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自述?”
一个戴着红头纱上面镶嵌着奇怪的金纹图案的黑皮女人戴着黑色手套靠在粗糙的木桌上抵着脑袋,冰冷的异瞳在雪莲般的白发上像匕首一般在月光照耀下显得异常锐利。
“繁杂的剧情,却连开端都不是。”
“法图兹女士,和你说话依然还是浪费口舌。”
月光洒落在女人的兜帽上落下一片细碎的阴影,她的语气傲慢不屑,那个被叫做法图兹的像是冷血无情的眼镜蛇一般冷哼一声。
“呵,贝尔小姐,你还是那么惹人厌,难怪会落得这般境地。”
像是被抛弃的野猫为了生存只好露出尖锐的利齿,但那高贵清高似乎视一切不顾的的模样引起法图兹一顿怒火,她知道贝尔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甚至都不舍得敷衍。
也难怪,安蒂娅那种变态会这么重视她,可她可不一样,这种自视清高的人她最讨厌了,这个古老呆板的该死预言家,不,这个傲慢的落魄贵族,这种形象更适合她。
法图兹可不信安蒂娅对贝尔那是朋友的在意,安蒂娅也真是煞费苦心,不过也是,她确实是她心中完美的收藏品。只要她安分一点,安蒂娅也不至于让她落到这种境地。
到底是哪种安分?法图兹自然知道,是永远的安静。
“你似乎很好奇我在这里的境遇,呵,也是,泽本的狗。”
法图兹愤怒的拍桌子同时站起身,她生为舞姬,身姿妖娆妩媚,一笑魅众生。
“喂!安蒂娅犯的,别拉扯到我德尔身上,我可不在乎她的私人恩怨,我忍你很久了,我德尔可不怕任何人。”
不过确实德尔·拉图兹的确是为了安蒂娅·泽本,安蒂娅这几天似乎并不在庄园,但贝尔是与她接触最多的,不然谁愿意花一些东西浪费时间窥探别人的记忆,更何况是才几天惹人烦的新人,虽然她确实很早就和贝尔认识了,但她从头至尾一点都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是不想遇见,因为她的虚荣酿成的心虚。
可她认为她没有错,身为贵族小姐,那就应该是她的归宿。就连她一个舞姬也不例外,但她也不甘过,也反抗过,无一例外,她失去了她爱的人反而嫁给了一个她讨厌的人,对于贝尔,或许法图兹是嫉妒且向往的,但当嫉妒大于向往时,就会无限扩大,让人变成一只会发疯的野兽,她也向往过自由,是命运捉弄人吧。
不过法图兹观看从她来到庄园的记忆开始看,可不仅仅是因为安蒂娅,她还想看戏,这几天因病错过的戏,安蒂娅的挖苦和心机她可是体验过的,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似乎才可以满足她的泄愤。
看着贝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法图兹觉得和这种人生气没什么用,就安分了下来,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饶有兴趣的问道:
“然后呢?克拉克带你去了哪里?不会还是他的卧室吧?”
要不是贝尔知道法图兹是不真实存在,是透明的,她可真想打过去。贝尔轻呼一口气,说到:
“观战席,看他们打匹配顺便讲规则而已。”
“那我可真想知道,就几天的时间,你是怎么轮到这种境地的?那场晚会你到底做了什么?”
“别急,慢慢看。”
法图兹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晶莹剔透散发七彩光泽的水晶球上,但是贝尔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不知道为什么法图兹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性情大变。
她不是早就死了吗?当年法图兹可是救过她的……所以贝尔才会对她有求必应,她也很高兴她可以再次看见德尔,虽然她的记忆被篡改,她现在是一个监管者,但自己身上有安蒂娅不知道放在哪里的监听器,她不对法图兹说关心的话,所以也是用水晶球给她播放,她认为这几天的记忆并不算什么,但她担心会连累她的处境。
不过没没系,一个人更好,她也不在乎自己的处境。
这次就不连累德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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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本文主以以芙拉妮·贝尔的视角来看,至于德尔·法图兹是不是这样看待的话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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