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商量了一番,像剧情里那样决定去四风守护的神庙那边去探查一番。虽然沈不言一直积极的表示想跟过去帮忙,但是他作为一堆人里唯一一个战五渣还是留在了蒙德。
沈不言:……
行吧,沈不言耸耸肩,虽然他很想亲眼见证一下,但他一没神之眼,二没什么武力值,就那点力气在那几个法师面前估计就是去送的。
不去就不去吧。
沈不言目送空一行人离开之后,闲的没事干就在城里闲逛了起来。
或许是龙灾的原因,人们脸上都带着几分疲惫,不远处杂货铺老板叫卖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沈不言叹了口气,幸好剧情开始了,估计龙灾也就这几天可以解决了。
正走着,沈不言无端觉得手尖开始发冷,就连呼吸间都带着无尽的寒气。
恍惚间,他似乎已经远离了蒙德,远远的,风雪刮了起来,寒风裹着雪直逼他面门。
他知道这不正常,但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没能摆脱这奇怪的场景。
又走了一会儿,他看见缩小版的他躺在地上,脑袋上还不知道怎么的破了个洞,鲜血淋漓的,流到脸上,又冻成了冰条。
这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将死之兆了。
“踏踏——”
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走到了年幼的他面前,半蹲了下来,带着一丝怜悯地摸着他的头:“可怜的孩子,如果没人管你的话,你就要死在这里了。”
小沈不言张了张嘴,手指微动,似乎是想祈求女人的帮助。
“呵呵,求生意志倒是很强烈,这样吧,跟我回去,为我所用,如何?总好过死对吧?”女人笑了,双手一捞把他抱了起来。
场景消失了,沈不言站在原地,神色莫名。
小时候的他绝对是同意了女人的要求,不然就不会有今天穿越过来的沈不言。可是,小时候的他,在哪里呢?
下着大雪的地方,雪山吗?
沈不言摇了摇头,不可能,雪山压根就没人居住,幼年的他死在雪山的可能性远大于被救起来的可能性。
那就只有……至冬?!
沈不言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
可至冬长大的他如今却来了蒙德偷酒呢?沈之言想不通,难道是原身越长越恶劣,犯了大事被赶出来了?
沈不言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烦躁,使劲抓了几下头发又放弃了。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跟着空一起旅行,未来总有一天会弄清楚一切的。
他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了,虚握了一下手,那刺骨的寒意似乎还停留在他的手上,他打了个寒颤。
“听说了吗?跟女士一起前往蒙德的那位执行官。”
沈不言耳朵动了动,好像是游戏里那两个经常站在路边大嘴巴聊八卦的愚人众?
“听说了,他先女士一步来到蒙德了好像。”
“别提了,失踪了,不知道为什么呢还。”
“这样吗?他好像是近两年才从仆人手中被提拔上来成为执行官第十二位的吧?”
“是啊,平时很神秘,裹得严严实实的,听说只有公子和仆人见过他的样子。”
“这么神秘啊?那他失踪是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不言在一旁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愚人众执行官什么时候出的第十二席执行官啊?
公子不就是末席了吗?什么时候公子下面多的人?他是穿越到原神第二部了吗?
什么鬼啊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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