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今的姿势有些暧昧。
房内燃着鹅梨帐中香,香味清淡,有种梨子的香甜味,白烟从花纹繁复的铜炉中缓缓升起。
祁宴“皇上刚刚不是还说不信臣妾嘛?有本事也别碰臣妾。”
爱新觉罗丶弘历:“嗯?伊帕尔罕的意思,朕听不懂。”
弘历眯着眸子,死不承认刚刚他说过的话。
祁宴“皇上就会耍赖。”
爱新觉罗丶弘历:“朕只对你一个人无赖。”
皇帝理直气壮的回复,使得祁宴无言以对。
论找情理,她比不过弘历。
论厚脸皮,她亦是比不过弘历。
这一局,她认输。
祁宴“皇上不是今早离开前说要在养心殿批折子嘛?怎么过了晌午,又回来了?”
弘历扫了一眼祁宴,看着她颈上的淤青,幽邃的眸子眯了起来。
念在伊帕尔罕身上还有自己的痕迹,这次就这个没有良心的小女人吧。
爱新觉罗丶弘历:“朕想你了,这也是朕的家,朕的妻子跟幼子都在这儿,朕凭什么不来。”
弘历说的理直气壮,在他的心里,祁宴就是他的妻子。
祁宴“皇上的妻子在翊坤宫呢,皇上抬举臣妾了。”
爱新觉罗丶弘历:“皇后是朕名义上的妻子,你才是朕打心底认定的妻子。”
祁宴趁着弘历走神的那刻,将小手抵在了男人的薄唇上。
祁宴“皇上不要再说了,被外人听了去,臣妾还在这宫中怎么做人呐。”
爱新觉罗丶弘历:“朕是整个紫禁城的主子,朕看谁敢嚼舌根子。”
弘历将祁宴拥入怀中,低头轻轻嗅着属于女子的香味。
他笑着捏着祁宴的小脸,趁着美人儿走神,凑在祁宴的脸上,啄了啄女子的红唇。
祁宴“唔…”
祁宴被皇帝暴风骤雨般的吻弄软了身子,她瘫在弘历的身上,整个眸中充满了怯意。
甚至,她轻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这幅楚楚动人的模样,落在皇帝的眼中,格外的迷人。
爱新觉罗丶弘历:“伊帕尔罕…”
弘历的呼吸有些中,浓重的鼻息喷吐在祁宴的小脸上。
趁着祁宴不注意,男人双手扣住祁宴白皙的脖颈,支撑着美人儿的整个身子。
祁宴“皇…皇上。”
祁宴娇声糯糯,身上迷人的海棠花香味窜进了弘历的鼻腔中,惹得皇帝满脑子都在想着眼前这位爱哭鼻子的美人儿。
爱新觉罗丶弘历:“伊帕尔罕…你真好看。”
弘历喉结滚动着,他的唇色在美人儿的耳后游曳,呼吸声逐步加重…
他将祁宴死死的禁锢住,用尽全身力气,吻着祁宴。
爱新觉罗丶弘历:“明日我带你和永琛出宫好不好?”
皇帝瞧出了祁宴早已经筋疲力竭,他浅笑着,在祁宴的耳畔说着他早已想好的计划。
在听到出宫的那刻,祁宴强忍着身上的酥麻麻的疼痛,睁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弘历,生怕弘历会反悔。
祁宴“是…是真的吗?”
爱新觉罗丶弘历:“朕何时骗过伊帕尔罕?”
低沉的男声落入祁宴的心间,还未等她喜悦,就被突如其来灼痛感惊的轻呼着。
……
阿瑜:”三千字完成,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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