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现在连记忆都没有恢复,何来去见兄长,去见兄长也会打草惊蛇。并且她不确定去见兄长的路上会不会被抓回去,她只能和[博士]演戏,演到另一方认为她离开他活不了一点,让他认为她对他情根深种。
谁又是执棋者,谁又是棋子,现如今看不出来。
她换了另一本书继续翻看,见站在一旁监视她的女军官,安卡洁菈故作气愤将书扔了过去。“你在看我?”女军官被书籍砸的额头泛红,[博士]的下属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固执呢。女军官跪在地板上让她消气“我并没有看夫人”安卡洁菈不相信的眼神与女军官对视,掐住她的下颚,安卡洁菈的神情让跪在地下的女军官想起了远在至冬的执行官[富人]一母同胞的兄妹怎么会不像,尤其是那笑容,简直一模一样。至冬的商人不喜那笑容,连同至冬商人的家眷也不喜安卡洁菈。
但安卡洁菈在军中威望还是有的,与此同时的至冬,白雪覆盖达达利亚走在积满雪的中央广场和在此等他的潘塔罗涅碰见“九席许久不见。”
“末席这么急匆匆的要去什么地方?”
达达利亚和潘塔罗涅对视一眼,后声音难以控制的颤抖“你知道安卡洁菈喜欢博士吗?”潘塔罗涅沉默片刻便就告诉达达利亚“我当然知道。虽然博士是我的合作伙伴但他的脾气让人琢磨不透,我也不止一次阻止安卡洁菈与他相处,但安卡洁菈一小便就喜欢炼金术”安卡洁菈在19岁时遇见了外出的多托雷,被他的才华吸引。她一副崇拜的眼神望着一旁的多托雷,从此刻起,安卡洁菈便就追着他的脚步,可潘塔罗涅并不想安卡洁菈接触多托雷,见自己制止不住便就让安卡洁菈在多托雷附近当助手,潘塔罗涅本以为安卡洁菈见到阴暗面的多托雷会害怕会恐惧没想到往往相反,安卡洁菈对于血腥的实验并不恐惧,她反而对那些实验感到兴奋。潘塔罗涅只能火速命人将安卡洁菈绑回来。
“我命人将安卡洁菈绑了回来。她因此与我大闹一场”
“次日安卡洁菈醒来就病了。”
达达利亚知道这个事情,他当时刚执行完任务从他国回来,想去见她却被下属告知安卡洁菈病倒了,是旧疾复发。
潘塔罗涅抚摸着手里的怀表,怀表里有一张安卡洁菈的照片,昨日博士的人将“安卡洁菈”的骨灰送到了他手里,骨灰盒放在桌子上[博士]的下属见潘塔罗涅没有说话便就与他说“次席大人让我告知您节哀顺变”
达达利亚明显注意到潘塔罗涅的动作“我的人在调查,很可惜没有进展”潘塔罗涅轻笑一声“只要是次席想要阻止的我们便就调查不出来一点。”洁黛尔靠在阳台上手里拿着烟摇头“哦?”她将烟吐出来“我在凯瑞亚战争时便就存活的狐狸,这至冬只要陛下给面子我当然能调查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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