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送走了白慕这尊大佛,长长缓一口气去,下面该是自己的主场了。
敛了敛身上的怒气,又拂去了方才不经意间不知从何处沾染到的灰尘。。赔了一脸的笑意盈盈,带着有些夸张扮娇弱的动作,一步步迈下。
九歌军爷,是来品酒弄词还是赏舞听曲?我这醉月楼里的姑娘们都娇弱得很,军爷可要怜惜身边的人,切莫辜负了才好。
迈着小步子一步一停地扶着栏杆下了楼,带着一点娇媚、一点妖冶,也带着一点精明,挂着方才一直没褪去笑脸看着他。
官兵:你是这儿的管事的?
那人方才在楼下寻了一圈都没见到人影,一脸的怒气冲冲,自然不会对眼前这女人存着什么怜香惜玉的态度,只是。。
她真是这舞坊管事的?瞧着这年纪怎么也不过二十五六,不免有些怀疑。
九歌自然是,否则也不敢一个人来回军爷的话不是?
好似听了什么笑话,唇角一笑,手掩了半边脸,刻意流露出的风情总也是勾人的,却总有些破坏这张脸皮的结构。
唉,没办法,有时候总要牺牲些色相的。
官兵:方才进来闹事的两人你可认识?
如今这当口他可烦躁的很,眼瞧着到手的银子飞了,便是任何人心中都是不爽利的。自然没有同她多谈的意思,虽是问着话,却还是瞪大了双眼在一众人堆里扫来扫去,生怕漏了一个人。
九歌方才我并没有亲眼见到什么打闹的人,不过是下面的人说底下起来才想着下来看看,却不曾想。。
扫了一圈被白慕毁得七七八八的正堂,随帮他在官府面前圆了谎可还是有些气的。这怎么说也是她自己名下产业,毁了这么多东西总归也是拿自己阁中的银子买下的,总还是怨的。
不成,回去便要一件件要他都赔了才作罢。
九歌不曾想这些人又打又砸的,吓了我楼中的姑娘不说,还扰了我的生意,便是旁的也就不向他算了,若是军爷抓到了人,可要赔我这损失。
见着这人没再回话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看着自己手底下人一个个找过去,自己总还是生着气的,只是自己也只能闷着,什么也做不得。
下面的人将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个对了去,并没有什么结果,悄悄走到领头人的面前,附耳低语:
官兵2:既然这楼里没有我们想要的人,许是趁乱走脱了也说不定,这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该挨个问个清楚才是。
那人默了一会儿,转头便道:
官兵:封了这家舞坊,沿着这两条街逐一排查,撤!
刚走了没两步路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身看着眼前浅浅笑着的姑娘,那双灵动的眸子中闪过的困惑,似是在问他:
为何还不走?
官兵:你,不简单。
短短四字便道出他心底的话,年纪轻轻若是背后毫无靠山,谁会相信就这么一个小丫头便能在皇城脚下掌管一座舞坊?
归根结底,此女、不简单。
被看出来了呢!
九歌眨眨眼,好似有些无辜,可转头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若没点本事,自然是不能在这开一个舞坊,但就是,
这么轻易便惹起别人的怀疑,这伪装术练得不到家啊,今日倒算是被哄过去了,那下次呢?自己用不能要一直依托侥幸二字活着。。不行,下次自己得做些三十几岁的脸出来。
等下,似乎他还说了,封舞坊这几个字。。此刻轮到九歌有些不爽了,心中默默地想着:你抓不到人,封我地盘有什么用!
果然是年纪随着脾气一起增大的老男人,白费了自己这么多的口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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