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这场比赛的参赛者是勘探员,囚徒,佣兵还有小姐你。”
“这个阵容挺好的,无论你是什么定位。”泽本笑嘻嘻的看着芙拉妮,被缝合线限制的嘴角却并不影响少女甜美的风格,她橘黄色柔嫩的衣摆耷拉在坠着银饰的蕾丝长袜上,银白色的月牙耳坠铃铃作响。“想必小姐对我们的游戏应该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毕竟庄园内毎一个的夜晚,大家总是不会浪费的。”
确实是这样的,芙拉妮初入庄园所以也并不敢懈怠,先知先生也说过新人来的几天后会有一场游戏。
那意味不明的语气包含着暗暗的提醒,但那是好意的,芙拉妮很久未见的,在那之前的只有卢卡斯,可他早就不见了,在那事故之后。爆炸突如其来,可芙拉妮不知为什么并没有预言到,回来的时候,充满妄想的实验室只剩一片狼藉。
水晶球没能告诉她一切,包括那场事故真正的原因和结果,或许这就是不忠的惩罚吧。但即使如此,再来一次她也会帮助德尔,就算因此失去能力。
神所赋予的忠诚信仰,如同一双敏锐的眼睛,能够看到世俗繁华的背面,却不得不接受这世俗的结局。尽管如此,信徒依然能够感受到那一份无法言说的悲伤,眼睁睁地看着生命在任何形式的原因下消逝,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即便再冷漠的人,也会有一份怜悯之心,因为这一份无法言喻的悲伤,太过于沉重。
她曾疑惑,这究竟是神明的赐予,还是人类信仰的傀儡?她从未有过如此迷茫的感觉,第一次对神明的敬仰和向往之情,仿佛正在摇摇欲坠。然而,这第一次的违逆,却如此沉重,让她无法承受。
就像她无数次的想记起卢卡斯的脸,却又陷入无尽黑暗。她无数次的想回忆起那次爆炸前后发生的任何事,可却没有任何印象,包括她左手臂的那小块烧伤。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卢卡斯的印象越来越浅,最后,她只记住了一句话
“我会带你走。”
带我走,带我走,带我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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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小姐,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安蒂娅有些许生气,她鼓了鼓脸颊,病弱的白色发丝衬得那红润的两颊有些许涩气。从刚开始到现在,芙拉妮一直在发呆,分明就没有把她说的那一堆话放在心上。
安蒂娅也是头一次好心,告诉了一个新人那么多规则,以往的新人她可从不会说这么多,也因为这样,他们没有达到要求,迷失在了庄园。他们销声匿迹,无论是外界还是庄园。
安蒂娅是新人的指导人,她以卓越的业绩著称,这是众人所共知的。然而,芙拉妮却多次拒绝她的关心和好意,这让她深感困惑和惋惜。安蒂娅所坚信的一切,似乎在某些方面却显得有些盲目和固执。
安蒂娅圆眸轻颤,紫琉璃般泛着流光的星星眼睛透着惋惜。她似乎又想了点什么,或许,芙拉妮并不是识好坏,只是不知道如何回应她的付出和关爱。但是,这样的拒绝也让她感到一丝无奈和心痛,毕竟,大家都觉得她是一个值得信任和尊重的人,她的努力和付出不应该得到这样的忽视和误解。
芙拉妮并未意识到安蒂娅内心的独白,她只是默默地跟随她,直到走进了等候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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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的等候大厅,外部呈现出独特而神秘的设计,内部却散发着温馨而宁静的气息。尽管灯光昏黄,但整体器具的摆放却异常整齐,仿佛在默默地遵循着某种秩序。在这里,你可以感受到一股神秘而古老的力量,仿佛这里有着某种未知的秘密。
“你好啊,新人。”
芙拉妮的目光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游戏桌前是一位身着雇佣兵服装的男士。他换下了之前的便服,这一身倒是显得干练而果断。这一瞬间,芙拉妮仿佛看到了他的内心,他不再是那个曾经自信满满的雇佣兵,而是一个疲惫而安静的成年人。
简单地和雇佣兵打过招呼后,芙拉妮便入坐在了他旁边不远的位置。她用余光瞟见她旁边有一位表情阴翳的人正沉默地把玩手中的磁条。
她见过他,水晶球能告诉她一切,包括这位不苟言笑的阴郁地质勘探员,即使水晶球在庄园后进一步失去了它的能力,她似乎并不能发挥出它的全部作用了,它无法告知关于卢卡斯的一切包括他人的未来。
那位勘探员也刚好转头看了芙拉妮一眼,对上视线后愣了愣,朝她点头示意后继续忙活着手中的事。
“诶,你就是那位新人小姐吗?你好。”
听到那熟悉的音色,芙拉妮猛然抬头,曾经模糊得不能再模糊的面容,再次在脑海中浮现,仿佛时间倒流,那张脸再次无法毫无忌惮地占据她所有的注意力。
卢卡斯·巴尔萨克,我曾最爱的人。
我明明早就做好了没有你的准备,而你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如同美丽的蝴蝶,再一次轻盈地飞舞在我的身边,让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动。
时光荏苒,物是人非,而君仍在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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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中考考完了,我觉得考的挺不错的,正常发挥。突然想到还有书,额…
关于去世的我又突然活过来了这件事,我记得我最开始写的那篇文是日更呢,哎呀,多不好意思,羡慕当时候的毅力,玛丽苏无脑爽文果然适合我这种拖更草履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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