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突然想起,他的那枚长命锁上,藏有父帝太微,母荼姚的名讳。
旭凤把自己的长命锁拿出来,对应着找,果然这枚的图案里也隐藏了。旭凤费力辨认,是……
是……
旭凤的心咯噔了一下。
是,荼姚,他的母神。
还有一个从来没有听说的名字,白夙。
图案还藏了穗禾的原来的名字,凤囡。
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旭凤被吓得后退一步,险些把长命锁给摔了。
旭凤把自己的长命锁和穗禾的长命锁收好,逃一般地离开了翼渺洲。
穗禾处理完鸟族事务回飞鸾宫,没有找到旭凤,询问宫中的女侍,都说只看到二殿下来,没看到他走。
后来,穗禾去天界看望荼姚,顺便到栖梧宫看旭凤,向旭凤问起此事,他说天界临时有事,他先回去了。
穗禾总觉得他有点言不由衷。穗禾欲再问,旭凤又表现得十分不耐烦。穗禾只得作罢。
自那以后,旭凤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来过翼渺洲,跟她之间也生分了不少。
穗禾奇怪了好一阵子,最好也只好不了了之。
旭凤回到天界,正好遇见润玉去布星台当值。
润玉看他脸色不好,便问了几句,关怀了一番。
旭凤胸口揣着大机密,心里乱如麻,哪里有精力跟润玉周旋?
当润玉扶住他,说要带他去岐黄仙官哪里看看的时候,旭凤一把推开了他。
当时,润玉受伤的表情,他不是没看见。但是,他很愤怒,那种无处发泄的愤怒。如果,润玉再过来,他一定忍不住和他打一场。
润玉虽然表面上装得对穗禾,漠不关心,爱理不理。可是,有好几次,旭凤看见他偷偷追随穗禾身影的目光,隐忍痛苦,分明求而不得。
旭凤恨恨地瞪了一眼润玉,走了。
润玉真心疑惑,他不知道,哪里惹旭凤不快了。他的心也冷了,旭凤表面兄友弟恭,但心里从来没有把他兄长看待。
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润玉也知道,这只是自己的猜忌心在作怪。旭凤一定遇到大事了。
润玉等了很久,旭凤都没有向他道歉,或是解释。润玉的心一点点冷却。
旭凤来到紫方云宫,脸色阴沉得如同夜幕。他突然出现,把值守的宫人吓了一跳。
荼姚卸妆,沐浴,正准备休息,听到燕影来报,旭凤来为她请安。
荼姚觉得奇怪极了,旭凤是个守礼,知进退,体贴入微的孩子。为何这大半夜了,还来向她请安?
这大大的不寻常,莫非这孩子遇到什么大事?非要见她这个母亲不可。
荼姚赶紧穿上衣服,没来得及梳个发髻,披衣散发的,就传召旭凤。
荼姚隔着纱帘见了旭凤,她披衣散发到外室始终不合规矩。
旭凤站在外面,荼姚向旭凤招手,示意他上来。
旭凤一身黑衣,一脸“风雨欲来”的表情,异常的沉默,立在原地不动。
荼姚看了旭凤良久,突然领悟到了什么,让燕影一等仙侍先下去,只留下旭凤和她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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