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你们俩倒也是真有意思,不过两句话的事,偏要打一架才老实、男人!
白慕:你别说我,这是都是你护法自己闹出来的,同我可没什么关系。
白慕摇了摇头,将自己手轻轻搭在九歌的额心。。这两日里,九歌时常发着低烧,身上的伤口也隐隐有发炎的症状。昨日换了个药性比较强的这人才算醒,就不知今日是否还会烧起来。
九歌:是是是,白公子大人有大量,看在九歌的面子上就别同我下属计较了。
白慕:好说,你的部下,我怎么着也得给个面子不是?老话怎么说的来着?不看僧面看佛面。
还是烧了啊!她现在已经不大适合吃一些退烧的药,有几味药性相冲,只能是让她自己慢慢缓下去。
微微皱了皱眉,从旁边的石桌上的茶壶中,做了满满一杯的糖水给她,
白慕:喝了,有些烫。
九歌自是老老实实的依言而行,只是看着他那一对蹙紧的眉头,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
九歌:怎么了?是不是我这毒。。
白慕:并不是,只是不知为何,你这两日总是在发低烧,胸口处的伤也有些发炎,这如今天气也一日日暖和起来,怕是不大利于疗伤。
这么婆妈?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白慕么?
自己病了这么多年,这点病痛实在算不得什么,不过看着他有些阴了的一张脸,九歌却有些别的想法。。
九歌:你若是不忙,我可不可以。。
白慕:有话就说。
九歌:我想听你吹箫—长相思,你可会?
长相思?这丫头如今竟还有这等好情致,也是有趣。遂从腰间取了长萧在右手的手指间把玩着,极客气的给了一礼。
白慕:阁主既有所命,白慕自是乐意之至。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
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
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高天,
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
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婉转而悠扬的曲调一点一点在白慕的嘴中奏出,吹至情深处,那箫声的停滞呜咽像极了一个女子低低的啜泣声;转折起伏间像极了人心绪有喜有悲、有高有低。九歌听着萧,久久不得出。。
白慕:若是能与姑娘的琴声想合似乎会更好些。
九歌:的确,似乎琴音更配些,只是萧声凝滞,却是琴音所演奏不出的。
就像有些事,有些人,非不愿、非不为;是不能。
白慕: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自己似乎什么都怕,可又什么都不怕;她怕这个嗜血的世界将她心中的仇恨一点点磨灭,她怕她会被这建安城中的尔虞我诈卷入乱流中随波逐流。。她不怕这世上的人都不理解她的所作所为,她不怕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的背叛她,因为她早已做好背负一切的准备。
若说她究竟怕什么,或许是寂寞吧,这世间少有真正懂她的人,也少有真正信她她的人。
(注:《长相思》其一—李白)
风起天阑只道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