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染遍山河,金色的光洒在女帝寝殿之外的桃花之上。乱腾四郎拿着朝服来侍奉,却不见她人。
“陛下去哪儿了?”
“这……”一众侍女支支吾吾,说不出理由。
乱叹了口气,这些蠢货必然是不会知晓了。何况……前两天吴大人进献的小男姓还跪在殿内。月照命殿下一定是不喜欢他吧。
说起来这也是个可怜人呢,作为礼物被送进来。偏生殿下若是讨厌谁,那么连那人送的东西也会一并讨厌的,这个礼物自然也就被讨厌了。
“去叫药研哥,准备给他看看吧。”以乱的立场是不能公开同情他的。毕竟这孩子也是从小被粟田口家培养大的,会有勾连的嫌疑。
随口嘱咐了身边的侍女一句。
侍官大人离开后,侍女们窃窃私语起来:“乱大人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呢。”
“那当然,里面跪着的到底是他们粟田口家出去的人。”
“别这么说啦,侍寝失败这种事很屈辱的,已经很可怜了。”
“难不成你想说陛下故意侮辱他?”
“别嚼舌根了,仔细陛下赶你离开!”脾气大的刘领事宫女听不下去了。
长舌妇们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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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下朝归来,侍女们纷纷围了上去。
“您去哪儿了?早上乱大人亲自过来为您更衣,却没见人呢。”
“嗯,昨晚去一期哥那儿喝了点酒,顺便在那儿歇下了。”
侍女们纷纷笑了,这皇宫到处都有专门为女帝陛下留出的小憩之所。她就是那种随遇而安(到处乱跑)的性子。
“对了,奴婢们去打扫内殿……”
女帝的表情沉了下来。她们不敢再多言,都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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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的少年跪了一夜。
原本是跪坐在陛下的床榻之上,她却是一副厌恶自己的样子,就那样离去了。
心灰意冷之下,少年跪在了地上,吹了一夜冷风。此时已经摇摇欲坠,神志不清了。
眼看那白纱下半掩的单薄身子终于撑不住而倒下,月照命抬手一挥,将他安置在了自己的卧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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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袭来,水波不兴。宫廷几大内院之医院,医师正在研究药草。
“啊!”药研藤四郎纤细的手指停下了动作,身边的小厮问道:“怎么了,药研大人?”
“陛下急召,给我备好诊箱。”
“是。”每到这种时候,就会更真实的感受到自己就在神明座下生活。陛下只是意念一动,她想召唤谁,谁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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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吗?”
“膝盖有点跪伤了,倒还好说。”
“问题是?”
“不愧是陛下。”药研叹了口气,“问题是他寒气侵体,想根除的话需要花些时间。”
“那就带走治去吧。”
“诶?这样好吗?”
“孤不想见到他。”
药研无奈地笑了:“再不想见,他也是您在朝堂上亲口答应,留下来在身边做近侍的。”
“然后他就不知死活的爬上了孤的龙床。”
药研十分无奈:“明慧如您,怎会不知,他只是奉命行事?现在满宫上下都已经知道他被您厌弃,也算是让前朝大臣们明白了您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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