娅会做好准备的

可可利亚：王司令员，布洛妮娅，你们今天刚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小队里的其他成员

可可利亚：首先是姬子老师，然后是符华。还有一个人……嗯，没到吗？

小时候的希儿：对不起！我迟到了……

布洛妮娅：这个声音是？

王洋（死生之律者）：（？？？怎么可能！三个月前不明原因分开之后我就找不到她了……）

布洛妮娅：怎么会……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真的是你）

可可利亚：你竟然会迟到，怎么了吗？

小时候的希儿：任务准备花了点时间。不过，现在都已经解决了。

可可利亚：没事，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今天新加入我们的布洛妮娅，年纪比你稍微大一些，还有这位，是王司令员，退役了，今天刚来

小时候的希儿：哥哥……

可可利亚：嗯？你们认识？

王洋（死生之律者）：怎么会不认识。我表妹，失联了三个月，可算找到她了

王洋（另一个人格）：（牛逼，你这家伙，倒是挺会骗的）

小时候的希儿：布洛……妮娅……？

王洋（死生之律者）：抱歉，布洛妮娅，这是我的表妹希儿，她有些怕生，但世界第一可爱，你们会成为朋友的。

小时候的希儿：初次见面，布洛妮娅姐姐，我是希儿

布洛妮娅：你好……希儿。

王洋（死生之律者）：直升机还有几分钟就会到达，你们应该做好准备了吧？准备好出发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在期待些什么……可可利亚妈妈成为了女武神，孤儿院就不存在了，自然也不会有X-10实验。这个世界，当然会有正常长大的希儿和正常生活的舰长。）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应该明白的……）

可可利亚：准备好了吗？我们出发吧

任务地点

符华（识之律者）：我们到了，再确认下任务。

王洋（死生之律者）：三天前，我军支援天命的物资运输车受到了袭击，无人员伤亡，但东西被抢了。这场袭击，可能和一个名叫“逆熵”的组织有关。

姬子：逆熵，我记得那是一个由叛逃的天命成员建立的反人类组织。

符华（识之律者）：他们行事很谨慎，但还是露出了一些马脚。根据情报，有人在这附近看到了被夺走的物资，它们被掌控在一个代号“银狐”的情报贩子手中。

姬子：银狐……是逆熵的成员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像是。银狐是这座城市的地头蛇，如果说，他是这个地下组织的成员，那一定会暴露目标，他不傻。

小时候的希儿：应该只是合作关系。他接下委托并策划袭击。然后将到手的货物转交给组织，我是这么认为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有道理。

可可利亚：既然如此，我们就有必要见见他了。姬子和符华会与我一同给银狐来个登门拜访。趁这段时间，王司令员，希儿，你们两个是亲人，最好一起行动，王司令员，你有很强的侦察能力，因此希望你调查一下周边的地形，确定一下周边可能藏匿失踪物资的区域。注意不要被发现，等我们那边搞定了就来和你们会合。

王洋（死生之律者）：明白

小时候的希儿：我明白了。布洛妮娅姐姐……你有什么提议吗？

布洛妮娅：银狐的据点附近有很多巡逻中的保安机甲。布洛妮娅可以尝试骇入其中一台，通过自律程序获得所有机甲的巡逻路线，并反推藏匿地点。

小时候的希儿：听起来可行，那我们得先找到一个合适的目标。我想……我们可以去北侧的广场，那里的巡逻网比较稀疏，容易找到落单的机甲。

布洛妮娅：嗯。出发吧。

布洛妮娅：（她比我认识的希儿要更独立，也更成熟。如果希儿能在那场实验里活下来，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希儿……）

王洋找到了一处制高点用红外信号目标指示器观察着

王洋（死生之律者）：布洛妮娅，你前方左侧，白色机甲可以尝试。

布洛妮娅：可以，等它转过身，我们就动手。

布洛妮娅：巡逻路线显示，在据点的北方和西方各有一片防守严密的区域。西方是市中心，午夜过后人流量巨减，是一个危险但出人意料的藏匿点。而北方则是银狐自己的势力范围，有重兵把守，也是他本人主要活动的区域。时间紧迫，我们得分头去确认。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不对。我和希儿分析的结论是，目标隐藏物资的地点，应该在这。

布洛妮娅：这里？可这里只是一个破旧的小仓库，守备也很薄弱。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个简单。目标就是咬定了大家会认为他不会蠢到在这种地方藏东西，才会选择这里。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小时候的希儿：其实不是这样。是因为巡逻路线。虽然部署的机甲数量不多，但这里24小时都处于至少一个单位的监视下。总觉得，很奇怪。

布洛妮娅：原来如此，就像是被刻意安排的，嫌疑确实很大。 你竟然能注意到这一点，希儿对这个城市很熟悉吗？

小时候的希儿：啊……没有没有，只是在任务资料里看到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不对劲。任务资料我都有记录，这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她？不可能，我在量子之海里找了三个月也没找到她，那个约阿希姆到底是搞什么。）

可可利亚：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布洛妮娅：希儿发现了一处嫌疑地点，布洛妮娅这就把坐标传过去

可可利亚：收到，我们在那边会合。

王洋（死生之律者）：先解决掉守卫再说吧。

布洛妮娅：Target lock！Fire！

王洋（死生之律者）：Fox three，fire！

不久

可可利亚：这个废弃仓库就是银狐的藏匿点？

符华（识之律者）：……找到了，是生物识别传感器，藏在侧面的墙壁里。和银狐据点内的设备一致，这座仓库也是他的所有物。

王洋（死生之律者）：漂亮，果然在这里

姬子：怎么回事，仓库里只有一个小孩子？可是，银狐藏匿物资的地点应该就在这里

王洋（死生之律者）：有没有可能，物资就是这个孩子？

可可利亚：你说什么？！

符华（识之律者）：小心，那个孩子身上出现了崩坏能反应！他在用能量制造出实体的武器？

几分钟后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个孩子……

符华（识之律者）：他昏过去了。看来那种奇怪的力量消耗了他大量体力。这个孩子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有些还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他一直在被虐待。

王洋（死生之律者）：理之律者的能力……

符华（识之律者）：可是，第一律者应该早在1955年就被消灭了，为什么他的力量会出现在这个男孩身上？

姬子：发生了意料之中的情况。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和总部取得联络？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着急。我这么告诉各位，这个男孩身上存在的东西有很高的价值，逆熵想必也不会放过的。

姬子：你的意思是……

可可利亚：我和你想的一样。这个孩子就是失踪的“物资”，我们要回收的任务目标。他本来应该被关在实验舱里的，但银狐擅自把他给放了出来。既然如此，他身上的那些伤……

王洋（死生之律者）：！！！别吵了，大量敌人目标正在向我们逼近！

符华（识之律者）：遭了，是逆熵的追兵。恐怕银狐昏迷的事暴露了！

小时候的希儿：我们必须马上带着他离开。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行，敌目标数量庞大，我们带着一个昏迷的人，肯定跑不了

可可利亚：分头跑吧！布洛妮娅，你和希儿，王司令带着他先走，在撤离地点等我们。

布洛妮娅：可是…！

姬子：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符华（识之律者）：相信我们，你们先带着那个孩子离开。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明白了。布洛妮娅，会在撤离地点等你们的。

几分钟后

王洋（死生之律者）：发现目标，希儿，布洛妮娅，小心敌人的炮弹！

王洋（另一个人格）：（该死，是巡卫机甲！）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小心！

布洛妮娅：希儿，王司令员，走这边！

王洋（死生之律者）：敌人的行动道路已经乱套了，似乎是有人引开了敌人！接下来就是准备会合

小时候的希儿：王洋哥哥！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

小时候的希儿：我们，不能去撤离地点……

王洋（死生之律者）：为什么呢？

小时候的希儿：我们得带着这个孩子离开，不能把他交给别人。

王洋（死生之律者）：可是我们能带他去哪？别到最后整成天命，逆熵联合追我们就麻烦了

小时候的希儿：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是，请哥哥相信我。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怎么了？你好像很奇怪，出啥事了吗？

小时候的希儿：不行，王洋哥哥，布洛妮娅姐姐，把他交给我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别激动

黑希儿：把他交给我！

王洋（死生之律者）：等等，我给你就是。那位希儿，你别激动，冷静一下好吗？

黑希儿：？

布洛妮娅：量子之影，怎么会…！

王洋（死生之律者）：别说了，先干掉这些东西再说！

小时候的希儿：你……你为什么能击败它们……这个世界的人，明明没有办法反抗它们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

王洋（另一个人格）：（笨蛋，你才意识到？你找了她三个月才找到她）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从刚刚我就发现你不对劲了，布洛妮娅也发现了。每当线索陷入困境，你我都能想到同一种办法。我原本只是觉得奇怪，但当你召唤出量子之影，我确定了你就是我在量子之海里翻遍n多个世界泡寻找的希儿。三个月了，我总算找到你了……

小时候的希儿：王洋……哥哥……布洛妮娅……姐姐……

小时候的希儿：真的是你吗？哥哥

王洋（死生之律者）：是我。

小时候的希儿：真的……是你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你没看错，我就是那个和你一起参与实验，最终身体被破坏的你的哥哥。

王洋（死生之律者）：三个月了，终究是把你找回来了。

小时候的希儿：呜呜呜……王洋……哥哥

王洋把希儿紧紧抱在怀中，虽然希儿并不能够靠在他的肩膀。毕竟他一米七的身高，量子之海里这段时间一直没变过。希儿温暖的泪低落在她的衣服上。哪怕是亲人离世也从来不会流泪的他，第一次流下了眼泪。三个月以来，他不辞辛苦的在不同的量子之海里寻找着被约阿希姆整不见的希儿，也经历了不少挫折，同时也忘记了很多事，但他还记得眼前这个眼睛如大海一样美丽的女孩，记得她的一切，记得自己的誓言和承诺，记得与她的约定。布洛妮娅在一旁看着也默默的留下眼泪，实验失败后大脑被侵蚀，失去了情感能力。这次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情感，希儿慢慢松开了手留着眼泪走向布洛妮娅，布洛妮娅抱紧了希儿。重逢是真的让人感动。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约阿希姆干了什么？究竟怎么回事

小时候的希儿：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被关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房间里，又黑又冷，门也紧紧地关着……我在里面待了好久，久到连时间也记不清。要不是哥哥陪着我，我会很害怕。可是突然有一天，房间的门打开了，光照了进来。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个我证实。当时我们都想着能够出去了，而我的内心却有着很紧急的事情，就跟着光跑了过去。而我似乎忘记了我的超级基因在实验失败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损坏无法使用了。我失去意识之后，希儿的情况我不清楚，等我醒来发现希儿不见了，我就开始疯狂的寻找她

小时候的希儿：嗯，后面的事我记不得了。当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

王洋（死生之律者）：没关系的，希儿，已经没事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只不过，逃出去的方法……想不出来……

小时候的希儿：哥哥还有布洛妮娅姐姐，我们不能把那个孩子交出去。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跟我说一下具体原因？

小时候的希儿：这个世界……在不断轮回。其实，在遇到哥哥和姐姐以前，我已经经历了好几次今天的事

王洋（死生之律者）：循环？这种事我经历过。我明白你的意思。

小时候的希儿：最开始的几次任务失败了？我陷入了昏迷，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回到了几天前在学校上课的时候。然后，一切都还是照着原本的轨迹发展。

王洋（另一个人格）：（是前文明电视剧《开端》和电影《恐怖游轮》里的场景？）

王洋（死生之律者）：（怎么会？这是几天前，那个是一天前。）

王洋（另一个人格）：（笨蛋，怎么越活越回去了？性质不一样么？）

布洛妮娅：难怪你会知道未来发生的事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明白了，如果要想突破循环，只有一种办法，就是改变结局。

小时候的希儿：可是，我明明回避了所有的错误选择，却时间依然还是倒退了。

希儿抱着头害怕的发起抖来，但一只手，却牵住了她。

小时候的希儿：诶？

王洋（死生之律者）：别怕，希儿。有我在呢。我现在知道怎么搞定这里了，相信我吧，好吗？

小时候的希儿：嗯！

不久后

可可利亚：看来大家都平安逃出来了。接下来只要把那个孩子交还给总部的联络人，任务就能圆满结束。你们做得很好，尤其是希儿，王司令和布洛妮娅，你们做出了不可或缺的贡献。

王洋（死生之律者）：等一下，可可利亚小姐，这孩子不能交给总部！

可可利亚：你的理由是……？

王洋不做声，只是解开了约阿希姆的衣服。

王洋（死生之律者）：如你所见，天命在做着让人反感的实验，他受到的也仅仅只是虐待。送他回去就等于送他去死，你还想送他去吗？

符华（识之律者）：布洛妮娅，虽然你说得没错，但我们也必须考虑到这样做的后果。他身上有律者的力量，这是他不能自己控制的。谁都无法保证，他就能像正常人一样长大，而不是变成危害人类的律者。

王洋（死生之律者）：但如果我们把他送回去，他必然会暴走。如果他成为律者，能够保留下人类的人格或许有一线生机，如果送回去，他才必然会危害人类。我们希望，把他带回圣芙蕾雅。

王洋（死生之律者）：他或许会成为英雄，也可能成为败类，但这一切都不应该由人类替他做选择。我们能做的，也只是教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王洋（死生之律者）：教会他思考，让他知道，希望是我们这个年代如同钻石和黄金一样的东西，也包括未来的意义。这是他生而为人必须要懂得的道理，也是身为人类必须获得的自由。这也是，我一直坚持的东西。

可可利亚：说得好！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小时候的希儿：（诶？时间没有倒转？）

王洋（另一个人格）：（看来计划成功了。你小子，干得漂亮！）

姬子：可可利亚，你真坏，还要故意考验他。

可可利亚：你没看出来吗？这不是我们从一开始就想带他回去。你看看王司令对希儿的眼神，还有他们之间的相处。很明显，这不是一个兄妹之间的关系，倒更像是恋人。王司令，你是不是骗了我，你们两个的确认识，而且你喜欢希儿，对吧？

王洋（另一个人格）：……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怎么发现的？！

可可利亚：王司令，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不仅是战士，同时也是一个女孩子啊，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王洋（死生之律者）：……

可可利亚：好了，做正事。把他带过来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的想法是，我们的任务失败了。虽然我们找到了银狐，但还是被狡猾的逆熵先一步行动转移了目标。第五小队追踪失败，还是跟丢了。同时，圣芙蕾雅会来一个普通的转校生，不过这件事就没必要汇报了。你看这样可以吗？

可可利亚：没有任何问题，就这样。

可可利亚：把他带上运输舰吧。从今天开始，他自由了。

布洛妮娅：这是……我们……回来了吗？

同时，布洛妮娅身边出现了希儿的日记本和王洋随身携带的那把95式钥匙扣。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有一个问题，约阿希姆。

约阿希姆：“你想问，那个军人和女孩希儿的事吗？我不知道他们，也无法捕捉到他们的痕迹。或许他们的本体依然在量子之海中漂流。只是偶然间和这座迷宫产生了重叠。他们身上那股力量很特殊，似乎能让他们在量子之海中穿行。不过之后的一个世界，我无法解释他存在的道理，但你或许能见到他们。但如果你想真正找到他们，就必须进入量子之海。那个日记本和钥匙扣是他们最喜欢的东西，它们会为你指引前进的方向。”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知道了。

布洛妮娅将崭新的日记本抱在怀中，并将95式钥匙扣扣在身上。淡淡的光芒抚摸着她的脸颊。

布洛妮娅：希儿，王司令员，布洛妮娅马上就会来带你们出去了。

另一侧

布洛妮娅：这里，似乎很混乱

约阿希姆：“你解开了第一个世界，迷宫也随之发生了变化。这里是第二个世界，是在王司令的世界曾经发生过的战争。它与你产生了共鸣，正在呼唤着你。快去吧，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希儿，王司令……你们会在这个世界里出现吗？）

顺着世界泡的呼唤，布洛妮娅进入了第二个世界，这是世界泡里西伯利亚大雪原，但战火正在燃烧，周边到处都是坦克的残骸，无论是早期T-90还是T-72坦克都有，甚至还有老古董T-34/85的残骸。这个世界，究竟会是怎样的世界？布洛妮娅不知道。下一章：世界泡的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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