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距离上一次和白慕的吵吵闹闹已然是有了些时日,这段时日里到算得上是各自安好互不讨扰。而上一次的那个人也不是什么过分神秘的危险人物,算起来竟与白慕相熟得紧,却不是什么江湖之人,只是一个同为世代行医的魏家嫡长子—魏髯。
只是这魏氏行事却与白家不同得很,一个是高调到行云之间,而另一个则是处处小心谨慎,恨不得要整个四国的人都忽略他们。可终究是医药世家,有哪里是瞒得了的?而这白慕竟也不同自己打声招呼就将此人邀来建安,不知是该说私交甚好,还是别有图谋。所以一出门九歌便将他们之间所有的过往细细问个遍后,不得不叹一句,冤孽。
不过也是,谁人别后无人说,谁人面前无是非?
这些许还算清净些的日子里,九歌好好将安王所有的势力理出了个头绪大概,这天枢五州之地,上百座城池里竟少有不为他效命的城池,更不用提这建安城中,便是不在他麾下却也还是畏惧他的威望而不得不给三分薄面的。
与这样的人作对还真是,无异于自掘坟墓啊。
九歌自然是不怕什么的,左右自己已是漂泊无依,更没什么伙伴兄妹,而自己的这个灵栖阁阁主不过是一场豪赌罢了,更是没什么怕他报复的。可近来自己却频频做梦,梦中的自己总是眼睁睁的见着安王那一柄冷剑横穿白慕胸膛。
这样的念头自然很不好,可九歌却总不能走出这梦境。。不知是不是自己见了一些不该见的东西,回来后便梦魇着了,心中总是慌慌的不安定,直到见到白慕。但此后多时,自己但凡去了时长便能见到白慕口中的那位魏兄。
魏髯:九歌姑娘可是有时候没来了。
九歌:不敢当,不过是几个时辰,可不敢大人这么说一句。
魏髯虽说是和白慕称兄道弟,却是个已过而立之间的壮年人,九歌虽每每不解白慕是如何和这样的人交上的朋友,却也同他渐渐熟络起来。。
魏髯:姑娘可是总以戒备之心待人?
白慕:她啊,疑心重着呢,人还小气的很,你要是和她交朋友每个个把月可是不行。
推杯换盏,总在月夜下相互交谈,倒也是渐渐多了些熟悉,这魏髯也是个识趣的,也不曾调笑她一个女流之辈总混迹在白慕这儿,最多也就是一句:
性情中人。
白慕:不过话说回来,前些日给你去信要你前来怎么生生晚了这么久,可是这翩翩公子做久了不舍得脱了这层皮?
魏髯:你这厮好不厚道,我同你嫂子恩爱得紧,何必说这些没影子的话?
白慕:哈,你就当我玩笑开多了,不然也不会被家里赶出来不是?
魏髯:上次我倒是想来,可家里那些破烂事总要了解些才好腾出身来不是?
桂花酒两人不知这一夜添了多少,便是外面搬进来的酒坛子都有好些;虽说早便听白慕自己说是个千杯不醉的量,当时九歌只当他是一句玩笑话,可如今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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