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寒临的愈化术修炼的不错,少年坐着跟他聊了会就已经可以起身了。
他捶了捶有些酸麻的腰部,道:“这话就说来更长了。”
......
寒临摆了摆手,“无妨,你继续。”
少年视线往向悠远。
“那天......”
“快跑啊——山洪来啦——”
小镇上一派和谐的生息景象瞬时被打破,一个中年佝偻的敲梆人奔命般的在街上跑着,并一边用力敲打着手里的锣,以此希望全镇子的人都能听见。
“山洪来了!大伙儿快逃命呐!”佝偻的五十岁老汉在长街串巷上奔忙着大喊道。
“嘿柳叔,您这大半夜的还要巡夜敲梆子,这会不在屋里补觉,跑到这大街上瞎起什么哄?”
正于街头前卖烧鸡的赵四看他在这大半天又敲梆子又打锣的,还神情夸张的叫着“要来山洪”,不决然让他觉得他是在胡咧咧的哗众取宠。
“不是啊,老汉我活了大半辈子,啥缺德事没干过一件,这关乎大伙性命的事我能胡说吗!让我下辈子被阎王爷罚做王八。”
敲梆子的老汉对着赵四不以为然的懒慢态度,禁不住啐道。
大街上的人群见老汉“疯疯癫癫”的乱吆喝,都以为他是喝多了酒上了头说的痴话。
他们哪怕听见了,也是回顾一眼然后就接着该买菜的买菜,该运粮的运粮。
“山洪要来啦——大伙快逃难呐——”
老汉也不死心,仍然是一个劲儿的在街上奔命的敲着梆子,四处奔走宣道。
他觉得,哪怕有一个人能听进去能得救也行。
可是,并非。
“柳叔,您这大早上的瞎吆喝啥呢?”
老汉走至一家饭馆前,店里的老板正好推门开张出来伸伸懒腰。
看到佝偻老汉打前经过,就想着搭腔打个招呼,顺便问问他到底怎么个回事。
“唉,山洪要来了啊!大伙儿咋就不信呐。”老汉叹着气摆了摆满是老茧的枯皮手,满眼都是焦灼与担忧。
“不是我说啊叔,您这大半天的说书也不看话本,咱们这城镇四面皆紧靠山脉,虽是盆地不错,但这四环山外除了一个北边高坡下有一条浅河之外,就没什么能引发山洪的源头,您这不是青天白日的乱说,那是什么?”
“嘿呀,你这小鬼头,老汉说的话总是没人信,这是天灾人祸—天灾人祸呐!讲啥寻常啊!”老汉撇撇嘴,又敲着梆子走远。
众人看着也都以为他是疯病从而经过时就躲的远远的。
其实他们不知,老汉之所以会举止这样疯狂难以理解,是因为早上他上山砍柴的时候,亲眼瞧见那条浅河的水平线自源头处开始慢慢的涨高。
开始他以为是河流因为时辰段引起涨潮落潮的正常现象,然后将柴火仍到一旁便坐在河边洗个脸顺便歇一会再下山。
“天儿热啊,喝口水吧。”老汉捶了下腰起身,走到河边蹲下正准备取水来喝。
......
一只蚂蚱顺着水流被冲过来,他刚要把那蚂蚱放下,倏而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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