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难办了,灰羽拜托她多与他交流交流,可是现在她都坐这里这么久了,动静也都拾叨的那么大了,这个人?直接无视她!
而且平时的他一向都以那套邪肆冰冷的态度示人,那尤其见到自己,就更甚是一个“大坏蛋”,“大恶魔”。
可今天,稀罕的不得了。
他居然都不理她,就好像她从来都没存在一样。
寒藜本来也是随口一说闲的无聊才说要见他,原本只是想在他身上略施小计惩戒他一下,谁让他那么多训练方案不找,非要用什么老鼠毛,蛇芯子,蜈蚣壳子之类的东西摆弄她。
但又到底无论如何她现在感觉身子骨好多了,也没什么不适的地方,也就不再想那捉弄他了。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她漫步目的的坐在这里真的很无聊!
不管了,她都答应了灰羽了,总不能他一直不抬头她就也这样等着吧。
寒藜给自己壮了壮胆子,一把冲上前去拽起楚崎川正在看的文案。
......
某人这才终于抬头,真的是不容易。
“啊——”寒藜突然一下子叫出来,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楚崎川闻声抬起头看她,脖子周边一圈都蔓延着像是诅咒符文的东西,红色的印记,看着很是刺目和吓人。
见到寒藜这么惊讶的眼神,他疲惫的眼神倏然变得狠厉起来,也低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无视你,被吓到了是么?呵。”
寒藜刚刚只是一瞬间被突然惊到所以才转为惊吓,但是现在她看了看他隐藏与微眯眼眸中的几丝疲惫,又突然有了那么些心疼,就好像,他不是楚崎川,而是自己很多年前就结识着很深厚情谊的故人。
她想要安慰他,想要给他安全感,至于他会不会冲自己发火动手,她都已经做好了随时应对的万全准备。
“你......为什么身上会出现这些符文啊,你是向巫山的精灵许愿了嘛?然后以每日一滴精血的代价来替他们喂养蛊卵......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人嘛?”寒藜小心翼翼问道。
楚崎川哼哼了两声,勾起薄唇冷笑道:“是啊,是为了一个人,但不是重要的,又或许曾经是重要的,反正,是一个贱人就对了!”
贱人......
寒藜咽了咽口水,她现在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某些变化。
而下一秒果不其然,楚崎川的视线定在了她的身上,又或者准确来说,是她身上这件衣服的所带着的原主有关原主的回忆。
“这件衣服你从哪里得到的?”楚崎川眸色冰冷的似能结冰。
寒藜撩了撩衣摆,本想说是灰羽带着她去找来的,却倏然猛地一想到灰羽告诉她地,也就原话念出来:“我刚解完毒没有衣服穿,我看着这件觉得好看就穿了,怎么了嘛?”
寒藜看着他冰冷冷地轮廓,耐着性子装作纯良道:“怎么了,一件旧衣服而已,楚公子不会这么小气地吧,而且我听说,这件衣服当时还沾过血,我要不是没得选,怎么会穿这种衣服。”
说完这话,寒藜瞬间感觉脖子都是凉得,这件衣服得主人和他渊源颇深,他该不会被这句话激怒然后恼羞成怒想掐死她吧?!不行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把小命玩完,如果不保险,再说点好话哄哄他。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当他抬起头准备迎接他魔爪摁在自己脖子上的冰冷温度时,他突然开口笑了:“呵,确实是一件不值钱的东西,你穿着,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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