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昔芸:不知姐姐今日叫妹妹来是所谓何事?
李含归:妹妹想必也是清楚这宫中的局势。
李含归:本宫是太后的侄女,这太后在前天病逝了,本宫也不得宠在这后宫中也没了依仗,这可如何是好。
青昔芸:妹妹也是个不得宠的不知该如何,何况妹妹的位份不如姐姐的高。
青昔芸:自然是无能为力。
李含归:妹妹怕不是说笑了,本宫也就只有一个儿子,而妹妹却有着一儿一女,妹妹又怎会不得宠。
青昔芸:姐姐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李含归:妹妹怎么还不明白呀?不如妹妹就先回去吧,过几日想明白了再来找本宫。
李含归明显是下达了逐客令,不过这也合青昔芸的意。
青昔芸:那妹妹就先退下了。
青昔芸行礼就退下了。
李含归:芸嫔你可莫要再让本宫失望了。
青昔芸回到殿内就关闭了殿门,任何人都不得来打扰她。
禾灼华:童姐姐,这芸嫔娘娘又怎么了这是?怎么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童颜:不知,本主只知道安分守己,不操心自己不应该操心的事情,便是好的。
禾灼华:乔姐姐说的什么话呀?妹妹只是担心芸嫔罢了。
两人说着就往童贵人的繁娇轩里走。
禾灼华:姐姐。
禾美人看了看四周的人,童贵人就立马让周边的人都先退下了。
童颜: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
禾灼华:姐姐,你说这芸嫔不会在打什么馊主意吧?
童颜:她大抵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禾灼华:姐姐,你就是太心善了。
童贵人笑而不语。
“我可不是什么心善之人,恐怕要令你失望了。”
禾灼华:姐姐要我说呀,这芸嫔被文妃叫走之后这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里面,肯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童颜:别人在打什么主意,跟我们没有关系。
禾美人见童贵人但不争不抢也没有心思再说什么。
童颜:今日你我二人就不如在这儿抄一些经文吧。
童颜:就当给先太后祈祷了。
禾灼华:行,我都听童姐姐的。
芸嫔的昔阳楼里。
青昔芸:她这是在逼本嫔站位吗?!
田儿:“依奴婢看,这文妃不如皇后聪明亦不如皇后可靠。”
青昔芸:噢?说说看。
青昔芸:这文妃怎么就不如皇后娘娘聪明了?
“回主子,这皇后娘娘若是没有脑子的话又怎会让皇上这么多年独宠她一人,这后宫的皇子,皇后娘娘又是一个人独揽了一多半。”
“更何况这皇子基本上都是亲生的,如若不然,说句不中听的,这皇后娘娘早就该…”
话点到为止,就算不说也就知道该说什么了。
田儿这一点很聪明。
青昔芸:这太后把本嫔的山儿夺走了有十几年之久,今日本嫔的山儿终于又回来了。
青昔芸:本嫔不会跟任何一个人站队,本嫔的皇儿山儿就是一个队!
君漓曼皇祖母,您不说过要跟霁容玩吗?您怎么能食言了呢?
君漓曼跪在地上,一直烧着纸钱。
温晴:霁容,时间不早了,明天再来吧。
君漓曼母后,霁容想多陪陪皇祖母。
温晴:不行,你这一天没有进油水了,身体会吃不消的。
最后还是温晴强拉着君漓曼才走。
君漓曼跟太后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她知道太后是对她是真心疼爱的,君漓曼在寒竹山上时太后就亲自去看过十几次每次都会带许多玩意儿再在那小住上几日,太后是那种没有目的的疼爱在这后宫之中是多么的宝贵。
君漓曼甚至都不敢确定自己的父皇是不是真的疼爱自己,还是仅仅在利益之下而疼爱的。
君漓曼躺在床上渐渐的入了梦乡,只是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眼角缓缓的流下了两滴泪水。
应该是什么不好的梦吧。
萧瑾煜竟不知又何时翻墙进来了。
萧瑾煜:不哭。
萧瑾煜轻声安慰着她,用手指轻轻抹去她的泪水,也有那温暖而又宽大的手掌轻轻把君漓曼紧皱在一块儿的额头舒展了开来。
许是因为他常年习武手上有一些茧子,让君漓曼感到有一些不自在。
君漓曼偏了一下头,但就这一下子可把萧瑾煜吓了个不轻。
当萧瑾煜感觉君漓曼并没有醒来的迹象时又不禁失笑了。
萧瑾煜守了君漓曼大半夜,离去时还恋恋不舍地在君漓曼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是登徒子行为大家千万不要学。)
但也就仅仅只是一下。
萧瑾煜:我走了,往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往后余生可不准再哭鼻子了。
说完就又翻墙走了,那动作十分敏捷,看样子应该以前也没有少干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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