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啊,那箬奚姑娘可谓是个绝情女子,玉公子是好生的哀求都不曾夺得她的一丝怜悯,只为了那子虚乌有的外室就与玉公子大吵了一架,随后便离开了...”
堂子里,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说书人的说书,却在角落里悄然站起了两个人默默走了出去,没有人注意她们,毕竟谁会在意两个打扮奇怪的人的去向,指不定是巴不得她们快走地好,省的惹来什么是非。
走在前面的女子面色如常,而在她身旁那女子却满脸愤恨,一边走一边嘟囔着:“这些说书人就会胡编乱造,明明就是有外室,还什么子虚乌有,玉仪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有没有脑子啊?明明当初就是玉公子最绝情,怎么到头来却说...”
“好了,良儿,没必要了”箬奚制止了良儿的话,淡淡说了句,“这一路走来,什么难听的话你不都听过吗?何必再在意一个说书人呢?事实也好虚假也罢,只凭一张嘴和几双眼睛就可以将黑颠倒成白,将白颠倒成黑,也许眼见为实没有错,但是有时候眼见也可为假,既然他们不信我,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世上渺茫,孑然一身,世人诽仪,与她而何?
曾记当初那少年为她撑一把花伞,曾记当初那少年为她拂一袖清风,曾记当初那少年为她着一身红衣,戚戚,时间终归无情,亦或是从未有情,一切皆为骗局,一切终归空。
不再有桃花树下赏花落,不再有缕缕书香细研墨,不再有红衣笑颜意烂漫,不再有细细温情柔似水。
既然如此,何必在意?无须在意,本就无情,想过有情,终是落空。
“走吧良儿,花该开了”箬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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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们听说了吗?那个岳家小姐岳箬奚回来了!”
“哎哎哎,真的假的?”
“岳箬奚,就是那个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妾室和丈夫闹了一番,把丈夫赶出家门,最后自己又莫名消失的岳箬奚?”
“哎哎哎对,就是她!就是她!”
“她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岳老爷子病重,平日里老爷子最疼的就是她了,她要是不回来,还得背上个不孝的名头。”
“幸亏还知道回来看看自己的爷爷,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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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家门前布置地一片雪白,不管是真是假,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哭丧的面皮,岳箬奚只是瞥了一眼岳家的牌匾,随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那个门她没有迈进去一步,也没能见成岳老爷子的最后一面。
听人说,岳箬奚走的时候,面色极其吓人,似有似无的悲痛和愤怒。
后来,听人说,岳箬奚自己一个人把玉公子侧夫人和他自己都给杀了,随后便消失不见了。
有人说她死了,因为丈夫不爱自己了,有人说她被官府抓了,被判了死刑,已经被处死了,还有人说...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所有人才知道,岳老爷子是被玉公子害死的,玉公子的侧夫人就是当初子虚乌有的外室,还有岳箬奚不是自己消失不见的,而是被玉公子残害丢到山谷里了,后来岳箬奚命硬,活着回来了。
他们是听良儿说的。
/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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