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论何时,说来总是有些冷的,就在九歌刚打算歇下的时候,被派出去的两个人都齐齐地回来了,外门虽开九歌却不觉得冷,想来是这身上的皮毛太厚实的缘故,又在手边够得到的地方点了两支红烛,照亮。
两抹形状高大的影子停在自己的面前,九歌都细细看了去眼见着没什么外伤略略放心了些。毕竟这时候,谁来背后插一刀都是有可能的,建安城本就是如此现实的地方。
九歌:屋子里有热茶,都先饮了再说。
叶琛:谢阁主。
十一:还以为你睡了,若不是看见他我还不打算今晚来。
十一满不在意的摘去了脸上冰冷冷的面具,直直靠在一旁的靠凳上,松了松筋骨。
叶琛:此人究竟是。。
这人自打见了自己就说自己认识九歌,知道自己是灵栖阁的护法,便一路随过来了。若不是他剑柄处的穗子自己眼熟是阁主打的,怕是没寒暄两句就要打起来,如今见了阁主总要确认。
九歌:他是我交了命的朋友,此番是来特意帮我做事的,无妨,你说的便是。
九歌撑了撑身子,今日是有些疲乏了,右手从广袖中伸出,探上额边的大穴轻轻揉捻。。
叶琛:叶琛奉阁主命一路暗中跟着白慕,自他带着叶染回来又住进店舍后一直没什么动作,只是似乎。。
九歌:说。
“他似乎发现了属下,刻意留下了一物。”
按说以白慕的耳力发现自己并不是个意外的事,但按照常理来讲便是发现了也不该有什么动作才是,而自己手中这东西留下的也太刻意了些。
九歌将那层层用布包裹一点点打开,竟是一块令牌还夹着他亲手写的一行字。
九歌:靖安寺的铜牌?
若说这天枢国中有什么地方最为危险隐秘,便要鼎数这靖安寺了,此处是开国的先帝亲自派人修立之所,是这天枢奉为神明的所在,百姓都为祈求平安而每每入寺祷告,而寺庙中的长老,也都是些德高望重的人,以排解众生疾苦而立身立命;若说此处最为神秘,是因着这里有一个极为狠厉的咒誓,其誓言便是说若有大凶大恶之人入寺,必会灰飞烟灭且永世不得超生,若是被长老认定此人的罪名哪怕是皇家贵胄天家血脉也是必死的下场。
而靖安二字,说来容易,便是平定天下战事为靖,安天下之太平为安。可四国的边境又何曾真正的安定过?
只是这白慕在此时给自己一个静安寺的铜牌又是个什么意思?
九歌:知道了,时辰也不早,你去吧,许是明日还有事要吩咐,早些休息。
叶琛:是
。。一时两人无话,九歌捏着手中的薄纸反复摩挲着,却始终不见十一说什么,他一向是个颇有耐心的性子,只是这人却不知等得久了自己也是心急。
九歌:再说说你,应该也是有所发现,总不至于空手而归。
十一:唔,的确是,只是我更好奇这位西岷白公子这所作所为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莫不是真的对你情根深种?
九歌:少来,不过是他还欠我个人情没还罢了,赶紧说正事,困。
顺带着还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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