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雨纷纷,十里亭里
狐卿言一身便服,翎瑾一身白衣站在他身边,目送着狐祁屿离开
狐祈屿:回去吧,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不用担心我,本世子必定会让边境之地有小爷我的一席之地,回去吧!
狐卿言看着言语丝毫不收敛的他,心里有些沉闷,这一去怕是不知和何时才能回来了
狐卿言:一路小心
许翎瑾平安
狐祈屿:谢谢你们,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二位告辞!
狐祁屿一身白衣跨上了马,慢慢的快乐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快马离去
他想他要再慢些怕是也忍不住了
那天天空下起了微微的细雨。细雨湿了他的眼
狐卿言:走吧
狐卿言看着逐渐消失的背影,看了眼身后的马车收敛了情绪对翎瑾说。
许翎瑾嗯
翎瑾很不喜欢这种送别的感觉,不禁皱了皱眉。
狐卿言:怎么了?
狐卿言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连忙询问
许翎瑾无碍
狐卿言听着这两个字,总有些被她排斥在外的感觉,总有一种即将消失的感觉
两年啊
他真的可以让她在两年之内喜欢上他吗?他没有信心,也不敢去赌这个不确定的东西
许翎瑾只是有些不喜欢这种离别的氛围罢了
狐卿言沉迷在了自己的世界里猛的一下听到翎瑾的话还有些懵
狐卿言:你……
狐卿言眼里震惊的神色久久没有散去
许翎瑾怎么了?
翎瑾不解
狐卿言:没事,只是觉着没错,这种事本来也是
狐卿言:不应该带上你来
许翎瑾这也是我自己愿意不是吗?不然你还能把我捆来?
翎瑾难得嘴角带着笑意
狐卿言:是啊
狐卿言自然是听出了翎瑾话里的意味
回到皇宫里,依然是午时了
两人一起吃了饭
又一连过了好几天,这几天里,一些支持其他几位皇子的人都被摄政王带兵抄家了,一时间整个朝政动荡不安,有说皇帝只是个傀儡,真正的权全都在摄政王手里,也有人说摄政王其实是先帝藏起来的儿子,就是为了给他铺路,众说纷纭
只是对于摄政王的忌惮倒是不假
偏殿里,翎瑾听着木兮说的,不屑的笑了笑
木兮:主子,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那些个被抄家的朝臣哪一个冤枉?无不贪钱好利,真是的
狐卿言在门外便听到了这句,想了想还是扣门进来
木兮看到他才后知后觉的行了个礼,出去了,还贴心的关上门
许翎瑾我这丫头说话没个轻重,卿言别忘心里去
翎瑾给他泡了杯茶水,浅笑着说着
狐卿言:这本就是事实,要想她这般明事理的人多起来才好办
门外的木兮听着皇帝的夸奖,毫不客气的哼了声
许翎瑾现在他们倒是忌惮起了我了,不过现在我的名号比之你有之过而不及,卿言这是虎符,现如今你总该要收下了
狐卿言:翎瑾你该知道的,我不会收
狐卿言看着虎符眉头轻跳,他想和她再多些牵连。
许翎瑾一人一块,皇帝受伤没有虎符总归是不妥当
翎瑾将一枚虎符送到他面前来
狐卿言:好
狐卿言抿着唇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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