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其实比艾玉还要等不及,他知道自己也就只有趁着南宫锦不在的这段时间能够得到侍寝的机会,一旦皇太父“祭祖”回来,他现在d的这些招数根本一点用也没有。
好在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他最终愿以偿地成为了“真正的男人”,守宫砂从手臂上褪去的瞬间,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有朝一日竟是会对一个看起来柔弱得像是个男人的女人动心,还这么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了出去。
“凤后……”
“叫我萧清……“
艾玉整个人都是软趴趴的, 她又一次被抬高了起来。
惊呼了一声后,她宛如杨柳动荡个不停,战栗着抖动不已。
“你慢点,心急火燎地干什么……”
……
又是一次昏天暗地不知身在何夕,好一番辛苦后,艾玉终于困意袭来,顾不得仍在忙活的萧清沉沉睡了过去。
萧清顿了顿,踌躇片刻还是继续挥汗如雨,努力耕耘。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夏侯两兄弟总是缠着小皇上了,谁让这滋味实在是该死的美妙。
艾玉在大夏朝后宫中雨露均沾,忙活着平衡后宫,宫清这里犹如人间地狱。
南宫锦压根没费什么力气,带来的御林军们便将宫清身边最后的乌合之众打得四散逃逸。
为了护主而送命?不存在的,宫家都被赶下皇位五百年多了,身边的这些家臣的后代也不如当年的那些忠心耿耿,长时间的隐姓埋名也使得宫清找不到更有能耐的谋士,何况她也没有足够的人格魅力让有能之士四方来投。
落到今日这个下场是她必然的结局,有时候从天堂到地狱,就只是一个得意忘形的距离。
宫清但凡谨慎点,装成一个普通的民众入城,或者给南宫锦一个可靠的承诺,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穷途末路之时,宫清看着眼前冷峻威严的男人,绝望间身体被人狠狠地压制跪在地上,从来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她第一次体会到了被人踩在脚底的滋味。
明明剧痛无比,心头却是豁然开朗。
原来南宫锦早已经背叛了宫家,他所有的一切都不过只是伪装罢了,装出那副心甘情愿为宫家夺位的模样,实则暗怀鬼胎。
此时的宫清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原来南宫锦从一开始就是想自己坐皇位。
人在拥有权势的时候怎么会甘愿轻易放手。
“南宫锦,宫家的列祖列宗不会放过你。”她嘶吼道,死死地瞪着他。
南宫锦面无表情,一片猩红的血迹染在他雪白的长袍上,有些触目惊心。
他既然以身为饵自然就不能独善其身,混战中难免会受伤。
可是比起大呼小叫的宫清,身为男人的他却仿佛无视了自己的伤痛。
“我已经为宫家尽到了本分,是你太没用了。” 这话真的是不用刀子都能把人活活气死,宫清果然是开始剧烈喘息,脸色青白交加。
周围的人都心如明镜似的,同样是上位者,一个气定神闲波澜不惊,一个气急败坏垂死挣扎。
单单看这个截然不同的心志,就知道胜败早已注定。
一个合格的领袖,高潮时不狂妄,低谷时不焦躁,稳定军心才是最重要的。
而宫清这样的人即使登上皇位也是坐不稳的,她连艾玉那种宠辱不惊的态度都远远不如。
还宫家嫡系皇嗣呢,不过就是个好高骛远的平凡女人
“南宫锦,临死前我只要你一句准话。” 宫清不甘地问道,“你到底让谁坐上了皇位?”
“我们宫家和欧阳家是世仇死敌,你可是曾经在家族灵堂上立过誓的,永远不会背叛宫家倒向欧阳家,否则生生世世永堕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反正是将死之人了,身边有、又都是自己的心腹,南宫锦也不介意大发慈悲给她一句实话。
“你放心,我选择的人是既不是欧阳家的也不是宫家的,但是你的弟弟和我都会辅佐她。”
“我们两个代表了宫家的人,而我背地里掌控着这片江山,未来我和宫黎生下的孩子也会是下一任的君主,同样代表着宫家的血脉,这不比扶持你这么一个废物要强得多?”
原来对方竟然不是欧阳家的人,那么那就是个非皇室血脉的平民。
让一个平民坐上她宫家的皇位,宫清只觉一阵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但她随即猛地震动了下,蓦然醒悟过来,鲜血淋漓的面孔上,渐渐浮现出一丝狠毒的笑意::“原来如此,南宫锦,妄你聪明一世结果却也是被人玩弄在掌心里,为他人做嫁衣。”
南宫锦面色冷淡,但心中却在思忖这话是什么意思。
“新的紫薇帝星已现,宫家和欧阳家都是气数已尽,你也是宫家人,我们完了,你也一样。”
“哼,你以为我会信你?” 南宫锦一挥手,宫清身后的人便高高扬起了屠刀。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大明寺的净湛禅师,南宫锦,你自作聪明,结果还不是成了别人的垫脚石?你真的以为别人会看上你这么个二嫁的老男人,哈哈哈,黄泉路上,我等着你,反正你也用不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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