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军气势如虹,步步紧逼,成功的阻断了白衣军的最后生机,不留一条活路
白衣军立刻陷入腹背受敌的决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末了只能任人宰割
黑色部队毫不留情的,攻城掠池,强占领土,将整个白色军队团团包围
凌雯月:赢了!
她收下几颗残兵败将,开心的宣告自己的胜利
段乐风在下甘拜下风
段乐风好风度的朝她一揖,没半点输棋的窘迫样
凌雯月:你该不会故意输给我的吧?一副不专心的模样,你在想什么?
敏感的问道
自从上次在大街上不欢而散后,两人有些日子没见面了,这会儿好不容易他才上门来,却是心不在焉的
段乐风没想什么,我只是在想你的棋艺怎么会进步如此之神速,莫非你偷偷去拜师学艺,专程来一雪前耻?
他笑道
凌雯月:不是我进步,是你退步了
调侃
段乐风哦?是吗?
他下甚在意的端起茶就喝了一口后道
段乐风大概是太久没人陪我下棋,技巧就生疏了
凌雯月:你不是有个小花精陪伴,她不会下棋吗?
乌黑的瞳仁闪着精光,别有深意
他曾经略略的向她提过花琴的事,所以花琴的来历她只是略有所知
段乐风她呀?
想起花琴下棋的情景,他险些失笑
段乐风她是会下棋,但和她下棋一点都不好玩
提起她段乐风,整个人的精神都不一样,这点的发现,让凌雯月很不高兴
凌雯月:为什么?
她习惯性的绞着手中的香帕,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这看似娇俏的举动,却是她不悦的前兆
段乐风因为她根本就不想赢
花琴总是有办法输的一个子儿都不剩,这一点倒是挺佩服她的,不晓得她怎么办到的
凌雯月:是吗?
无心的附和着
段乐风她说不知道赢了我有什么好处,而我又好像很想赢的样子,所以干脆就让我赢好了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很大量
凌雯月:他的想法倒是挺特别的呀
凌雯月原本和煦的笑容,收敛了几分,说话的语气也不如之前的兴高采烈,可是滔滔不绝的段乐风,并没有听出这其中的差别
段乐风最气人的就是当我曾经在胜利的喜悦时,她却冷冷的抛下一句:“有什么好高兴的,当我不想赢的时候,这棋盘就已经结束了”
他自顾继续说道
换句话说,这棋盘从来都没有开始过,何来输赢
他这番话虽然说的气愤,却隐约透露出他对花琴的爱宠,尤其是他脸上那份神采,更让凌雯月觉得十分刺眼
就在此时,兰儿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丁走进,将水果放在桌子上,便欠了欠身退往一旁
凌雯月: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苹果了,尝尝看,这是我专门差人从西域带来的
她特意挑了一块最大的给他
段乐风谢谢
段乐风他微微一笑,礼貌的接下她的好意
咬了一口,多汁爽脆,不过……他游移的目光,锁住了一株红花
段乐风那是……
凌雯月朝他的视线望去,一盆红艳艳的牡丹花迎风而立,摇曳生姿
凌雯月:那是金线牡丹今年百花集栽培出来的新品种,百花集的邵夫人与我是旧相识特别留给我的
金线牡丹是现下苏州城最名贵的花种,没点门路的人有钱都买不到
大盆的金线牡丹被搁置在一张桧木桌上,淡淡的一圈金边将原本鲜红的花色衬托得更为娇艳,牡丹的雍容华贵被挥发到极致
走进这一抹象征富贵的芬芳,段乐风几乎失神的抚的花瓣
凌雯月:你对这盆金线牡丹感兴趣吗?
饶有兴趣的问他
如果他喜欢的话,会考虑将这盆牡丹花转送给他……
段乐风我对这些花花草草没什么研究
他有些汗颜,随即加了一句
段乐风不过花琴喜欢
段乐风哦?
她的眸间瞬间降到了冰点,原本一直挂在脸上的笑颜,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又是那个花精!他暗暗咬牙
段乐风能不能把它让给我
虽然花琴说不用特地的为他找牡丹的花种,但他心中还是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情
凌雯月:恐怕没有办法,这是朋友送的,总不好随便就转送,要是让我那位朋友知道,我怕她会不高兴的
假装很为难
段乐风那你能不能帮我约约那位朋友?
退而求其次
多年来的礼教熏陶不容,凌雯月让自己像个泼妇破口大骂,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欲
段乐风成不成你倒也说句话呀?
他情急之下,罔顾礼教,扯住她的胳膊,阻止她前进的步伐
大战一触即发,恼怒的甩开他的禁锢
凌雯月:花琴!花琴……你开口花琴!闭口花琴!除了那个花精外!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人!
积怨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完全爆发,对花琴的嫉妒到达了极限
段乐风我……
对着那双含怨的眸子,段乐风竟无话可说
凌雯月:上回在大街上也是这样子,你心心念念只有花琴,你只留意她爱吃什么,爱玩什么,几时回过头关心我?
他的冷淡再一次刺伤她,她真的好难过!
其实那天家里面根本没什么事,只是她心生不满才会借故离开,她以为他会了解自己的心意,却是不然
段乐风对不起
他诚心的表达自己的歉意,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凌雯月: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不要……
摇着头
凌雯月:我要的只是你的爱,你懂不懂?
她直直的望着他的那双黑眸,希望在其中看到一丝丝心疼,但是她失望了,幽黑的眼底,只有歉疚
朦胧里,她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很大声很大声犹如玻璃被狠狠的砸碎
她的手一挥,价值连城的金线牡丹应声落地,破碎的残瓦中,她依稀瞧见了自己痴心守护了千年的爱情
鬼妹:点评选手已就位:都说贪心是苦,却忘了痴心是毒啊
不甘心啊……她真的好不甘心!
凌雯月,骄傲的挺直腰杆转过身去,一滴清泪无声无息的滑落下,她倔强的不愿抹去,任它垂直落地
段乐风目送她离去的背影,直到那娇弱的身影隐没在另一端,他捡起地上的碎瓦
原来一直在忍让的人不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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