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挂念着自己的小命,孟雨荷生怕错过大夫揭晓谜底,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裳,正赶上老大夫摸着胡须一脸沉吟,似在斟酌语句该如何开口才好。
本以为大夫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奇毒,却不想大夫说:“王爷,王妃,以老夫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此物乃闺房取乐所用。”说完还一脸微笑的看着二人,仿佛在纵容两个胡闹的孩童。
“取乐?取什么乐?吃的还是抹的?闻了会不会死人?”孟雨荷作为活了两辈子还是个雏鸡的小可怜,完全没悟到老大夫的委婉说法,只一心想着,问清楚这瓶子里装的是啥。之前自己还闻了闻,会不会中毒嗝屁。
“有劳大夫走一趟,来人,给大夫取诊金。”老大夫正不知该如何向刨根问底的王妃解释,好在王爷适时解围,赶忙对着上首二人作揖,随管事下去了。
“王爷这就让他走了?这瓷瓶中到底是何物?”
萧鸿煜见孟雨荷一脸单纯不似作伪,觉得她应是当真不明白。自己作为皇室子弟,自然是有专人传授相应的知识,可要怎么解释才能让她明白,也着实让人犯难。
“此物应是溶于水或食物中口服,你只是闻了闻,并无大碍。至于作用,当是致使男女欢好。”面前女子虽是自己明媒正娶抬进门的妻,可二人到底没将这庄婚事当真,谈及这种过于亲近的话题,就是历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萧鸿煜,也十分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那不就是春药。”孟雨荷不禁惊呼一声。话说出口,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尴尬万分,一张脸直红到了脖子根儿,恨不得地上能有条缝让自己钻进去。作为一个现代人,居然在这种问题上这么迟钝,当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没道理啊,谁吃饱了撑得给我送这种东西啊?”孟雨荷只觉得满头问号,莫不是那脑子有坑的丞相府大小姐又抽疯?
“嗬~自是有本事窥探到昨夜咱们睡一间房,想通过你获取本王消息的人。”萧鸿煜不愧是自小见惯阴谋的人,短暂的不自在后,已经想通了其中的门道。
“咳咳……王爷请放心,雨荷绝无非分之想,亦不可能同这些宵小之辈同流合污。”孟雨荷自认有贼心没贼胆,男色在小命面前,孰轻孰重她还是分的清的。
无痕和暮雪二人听着孟雨荷信誓旦旦的话语,多少流露出不太信任的表情。毕竟一个昨夜才窥见王妃趁泡脚的机会对王爷上下其手,一个刚刚还看见王妃拉着王爷的袖子含情脉脉。孟雨荷是不知他二人心中所想,否则定要大喊三声冤枉。
“不必紧张,既然知道了有人在窥探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自是不能让人失望。他们既想让你同本王亲近,便演给他们看看好了。”
按理说舒王坐于榻上,面容白净,说话也温温柔柔,合该给人一种文弱书生的映像。可此时他嘴边的微笑,以及亮的出奇的双眼,都给人一种千年狐狸成了精的错觉。
孟雨荷更是坚定了这一路上都要安分守己的想法,只待到了平岭郡,能有法子早日跑路。管它任务不任务,回不回得去,天大的事也不如苟住这条小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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