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话吗?
你不想娶他,可你偏偏刚刚才拿走了主子的清白啊。
小侍欲言又止,换个女人说这种话他估计打死对方的心都有,可是面对艾玉这样的娇媚少女,他忽然怀疑是他的主子厚颜无耻自荐枕席强行上的塌……
要命,这到底要不要负责任啊,以小侍的小脑袋想不通这个道理,但他也不需要想通,因为艾玉只需要他瞬间的犹豫和恍惚。
他颤巍巍道:“这不太好吧,这宫里守卫森严,你也……” 跑不出去啊。
但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已经戛然而止,谁让艾玉趁机抡起了一旁的椅子朝着他后颈的穴位一砸。
小侍软软地歪着身子倒了下去。
所以说认清穴位还是有用的,只是更需要目标一动不动毫无防备的更好。
……
“主子,宫中已经被御林军包围彻查了,皇太父说是有贼人混进宫来图谋不轨……”
萧清垂下眼睑,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碗捋了捋茶沫子:“那前几日偷吃了膳食的小贼可找到了?”
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可凤后的小侍阿楚可比夏侯冷的机灵的多了。
他马上反应了过来:“主子,您是说……”
他心中骇然,这样看起来这皇太父所要追捕的贼人不就等于是来过他们宫中却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奴婢赶快命人阖宫上下里里外外的查验一遍。”
萧清淡定地摇了摇头:“不必担心,既然御林军都已经搜捕过了一遍,我这里自然是无碍的,只是稍后你要多加小心了,有时候去而复返的事情也难免会发生。“
“是,那主子早点歇息吧。” 阿楚为他卸去了钗环,又服侍着他更衣,为他拉上了床帐后躬身离开。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萧清毫无睡意,正直直地看着床顶,心底里已经对南宫锦如此作为有了猜测。
能让他这么着急紧张的,怎么会是个贼人,应该是个心上人才对。
想到那一日殉葬大礼上,南宫锦看着那个娇媚小答应的眼神,萧清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笑了笑。
他素来睿智,又是个见微知著极为仔细的人,任何人一点细微的神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其实已经猜到了南宫锦怕是偷偷把那个小答应给藏了起来。
他自嘲地一笑,就算是皇太父又如何,还不照样深宫寂寞,想要给自己找一份安慰。
不过他可是很清楚的,他绝对不会喜欢男人。
哪怕是再娇再媚的男人他也没什么兴趣。
这小答应最好别逃到他的宫里被他逮着,否则他是必然不会客气,只会直接杀了。
之所以杀了而不是送还给皇太父,是因为萧清心里很清楚,南宫锦绝对不会喜欢别人知道他的秘密。
艾玉其实没能逃出猗兰殿,御林军就林立在外,她若是轻举妄必定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
甚至她还应该担心夏侯冷扛不扛得住压力不让他们进殿搜查。
后宫的御林军们其实都是些男人,否则怎么可能让他们再这里大肆搜捕。
夏侯家本就掌控兵权,和这位统领杜荆楚也算是有些交情。
他和这位皇贵君对峙半日,对方态度强硬,他最终还是不得不让步。
“皇贵君,卑职也是奉命办差,连凤后的凌霄殿我们都彻查了,还请皇贵君不要为难我们兄弟们。”
夏侯冷可不吃这一套:“他萧清假清高,乐意让你们查他的宫,本宫可不是他那种孬种。”
要不是孬种能让自家人蹬鼻子上脸,面对他这个凤后还敢颐指气使的。
“本宫就是这个脾气,杜统领,别忘记了夏侯家可是对你有恩的,你可别人走茶凉,让我娘亲知道了你忘恩负义。”
杜荆楚无奈,这夏侯公子在家时就是这个性子,从来不给任何人面子,我行我素桀骜任性。
偏偏夏侯家让他入了宫,简直是给自己找难题。
“那卑职就告退了,只是稍后若是皇太父若有传唤问责……”
“随便他。” 夏侯冷现在满脑子的都是艾玉,男尊世界的男人和其他世界都一样,在遇到心仪女人的时候绝对是寸步不让。
就算是南宫锦来和他要人他也不怕!
大不了他今夜就带着那小答应离宫。
在这些宫里男人的眼底里,哪怕知道艾玉是个女人,仍是会将她称呼成小答应。
谁让她就是看起来娇美可爱呢。
结果等回到了浴池旁看到昏迷过去的小侍和一路逃窜最后只能躲在他寝殿里的的艾玉时,夏侯冷当即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显见得是有人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呵呵,你逃,你往哪儿逃?” 他挑眉冷笑,“若不是本宫阻拦,皇太父的御林军早就进来把你带走了。”
“怎么着,是我这里不如皇太父,让你急着想要过去做他的侍宠?” 他冷嘲热讽。
显然夏侯冷也明白,身为大夏国如今实际的掌权者,南宫锦可不如他自由想留就留想走就走,甚至连凤后萧清估计都宁可留在宫里守寡而不是回去面对他那些个不象样的亲族。
唯有他夏侯冷,当初就是为了逃婚进宫来当得皇贵君,只要他愿意,侯府有的是办法随时把他弄出去。
只是当初那个逼婚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一把年纪了的德安王。
“我们今夜就离宫,只是离宫后,你必须得入赘做我的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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