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荷看着拽着自己衣袖的女子,弯弯的眉毛似柳叶,其下一双杏眼,此刻因为惊恐而布满泪花。白皙的脸庞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姑娘莫哭!我既然命人将你带来,那今日这闲事也会管上一管!你且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又要我如何救你?”孟雨荷一边询问面前女子,一边用目光打量余下的男人们!
女子似是意识到自己暂且安全了,调整了一下呼吸,柔柔弱弱的说“回夫人话,我本是北疆小城之人,家乡遭逢雪灾。亲人一一故去,只留我一人苟活。无奈只得南下,投靠父辈与我定下的娃娃亲夫家,可到了南边,却听闻夫家早已迁徙去往皇城。”
孟雨荷听她慢慢叙述,也不打断,耐心的听她说着前因后果!
“不得已,我又只得转道往皇城赶!途径此地,迷了路,本是见几位大哥做农家打扮,想着问一问路,不曾想……”说到此处,女子的眼泪又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你你你……你莫要胡说!”不等女子接着说话,一旁被无痕看管的一个男子着急的说道!
“你有什么话要说?”孟雨荷自然不会只听女子一面之词,见那男子急于争辩,便问道。
“夫夫夫……夫人!我我我……本是…旁边…村村村……”男子刚开口说话磕磕巴巴,孟雨荷以为是他着急,现下看来,他还当真是个结巴。
“刘结巴你可闭嘴吧!都是你说不清楚话闹的乌龙!还是我来说吧!”另一男子上前来阻挡了刘结巴下面的话,对孟雨荷拱手说道“夫人,我们几人都是附近村子里的村民,靠种地为生。眼下正值冬季,地里也没啥活计,便结伴到山里寻摸些山货。遇到这姑娘问路,刘结巴见天时不早,她又孤身一人徒步赶路,只怕还没走到就得关城门。出于好心,想邀请她去村子里歇一晚,奈何说话不利索,让姑娘误以为咱们起了歹心!”
似是感觉到同伴埋怨的眼神,以及舒王府一行人探究的目光,被称作刘结巴的男子,不自在的抓了抓后脑勺,羞臊的红了脸!
“当真如此?”孟雨荷故意沉下脸色,对刘结巴说道!
“千千千……真真……万确!”
孟雨荷见他半点不犹豫的说法,又转过头温柔的询问那女子“姑娘可损失财物或者其他?他们说是误会,你觉得呢?”
“不曾损失什么,兴许当真是我误会了!”女子想着自己先前惊慌无措的样子,难堪的咬着唇瓣。转念又想到自己冤枉了别人,又转过去对那几个庄稼汉伏了伏身子,小声的道歉!
“害!都是误会,说开了也就算了!姑娘一人走这山路怪危险的,要不问问夫人,可否将你捎带去前面西山城!”先前站出来解释的男子抢先替刘结巴说道,似乎也是怕了他越着急越不利索的嘴。
“不必,已经耽搁夫人许久,我自己可以的!”女子一听男子的建议,连连摆手推拒,生怕给人添了麻烦!
孟雨荷不知道这系统说的结交,该到什么程度,却也明白,对她施以援手必然更加稳妥。可看着一溜的马匹又有些犯难,回首望着舒王,期盼他能替自己拿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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