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世界泡危机 第五幕-高塔贤者

普罗米修斯：为此，我愿意给你们满分的评价。这当中并不包含人情的因素。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是谁？这话说得冠冕堂皇的。怎么感觉你有点像布洛妮娅姐姐？

希儿（死生之律者）：确实有点像姐姐

苏莎娜：普罗米修斯。前文明的人工智能。我在关于新亚特拉的作战记录里看到过。

普罗米修斯：你好，我是高塔贤者的使者，我帮助制定了各种条例。使者只不过是居民的代称。

王洋（死生之律者）：（她看上去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泡，而是来自月球上的空间碎片。和过剧情那时候的情况有些相似。）

普罗米修斯：……看来，我们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现在的状况。

微塔：我……

王洋（死生之律者）：没让你说话你就给我憋着。

微塔：（可恶！你给我等着！）

普罗米修斯：受理官，请先让周围居民离开吧，我和他们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陈辰：你会出现在这里，说明我们被困量子之海果然不是出于偶然。

希儿（死生之律者）：这个世界泡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羽兔应该也在这里吧。在长空市，我们就已经见到了与她有关的踪迹…但直到现在，我才终于确信。而且，最重要的是，上次也是羽兔，把另一个我……

王洋（死生之律者）：所以我说，羽兔就是个傻X。

普罗米修斯：……冷静，希儿小姐和王司令员。这个世界泡的确很不正常，但正因如此，我们更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现状。而为了帮助你找到答案，……我需要先从一段旅程开始讲起。一段……我和米丝忒琳共同经历的旅程。

与此同时，情报早已通知到提瓦特。璃月港，璃月七星和钟离在群玉阁讨论这场突如其来的事故。凝光仔细想了想，她认为有必要出击支援，摧毁那个叫微塔的女人，刻晴也同意这个事情。而钟离却认为，这会儿的时机不够成熟，甘雨依然保持沉默。魈觉得有必要出手。最终经过三天的讨论，璃月港决定全军出击，与此同时，稻妻反抗军和幕府军也充满了愤怒。雷电将军同情希儿的遭遇，对雷电芽衣成为律者后的战斗力表示认可。珊瑚宫心海在天守阁与九条谈判后，达成了联合作战的协议。雷电将军在怒火之中调集了全军，随时可以出击。而蒙德也是同样。至于须弥，三十人团那些乌合之众，在微塔面前几乎完全不堪一击，此外，迪希雅联合阿赫玛尔之眼的镀金剧团得知了崩三剧情的情况，也是怒火中烧。一个能够在把活生生的人消失后还能阴阳怪气，大笑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于是，须弥方面也大量出兵。不久之后，稻妻，须弥，璃月港，蒙德四方集中于望舒客栈开会，最终达成了出击协议。不过，他们需要等待王洋的命令。与王洋的联系中断后，各个出征方都很混乱，不过并没有失去秩序。

王洋回到自己的内心世界，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军火库，感到了一阵欣慰。然而，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而黑希儿也感觉到了一双温柔的手正抱着自己。没错，两个希儿都到了自己的军火库里。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你们！

希儿（死生之律者）：希儿！

黑希儿：诶？

希儿（死生之律者）：终于，终于见到你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是呀，你可把我担心坏了。

王洋坐在一辆天启坦克上看着眼前激动的两人，感到了非常开心，至少大家都终于团聚了。他感受着现场的温馨。

黑希儿：……说起来，这算不算我们分开最久的一次？

希儿（死生之律者）：应该算……唯一一次？因为……哪怕是在月球上的那时候，我也能感知到你呢。不过没关系，我们现在已经见面了呀。这一定是个好的开始。嘿嘿。

黑希儿：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的人，找遍全世界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了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还有我哦。嘿嘿~

黑希儿：……

希儿（死生之律者）：可这的确是我的真实想法。还是说……希儿不这么认为吗？

黑希儿：话是没错啦，不过你也不要总是把事情想得太好啊？发生过一次的事，算得上什么奇迹……吗。

希儿（死生之律者）：对了，希儿现在感觉如何？你毕竟身处所谓的死后世界。

黑希儿：笨蛋。我能有什么事？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会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死掉？把我抱得这么紧，你之前一定胡思乱想了什么糟糕的事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们俩啊，搞得我都想上去抱你两下了

黑希儿：喂！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开玩笑的

紧张的少女松开了手。

黑希儿：诶？你怎么？

希儿（死生之律者）：嗯？

看着现场，王洋差点笑出了声。

黑希儿：没，没什么。我们说回正题吧。

三人进一步交换了关于【沙铁国度】与【盐雪圣城】的基本情况信息，以及交流了在路途中各自遇到的事。

黑希儿：等等，联系你刚刚说的信息，再加上我们发现的问题，这一切，不还是羽兔亲手操作的吗？

希儿轻轻摇了摇头。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知道米丝忒琳就是羽兔，可是它为什么这么做？

希儿（死生之律者）：可能与她口中所说的拯救死后世界有关。

王洋（死生之律者）：得了吧，那不是它把我们折腾来的理由，一个臭娘们有什么资格？嘴上口口声声说着大公无私的畜生，我们在西伯利亚见得还少吗？再说，沙铁国度的那些鬼火，说明沙铁国度的人口已经全部翘脚了。尽管它们天天在那逼逼叨叨高塔贤者会让它们重获新生，但我和我的队伍进行复活实验，努力了二十多年，最后得出的结论，和所谓复活又有什么关系？希儿，人死不能复生，这在任何一个世界都是通用的。至于米丝忒琳和那个AI，不可能不懂。除非……她们还是想整点别的花样，比如港剧里的借尸还魂什么的？

希儿（死生之律者）：应……应该不至于吧。总之，米丝忒琳应该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坏，不然她又是怎么引导大家来到盐雪圣城的边境村呢？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是说她遇见了我们此刻的重逢？怎么可能！除非是它一手操作的。而且我们因为它吃了不少亏，算起来这都两次了，你还是谨慎点吧，希儿。

希儿（死生之律者）：好。我听你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过话说回来，苏莎娜怎么没回去？当时，她身上明明已经出现了量子之海将人徘回本征世界的征兆。难道说，因为羽兔搞的鬼，这一过程在即将实现时，被什么东西阻挠了？

希儿（死生之律者）：这应该也是我们最终进入了不同世界泡的原因吧。不过，要说这和羽兔的所作所为有关，我们也没有证据。

王洋（死生之律者）：确实。算了，不管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抓紧时间汇合。或许，咱们只要找到两个世界泡重叠的部分，或许就能以某种形式从中通过，让平海号定位到你们的位置坐标。现在看来，她的确做到了。但那之后的事情，才最让人头疼。不知道你发现没有，这两个世界泡看起来就像两块吸铁石，无论是谁，都想要进入对方的空间，抵达自己的天空。

希儿（死生之律者）：如果从盐雪圣城的高塔入手，可能会轻松一点？不过，那里也正好是米丝忒琳和普罗米修斯极力邀请我们去的地方，而这恰恰中了王洋的下怀。

黑希儿：嘁，真是越来越麻烦了。依我看，我们不如……不如……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

希儿（死生之律者）：……

王洋（死生之律者）：草，怎么搞的，谁把老子的联络线路掐了？是要作死？

希儿（死生之律者）：冷静一下，王洋。

苏莎娜：希儿，你没事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我……我没事，让大家担心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放心吧。有我在，没啥事。但是很怪异，刚刚我在心灵空间军火库里和希儿说话时，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隔断了我和希儿的交流。再然后，希儿就陷入了一种恐慌的状态，无论我怎么叫她，都没反应。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在她面前消失的感觉。等等，消失？不好！老陈，通知全舰进入最高等级戒备，随时准备攻击高塔！妈的，看来那个王八蛋已经开始它口中所谓的【融合与新生】计划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过好的是，我们已经互相之间交换了情报，比方说，另一位希儿就在那边，凭借心灵空间电台发报空隙我们才有机会联系上。

微塔：我们说点你们关心的。实际上世界上如果存在一位游走于生和死之间的高塔贤者，这就是两个世界泡的规则之一，也是盐雪圣城都知道的事。换言之，你也可以认为，正是因为这一事实，定义了所谓贤者的存在。

米丝忒琳：看来你已经察觉到了呢。在名为希儿的少女体内，寄宿着一心同体的两个灵魂。而在两位希儿成功建立联系的瞬间，她们又恰巧身处不同的世界。由此，希儿便达成了化身为高塔贤者的唯一条件，即能够游走于生和死的世界，进而成为了第二位高塔贤者。

王洋（死生之律者）：？？？羽兔？

米丝忒琳：怎么了？看你很惊讶的样子。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可能没有跟你提到过，我不同意希儿出事。这个贤者她不能做。

米丝忒琳：可是目前的情况你们应该很清楚，希儿是最好的人选

王洋（死生之律者）：闭嘴！闭嘴！米丝忒琳！你他妈想死是不是！我已经跟你说过了，现在我再次强调，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不允许希儿去做这个该死的高塔贤者！否则，你就给我下地狱！！！

王洋情绪失控，拿出95式指着米丝忒琳的脑门，因为崩三37-39章的剧情彻底摧毁了王洋的心理防线，而对微塔的怒火已经摧毁了王洋的心神。此时的王洋已经丧失理智，如果没有希儿在身边，或许王洋早已经失控毁灭整个世界泡了。

对于他来说，希儿是最重要的人。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不知道米丝忒琳你想干什么！这个该死的高塔贤者你另寻高明，这种事情我绝不允许！！！

苏莎娜：这王司令是怎么了？看他自从来这里之后整个人脾气暴躁，感觉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他平时非常温柔，对天命的所有女武神也都挺好的，平时在我们过生日的时候，也会经常买礼物买蛋糕开PARTY为我们庆祝生日。除了对丽塔有些不满意。

陈辰：唉。有些事情，你无法琢磨。最好不要去管这件事。他的愤怒和高塔贤者无关，他的痛苦是因为……算了，我不说了，最好别提这个事情，如今的他已经失控了。微塔，他对你非常不满，劝你不要招惹他，否则他真的会开枪的。

苏莎娜：我知道了。

米丝忒琳：你别冲动，也别太慌了。其实不是只有希儿能做第二位高塔贤者，事实上你也可以。从你现在的能力来看，你身体里的超级基因虽然因为不知名原因无法启动，但你依旧不需要靠任何设备穿越生与死的边界。也就是说，你也达成了成为高塔贤者的条件。再说了，拥有两颗神之心的力量和掌握全部元素力的你，无疑是仅次于希儿可以成为贤者的存在。如果你不想希儿成为高塔贤者，那你也可以代替希儿成为第二位高塔贤者。

希儿（死生之律者）：王洋，冷静，我知道你关心我，想保护我。那么米丝忒琳，撼动规则……会带来什么？

米丝忒琳：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两位希儿无法取得联系之外，盐雪圣城和沙铁国度本身也出现了许多异常状况。而唯一能够解决混乱的人，只有你和王司令员当中的其中一人。王司令，你觉得呢？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管你那么多。只要希儿不去做这个该死的高塔贤者就行。我愿意替希儿去做。不过，你说的是真是假无法确定。我和希儿也不会去你那个破塔。

米丝忒琳：既然如此。在出发之前，我就额外能加一道能让你们认清现状的验证环节。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要是敢耍花样，老子宰了你。

希儿（死生之律者）：王洋，你少说几句。我答应你，不去做高塔贤者。

王洋（死生之律者）：谢谢你的理解。不好意思啊，让大家看到我不好的一面了。希儿，我听你的。

米丝忒琳：既然王司令员已经成为了第二位高塔贤者，那么感知两个世界的现状应该易如反掌。据我所知，你的身体里存在着某种不知名的能力，只要你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需要观察的区域，你就能看到这个区域的所有信息。你可以理解为单向透视镜。

王洋（死生之律者）：好吧，我会试试。但是我提醒你，以我的风格，我可不会就在这穷乡僻壤的破地方。

米丝忒琳：我可没说你不能离开这个世界泡，回到你自己的世界里哦

王洋使用来自中华文明最古老的道法，转换注意力的瞬间，那宏伟的军火库瞬间缩减成了一个积木大小的方块。它被王洋掌握于手心，又被他以另一种视角仔细观察，直到渗入心灵深处，完全看不到影子。王洋睁开眼睛后看到了离谱的画面。

王洋（死生之律者）：草。这里是？单向透视镜？6。

画面转换

王洋（死生之律者）：好奇怪，人呢？这么冷的吗？等等，有敌情？

王洋对着敌方的位置开了两枪。

王洋（死生之律者）：草，量子幽灵状态下，果然什么都做不到啊。

盐雪圣城居民：“都跑起来，要是被怪物追上，可就没命了！”

盐雪圣城居民：“呼，呼……真倒霉！我只是上街买个菜，怎么能碰上这种事？它们到底是哪来的？这里可是城区！是离高塔最近的城区！”

盐雪圣城居民：“你少说两句，再跑快点，我还没看见神使呢！”

盐雪圣城居民：“说……说来也是奇怪，神使……怎么会放任怪物在大街上游荡？难道是……是……”

盐雪圣城居民：“你就别多想了，神使一定在赶来的路上呢！咱们还是专心保命要紧！”

王洋（死生之律者）：啊淦！真该死！再这样下去，这两人得没命了！这就是旁观者？我根本没法帮忙解决啊。看来我不得不在这种时候动用神之眼的力量了。来吧！怪物们！这刹那，将是你的永恒！

盐雪圣城居民：“哈？什么情况？谁来帮我们了？

盐雪圣城居民：“没看到啊？怎么回事？”

王洋（死生之律者）：嘁，几只小毛贼罢了。接下来，去看看沙铁国度。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边的是？希儿？你果然在这里。

沙铁国度居民：“我……我好像变轻了。”

沙铁国度居民：“你真笨。连形体都没有的人，又怎么会变轻呢？”

符华（识之律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堆了这么多块月岩，它们的光还是在不断黯淡下去……莫不是大限将至，真要升天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

希儿（死生之律者）：那不可能

符华（识之律者）：“嘁……好嘛，这家伙又躲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说话了

沙铁国度居民：“没……没关系……这是我重获新生必须经历的苦难。我相信……贤者……贤者大人……”

黑希儿：烦死了，你们本来就已经死了，还哭哭啼啼丢不丢人？

沙铁国度居民：“（害怕的叫声）”

黑希儿：……别像白痴一样傻叫。麻烦你们滚一边去！

王洋看着面前的鬼火，无奈的伸出手。而被触碰的鬼火瞬间恢复了光彩。

沙铁国度：“这……这力量是……贤者显灵了！请，请多骂我们几句！”

沙铁国度居民：“你怎么可以对希儿小姐如此不敬？还不快谢谢人家！”

符华（识之律者）：好家伙，你居然还有这一手？

黑希儿：这个问题我还想问我自己呢。刚刚我与其说是灵光一闪，倒不如说是无中生有？也不对，反正我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做到了什么，当时只是想骂它们一顿而已。

符华（识之律者）：嚯，这倒是越说越玄乎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但愿你们几个能早点过来。我真是佩服你们了。天天斗嘴，我都烦了。走了。

中断了这里的感知，王洋返回了盐雪圣城。无论事情是否和米丝忒琳说的那样，王洋心里清楚，现在已经无法回头。为了希儿的安全，他愿意付出一切。从他喜欢上希儿开始，他早就已经把自己的生命完全交给了希儿。王洋穿越回现实后，一阵头疼席卷了王洋的脑袋。他仿佛置身于滚烫的岩浆潮水岸边，每呼吸一次，热浪就会灼伤他的身体器官。

王洋（死生之律者）：嘶……头好痛！米丝忒琳，你TM耍我呢！

王洋努力的抬起头，扶住身边的石头栏杆，但他还是无力的抬不起眼皮。希儿看到眼前的王洋，立马冲上去抱着他往前走。

希儿（死生之律者）：王洋！没事吧？

顺着希儿边抱着他走动，边按摩他的额头。

王洋（死生之律者）：谢谢你，希儿。

陈辰：司令员！你怎么了？没事吧？

很显然，超负荷使用元素力显然对王洋的身体来说是一种很沉重的打击。

王洋（死生之律者）：没事。这大概是两种能力冲突带来的副作用吧。米丝忒琳没有骗人……我们……我们确实要抓紧时间前往高塔。但是我告诉你，米丝忒琳，我不会留在这个世界泡。这个世界的存在亦或是毁灭，都与我无关。我只想保护我最爱的人。

希儿（死生之律者）：诶？

王洋（死生之律者）：抱歉，说错话了？

米丝忒琳：我懂。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比希儿更适合成为高塔贤者，尤其是你的真诚和对喜欢之人的这种照顾和爱护。那并非是什么副作用，你原本也不必承受如此痛苦。只要我稍微强硬一点，放弃给予你所谓的验证环节……

米丝忒琳：是的，在拯救之路上，高塔贤者抵达了更远的地方，他/她因此明白，高塔选择之人，亦将为高塔所困。不过对你来说，高塔困不住你，而你也不是希儿，你并没有一颗足够善良的心。你之所以会选择成为高塔贤者，只是为了保护你爱的人。就算高塔的规则是你离开，世界就会毁灭。你也不会在乎这一切。你还是会离开高塔回到本征世界对吧？实际上你能成为高塔贤者最重要的原因是你的信仰还有坚持，对家人的关心和爱护。

米丝忒琳的话冲击着王洋的内心，企图让王洋改变想法。但米丝忒琳低估了王洋究竟有多固执。王洋咬死了希儿去哪他去哪，哪怕是世界泡毁灭也不在乎。米丝忒琳看着无法改变他，只能作罢。

清香绕过鼻尖，那是属于希儿的花香。春风拂过面颊，那是属于希儿的东风。但当须臾遍地，却仿佛如同一场漫长的梦。梦醒之时，众人早已深处高塔之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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