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季醒来时心里有滔天怒气。
自己和顾若林那个傻叉呈十字绑在木桩上。
“你醒了,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才睁眼旁边的人就传来问候。
咚季本来是想骂他的,但他语气里满满担忧与欣喜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口了。
咚季抬头看向旁边伤痕累累的顾若林。
嘶~!随便动一下脖子后脖颈就疼的不行!
tmd!
“你还是别动脖子了。”
“我没事。”
咚季打量着周围,这是一间柴房,窗子被封的死死的,朝着窗户上的缝隙看出去,能依稀判断出这里是山里。
顾若林顿了顿,“你别怕,有我!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一分一毫的!”
咚季忍不住开口教他做人了:“这种时候你就不要随便立flag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要那些承诺有屁用。”
“对了,看样子他们是冲着你来的,你们之间什么仇什么怨?”
其实她还没醒的时候他就醒过来了,他也很快就缕清来龙去脉了。
“家族纠纷。”
家族纠纷?
是不是小说里那种什么嫡长子,家主身份,财产继承争夺赛?想想就刺激!
“对了,我昏迷多久了?”
“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也就是六个小时,今天自己画画那时差不多快九点,那现在大概是下午四点左右……距离天黑还有两个小时左右。
咚季转动脖子,虽然疼痛感还在,但这点小伤还是能忍的。
强忍着疼痛转了几圈脖子后就没那么疼了,残留的疼痛可以直接忽略。
现在双手张开不能进穆桃的空间里面去,但现在得想办法逃脱,不然不死秘密曝光后就麻烦了。
隐隐有守卫交谈的声音传来,咚季推测外面至少两个人。
她试着挣脱绳子,但丝毫没用,绑的太紧了。
“你的内力呢?怎么没能挣脱绳子?”
“我武功被封了……”语气中满含委屈。
“还中了软骨散……”
咚季这才发现他身体软趴趴的,还是仅仅依靠着绳子才固定住的。
她想了想,问到:”你多重?”
如果这货太重了的话自己实在没办法扛着他跑……
他自然猜到了她的想法,微微的说了一句,“一百斤。”同时暗暗下定决心回去要减肥了。
她松了一口气,还行,还有机会,眼下麻烦的是怎么挣开这绳子。
……
另一边,净织的踢馆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三个时辰,自己打败了二狗子,打败了馆内众多弟子,现在在与武馆的大弟子打斗。
三个时辰,体力早已不支,全靠着毅力支撑到现在,如果连一个馆都踢不了,那还谈什么报什么仇!
穆桃半跪在地,看着站在对面的这个男人,一脸严肃,眉头微皱的男人!
墨染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益于事,只能给予对方尊重。
同时心里惊讶于净织的毅力,明明体力不支却还是顽强无比!
几个喘息之后净织恢复过来撑着起身,“来,继续!”
周围弟子纷纷倒吸一口气,这女人是不是疯了?!都这样还不肯认输?!
但大家都没有说出来,既然她已经上了擂台,那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尊重台上的人!
墨染皱眉,说实话,三个时辰都在踢馆,而且是一个人,一点一点往上踢馆,没有直接找实力在上的人进行踢馆,这样的举动就好像是在……故意耗费掉自己的体力,想要在体力不充足的情况下于实力高的人进行决斗!
现在她体力不支自己才能游刃有余的应付她,那倘若她体力充沛,状态良好呢?
毫无疑问,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思及至此,墨染竟觉得这场打斗没必要了。
“我认输,你赢了。”
净织:??!!
众人:什么?!大师兄你作甚?!你明明就是压倒性的胜利!!!你可别忘了这是踢馆不是平常比试啊!
“为什么?”
“我这样是乘人之危,倘若你体力充沛,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净织:……可我就是要在体力透支时跟你打啊?!不然我一个一个的挑战是为了什么?!
众人:好像是那么个道理……这女人除了中场休息过那么一小段时间外就基本没怎么休息了,连带三个时辰都不累的……太……变态了!
净织蹙眉:“……你不尊重我。”
墨染:“我没有。”
“你就有!”
“我没有!”
“那你怎么不和我打?!”
“我打不过你。”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用试,实力摆在那。”
净织要炸毛了,劳资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你说不打就不打?!
“不行!今天必须和我打完这场!”
“我不喜欢乘人之危。”
二师兄三师兄:那刚刚我们就是乘人之危了?关键是我们还没打赢!
众人:怎么有种小情侣打情骂俏的感觉。
“我管你喜不喜欢!,今天必须打!”
净织提剑冲上去,墨染身形一掠下了擂台。
“我认输,你踢馆成功了。”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
净织气得不轻:劳资的心血,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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