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竟然是无时无刻不在对她下暗手,被罗洁爱尔提醒的艾玉当即惊醒了过来,一把伸手抵在他的胸前。
以她的力气自然是推不动这个青楼美男的,可是他身上的衣服本就松松垮垮的,艾玉的手不由自主地便按在了他胸膛的肌肤上,甚至按到了某个凸……
她像是被烫了手一般的缩回来,而男人却是扬眉笑得愈加魅惑。
“没事,你摸吧,让客人满意是我们的责任。”
艾玉:……
“我不是客人,我只是路过!” 艾玉绷着脸解释道,但她不知道这副模样愈加显得她像是个佯装冷静的小白兔,嫩生生地显得尤为可爱。
明明长得无比娇媚,身体也紧张的在微微颤抖,偏偏还要鼓足了勇气和他对峙。
“你放开我,我马上就离开,不会打扰你……接待客人。”
“这可不行!” 云裳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这样的美人放她离开,岂不是等于把肉包子丢到了恶狗中间。
他自己都还没品尝过呢。
他附身靠近了她的脖颈,轻轻地嗅了一口,“你的身上好香啊……。”
香得他感觉自己几乎都快要失控了,尤其这么近的距离之下,若非他努力的克制自己……
“说说你到底是什么妖精?狐狸精?蝴蝶精?花精?”
“我看过话本里的妖精找男人都是为了修炼和吸人精气,莫非……你也是为了这个?” 他笑得愈加意味深长,仿佛光是想象可能的情形就让他觉得极为愉悦。
艾玉被他的想象力简直都要给气死,连罗洁爱尔都是表情古怪,这青楼里的骚包男人整日里都看的什么书?
“我不是妖精,我是人,我只是会点隐身术而已!” 艾玉冷着脸,摆出了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来,“而且你知道我的身份吗?我劝你最好别乱来……”
话虽如此,她最后的声音还是戛然而止,因为云裳忽地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似乎是在细听楼下的动静,一时间连神情突然郑重了几分。
他靠近艾玉的耳边,热气呼在她的脖颈间痒得她缩了缩脖子:“有人来了,一会记住别说话也别发出任何声音来!”
“否则的话我可救不了你。” 毕竟眼下来的这个人可不是善茬,远没有方才的好打发。
感到气氛紧张,艾玉心里也有了不祥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但下一瞬她就被云裳点了穴道直接丢上了床,甚至他一挥手就扒去了她的外衣,让她不由气急:“你做什么?”
但云裳表情却显得无比认真:“我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来不及和艾玉解释太多,哪怕在看到少女白得耀眼的肌肤和薄薄布料下那鼓鼓囊囊的玲珑曲线时也只是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暗色,随后他动作极快地将她往被子里一塞放下床帐,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与此同时门被敲响了,老鸨的声音再度传了进来:“云裳啊,贵客上门了,还不快出来接客?”
若不是此刻情形不对,这话大约是会让艾玉笑出声来的吧,但此刻被云裳牢牢地拥在怀里抵在他坚硬的胸前的她实在是没有半点取笑他的心思了。
这男人看起来妖媚得很,胸膛却还是坚硬如铁,他还说她香,自己身上的脂粉味道也不轻好不好?不过如今靠得这么近了,反而让她闻到得是他自己本身被香粉掩盖住的那种清清淡淡的独属于男人的味道。
“什么贵客,我这里还有事呢。” 云裳就像平日里一般耍起了小性子,语调透着慵懒,但艾玉能看到他的神情和他的声音完全不同,严阵以待极为冷肃。
“叫他候着,等我伺候完了上一个客人再说。”
老鸨闻言不由险些脚下一个踉跄,云裳这话的意思是,他在房里“伺候”客人?
可这怎么可能呢?
的确,楼里的公子们偶尔也会亲身上阵为了银子做些说不得的生意,但云裳这清高的性子却是从没有低头过。
他可从不会为了那三瓜两枣的就屈尊降贵服侍男人,甚至于他也从来不会对偶尔出现的女客给一点好脸色。
简单来说就是这家伙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直男,可以他的姿色能在他们青楼营生老鸨都觉得自己上辈子是烧了高香了,他哪里敢和他唱反调。
今日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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