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自然明白,安王言语之间的意思,自己怎么可能白白占了旁人的便宜而不付出任何代价?只是他若要留自己的话。。安王若是知晓自己这一身的伤,一身的毒后是否还会有这个打算和自己坐在这儿聊天。
九歌:小女子竟不知,我竟有如此大的本事,能得王爷青睐,想来还真是小瞧了自己。
九歌始终没弄明白,自己抑或说是灵栖阁究竟能为他做什么值得他这般费心绸缪?若只是为稳固朝堂而做些暗地里杀人的买卖,夜煜已然是很符合了。一时间搞不懂他的目的,自然只能是小心应付。
安王:能有幸和姑娘聊天,是在下之荣。
这姑娘,分明是步步小心,句句带刺,偏能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样子来,还真是有趣。手中的东西转得快了些,隐隐能听见东西在手中摩挲的声音。。沙沙、沙沙。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还不是将我诓来的?有做什么假道学?
安王:何况姑娘的容貌心胸本就是一般人比不过的,何必妄自菲薄?
九歌:哦?
夸人的本事还真是不赖,莫不是在朝堂上也那这些话虚着官家?
安王:本王手下的人砸了姑娘的酒肆,不知那处可恢复营业了?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九歌就气不打一处来,好不容易能逮到白慕一向错处,好歹诓点钱财来,去不想人家来了个打死不认账,随便你怎么说的态度,气得她两天没怎么同他说话。
九歌:有劳王爷挂念,这点小事实在是没什么,只是说到此事九歌倒有一事不明。
说起来这件事也是离谱的很,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也是这位安王爷的手笔,真真是,权势滔天啊!
九歌:不知这人为何会死在牢中?王爷若是知晓一二不如解答一番,也算是给小女子的赔礼。
正主都发话了,或许自己还能趁机捞点油水也好。
安王:你倒是也不委屈自己。
安王挑了挑眉,这姑娘倒也是不客气的很,如此便只好便宜自己了。
安王从阴暗处站起身,走到方才九歌赏花的地方,随意地拨弄了几处花草,蓦然回首看着九歌,倒是把她吓得愣了个神。好端端的,这男人干嘛看自己?说话便说话,干嘛一惊一乍的。
九歌:王爷这话便说得远了,所谓有来有往自然要如此,才好显得公平些不是?若是一家做大,想来也不是件好玩的事。
就连江湖势力也讲究个制衡。简单来说便是不让任何一家独大,不然必回引发祸乱,届时便不只是一家的事了,整个江湖都免不得要动一动,到时便极难收场了;自然这朝局也是如此,不然当时为何要将济王和永王一并推出,等济王倒台后扶植安王是同样的道理。
一局棋,黑白两子,执棋的人若能势均力敌才是最好的,若不能便就是个最终被一口吞下的结局。
安王:的确,这话说的不错。只是我安王府也是有规矩的,要我答一问,便要你做一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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