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后的吴远被黄敬和陈霄轮换着背回了家,馨儿与筱雅,心急如焚的找来了大夫,只见昏迷中的吴远仍旧反复呼唤着一个名字:红尘,红尘
急得馨儿不知如何是好,此时的她六神无主,还没有从昭阳路上那惊魂一刻中缓过神来,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哥哥为何会与那金枝玉叶的公主产生交集,南粤还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地吗?她越想越害怕,毕竟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女孩,只能坐立不安的哭泣着
黄敬忧心如焚:你哥哥与公主究竟是怎么回事?今天那样的场合,朝廷又怎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你哥哥
馨儿颤抖着:我什么都不知道,哥哥从未见过公主
筱雅同样忧心忡忡: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还是隐姓埋名离开这里先避避风头,等公主和亲后,朝廷不再追究,再做计较
闻言,吴远艰难的侧动着身子,及其微弱的语调:我不离开这里,一定要救出红尘
筱雅瞬间火冒三丈: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祸从口出,她可是公主,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不考虑你自己,难道你希望你妹妹从此跟着你担惊受怕吗?
吴远却极力辩解:不,我和她才是真正一个世界的人,我们青梅竹马,从小就喜欢她,还定了娃娃亲,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将我们活生生分开,决不能让她去西洲,
吴远边说边坐了起来,挣扎着要跑出去,众人见之,急忙上前合力将他困住
黄敬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要再闹了,还嫌不够乱,筱雅说得对,你们必须离开这里,回到乡下,找你们姑妈,过了这一阵再说
吴远见挣扎不过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哀叹:摩天轮,你究竟成全了谁?
而此时的李红奕正在王府精心准备着两日后的西洲之行。
徐伯逐一核查:公主和亲,陛下陪嫁了大量书画,金玉,珠宝,医典,乐器,农书,瓷器,所陪之物几乎是南粤的三分之一
李红奕噗之以鼻:哼,西洲真是走了一步好棋。
徐伯沉默半响:陛下对御亲王充满了愧疚。
李红奕闭口不答转移了话题:听闻尘儿回王府途中,路经朝阳路,发生了一些事。
徐伯只能据实以告:好像是认错了人。
李红奕却冷言冷语:一阶贫民,居然敢胡攀公主,这件事若是传到西洲,恐怕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查到那人底细没有?
徐伯不慌不乱:如殿下所言,只是一个朝阳路上做棉花糖的一小贩,没有什么身家背景,掀不起什么风浪,只是上阳毕竟是京都,难免潜伏着各国暗探,西洲想必是知晓,只是未见做出任何反应。
李红奕却疾言厉色:那个人留不得,以免后患。
徐伯只能据实回禀:公主说若不想出现更大的乱子,那个人必须毫发无损。
闻言,李红奕叹了口气:西洲若不追究,尘儿能就此消停,这件事也就罢了。
正说着刚从东赢回国的二皇子妃刘思悦急冲冲的走了进来。
殿下,妾身刚回国就听说父皇将尘妹妹,和亲到了西洲?
李红奕随口一回:是的,后日出发,如今老大在青阳王手里,一日不回,朝廷一日难安。
刘思悦感慨万千:唉,真是祸不单行,前两日北疆派遣使者到了东赢,向我父皇求亲,你也知道这些年,东赢国力日渐衰落,北疆又是军事强国,我父皇迫于压力,只能将最小的妹妹思芗,许给了北疆的皇帝,她才15岁那北疆皇帝都60了,昨日离开时她拉着我的手哭得厉害,看着也好心疼,不曾想刚回南粤,又听闻尘妹妹的事
闻听此言,李红奕也是黯然神伤:
爱妃说得是,我又何尝不感同身受,落后了就要受制于人,经过尘妹妹的事,父皇也是痛定思痛,只有强大经济军事,强大国力,才不会被他国胁迫。
一时间,刘思悦不得不叹言:
乱世中的公主,真不如一平民,不过用和亲换来的和平又能维系多久呢?真希望天下各国都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互不征战,永享太平,所幸的是思悦遇到了殿下,
刘思悦边说边依偎在了李红奕的怀里,正如她所言,作为一位国力并不强盛的东赢公主,能遇到一位知冷知热,疼惜自己的夫君,她无疑是最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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