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事多纷乱不堪以至于她庭前的的那些花花草草都不曾自己留心收拾过,有一些杂草已经滋生出来,在那一片规整的花木中十分碍眼,九歌如今身体还不算完全恢复,但若按照身体各部分机能来看已与常人无二,除了脚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走起路来看着总有一些、别扭。
可是她却不在意,似乎在她眼中只要不是废了她一身的功法修为她就绝不会就此倒下,不过是静待来日而已。
所以这修剪枝条花木这件事,再适合不过。一点一下,剪去多于无用的分叉和盆栽中滋生的杂草,这些事和处理阁中的人和事本也是无甚分别。
只是今日,她却是个实打实的闲人,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说的该是自己吧。九歌抿了抿嘴角的笑意,似乎她自己也明白得很,或许从明日开始自己便要投入另一番斗争中,今日权且当作放松身心罢了。
只是往往,这样安逸的时间度起来总是太过迅速而短暂,哪怕是那时间的尾巴,她都根本抓不住。
。。
叶暝跟在九歌的轿中,眼中闪过几丝不解和不忍,他不解的是若按常理她就不曾半点恨过安王?炮烙之刑,便是连个魁梧大汉都未必忍得下。。只是他不知,他安王欠下九歌的债又何止是他眼前看到的这冰山一角?
九歌今日无论是衣着还是妆容都十分的淡雅娟秀,仿若一个千金小姐,只是似乎这位姑娘还没从这一夜的好眠中缓过来,半身倚靠着轿背,一手撑着额头,一双美目轻闭,仿佛不为如今的这些纷乱所扰。
叶暝:阁主,身子可还受得住?
若是过去,他完全不会担心什么,阁内有叶修,陪着九歌的多半也是白慕,只是如今毕竟是要往那所谓的龙潭虎穴中走上一走,再加上她如今这看着实在是有些单薄的身子,焉能放下心?
九歌:你怎么也学上叶修了?不过是今早起身的时候快了些,有些晕罢了,没什么大碍。
叶暝:此次安王除了会在叶檀身上下工夫外,又会打着什么名义来要挟阁主?
九歌:不知,安王此人心思诡异,我也猜不透。
叶暝:那我们。。
岂非十分被动?
九歌:放心,这一次输的,未必会是我们。
昨日那一整天的功夫,她可不是只在院子里修剪花草品茶插花,有一些事她已经有了不少的眉目,只是如今还没见到他本人还是不能轻下结论的好,她上一次便是吃的大意的亏,如今,且看是谁吃了谁的亏吧!
这一路的车程足足把九歌和叶暝困在方寸小轿中有约莫两个时辰不到,下车的第一件事便是各自先松松筋骨,若不是自己如今还骑不得马,何至于要拉着叶暝一道受这样的罪?
叶暝:这建安城中的王爷府还真是气派,也不知这里面。。
叶暝一向作为暗夜杀手多年,一下子让他作为九歌的侍从还有些不习惯,难免有些亢奋,却不曾想还没走两步路,便被府门外的兵士拦了去路,六位身着银盔的,手持长枪的人生生将叶暝架了起来。。
官兵:尔等何人?胆敢擅闯安王府!
九歌:贵府请帖在此,烦请向府内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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