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来也对,自己都病了这么些日子,便是换作自己心中也是有些不舒服的。九歌率先看见的就是叶檀那张有些惨白的脸,眼瞧着便是气血不足,人也是病恹恹的。
九歌:叶檀,这些时日先安心养伤,阁中事物交由底下的人来管,将你困在安王府那么多天,九歌作为阁主于你亦是有愧。
九歌虽说这话说的有些托大,但自己的确是于她有愧,若不是此前担心安王和白慕那边,或许这叶檀便能早回来个一两日。
叶檀:叶檀担不起阁主这声有愧,如今安然得救已是侥幸。
踱着步子,走到他们所有人的前头,用一种研判的目光看着他们,似乎在从其中找寻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但似乎他们都不是自己要找的人,罢了。
九歌:如今我们便来商量商量另一件事,前些日子阁中出了个叛徒,随后我灵栖阁险些覆灭,如今虽挣得一时生机却不可再多造次;即日起便西裤各位护法约束手下之人勿要再生事端。
“谨遵主上教诲。”
叶染:敢问阁主七大护法如今缺了一宫这又如何保证灵栖阁的正常运行?
九歌:的确,这银钱的事是个肥差,也是个顶要紧的差事。。这样,你们六位护法每人从灵栖阁中现有的人手中选一个自己觉得可堪用的,写来交给我便是。至于用谁,便是我同容隐要考虑的事。
“是!”
九歌:方才在来的时候见你们每个人看我的表情都是各不相同,我理解你们这些天对我有意见,这很正常。我作为女子忝居在这位置上总有人担心我登高跌重,这也难怪。
九歌:以至于我病了的这些时日里有些人的心便乱了,我说的可对?
朱唇轻启,字字珠玑的背后何尝不是血雨腥风?一个不小心就会随时倾覆。
“属下不敢。”
九歌:有些话,我不愿说是给你们都留着些面子,我九歌虽弱,但若有人想讨教我也随时恭候。
方才被子缠乱了的头发如今竟理不开?九歌烦了,直接将头发往身后一甩,轻轻拍了拍容隐的肩膀自己则是迈着有些不大对劲儿的步子走回自己的院落。又将这一大摊子事甩给容隐。
容隐:阁主的话相信你们也都听懂了,不必以我的名义打什么幌子,更不必想着什么大权旁落的事,那不是你们应该考虑的。
。。筒里的竹签已经不知道空了几个了来回,才见到容隐走进来,当下一个竹签便投了过去。。
容隐:你这要是被他们看见了那还得了?
九歌:那就让他们看,谁想做这个阁主,你想你来。
容隐:别别别,小祖宗,谁惹你了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剥皮、抽筋、红烧如何?
九歌:你当做菜啊,起开!
容隐:这世上最难的,最猜不透的便是人心。我观他人他人关我,两皆如是。
这些日子里,阁中大事小事不断,加上九歌接二连三的病倒,手下人的怨言颇多,这一传十十传百的到最后就都落进了九歌的耳朵里,所以今日她才会发这么大的火。其实若不是安王的事让她已经是焦头烂额她绝不会同这些嘴碎的人多做计较。
九歌: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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