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桃醒来时已经是午时三刻了。
穆桃爬起来坐在床上,脑子懵懵的。
鸣羿不在,屋内就她一人。
窗子开着,从这里能看到外面湛蓝的天空以及悠悠飘荡,还带着一点墨色的云群。风虽然不似昨晚那样猖狂但还是带有一点肆意。虽说已经过了立秋了,但属于夏天的张狂还是没有一丝褪去。
鸣羿开门进来时就看到坐在床上懵懵的穆桃。头发以及中衣都有些许的乱,脸色带着一丝苍白无力,眼神没有焦距,对鸣羿的到来没有丝毫反应,就像是个绝美的玩偶。
他看着这样的穆桃,有点心疼。
鸣羿放轻步子,放软语气走上来,坐在床上:“怎么了?”
穆桃眼神慢慢对焦,落在鸣羿的脸上。
良久才开口:“鸣羿……我娘到底在哪?十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去到那个……世……界?”
鸣羿愣住。
抬手轻轻未穆桃擦去她脸颊伤的眼泪。
穆桃直视鸣羿眼睛,眼里满是对于答案的执着:“明明我的房间你只是三年前你离开那晚进去过,而且去到的也只是我的房间,为什么前天你进去的时候你对客厅厨房浴室里的东西丝毫不意外,甚至还很……熟悉?
你说你知道为什么我和我爹饱受世人敬佩,为什么?原因是什么?你又为什么知道?”
看着穆桃“咄咄逼问”的样子,鸣羿心里……百感交集。
他想糊弄过去,或者是转移话题,但看穆桃这样子是今天定要知道的。
他清楚的知道,穆桃这些问题不应该由自己来解释,这件事应该交给自己的岳父穆营。
“你真的要知道?”
“嗯!”穆桃神色坚定的回答。
“那你先回答我为什么突然想知道这些答案。”
穆桃虽然意外于鸣羿的这个问题,但在回答时却没有丝毫犹豫。
“我刚刚梦到了我两岁时的事情。我梦到我娘,我爹,我,还有玄琥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我还梦到我爹和我娘吵架,影影约约听到我娘说什么‘使命’之类的,我爹好像很反对……然后就是一个大殿上坐着……一个人,看不清。殿下还站着一个人……也看不清。我娘对着大殿上的人单膝跪下说着什么,气氛很紧张……其他的想不起了。”
其实三年前穆桃作别人间的时候自己以前在这个世界的“记忆”就已经恢复了。只不过那些“记忆”只是几个模糊的画面罢了。
鸣羿轻轻叹息,自顾自的开始诉说:
“我那个闲散的国君老爹打算将朱雀国国君的位置禅让给我,然后自己带着我娘已经他的几个妃子找地方过自己的悠闲小生活。
但是国君继承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我虽然是朱雀国的太子,但我自幼对于皇宫政治不感兴趣,所以我在十三岁那年就一个人出了宫。
从那时我就有了‘鸣羿’这个名字,一用就是好多年。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发现我不见了就找人找我,但我实在觉得宫内无趣,于是我就领着我身边一个对于政治非常向往的小侍卫学习易容术。
随然他对于易容的天资不高,但在我不厌其烦的辅导下他的易容术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从那之后他就成了朱雀国的太子殿下‘佐鼬’,我就成了江湖中自由的鸣羿。
我那闲散的国君老爹自然是知道的,但他看我这副模样也没有阻拦,算是默认了。三年前他让小侍卫传来消息让我回去……”
鸣羿顿了顿。
“也就是在这三年我才知道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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