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现下我也乏了,去里面躺一会儿,你们自忙自的吧,劳三哥替我打点。
似是累极了,整个人直挺挺地倒在床榻上,拽过身旁的锦被一蒙,整个人便沉沉睡去。。
被唤作’三哥’的人略略一笑,随手取过那些密密麻麻的书文,满不在焉地随意翻看。。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不知是哪个人轻舒了一口气,原本坐得随意的人突然间将手中的书文一丢。
容隐:你们之间有谁能跟我说说淮安坊的那家醉月楼近来月月亏损,是个怎么回事?
细长的眸在庭中略略一扫,似是看着他们每一个人,却又好似将他们全然没放在眼里一般,众人只觉得心下一紧!
似是满不在乎他们的动作一般,拂了拂衣袖,转头隔着木窗望向那片层层叠叠的屋舍殿宇。
容隐:再有便是千醉坊前些日酗酒斗殴,铺子到今天都没收拾利索,你们,事情办得真是妥帖。
叶赫:三少,是我等失职,还望阁主和三少。。
领头一人微微伏下身,嘴角边的胡子一挑,正是灵栖阁设于扬州的钱袋子—叶禄。
容隐:尽快收拾,别误了阁主的大事。
容隐:纸扇轻阖,竟是由着他们张皇失措,自己却大步出了院门。。
。。。
房内的女子悠悠转醒,一觉醒来竟已是黄昏。
睡了这么久,该办的事也该办好了。
赤脚踩着地面,在柜中翻出一套夜行衣便换上,坐在窗前独自梳理着如瀑长发,自那张铜镜中看着自己。
明眸皓齿,艳丽无双。这张脸,分明是自己,却又不是自己。微微一叹,长指探上眉梢,顺着曲线缓缓下移,抚过耳后那处,略做苦笑。
推开房内的小窗,目光直直看着日渐西沉的太阳一点一点的带着仅剩的光亮、消沉着,风直直地灌进来不带半丝柔情,驱散了那不过片刻的,温暖。
容隐:都准备好了?
看着她一人站在窗边,满眼落寞,也曾想过劝她放弃,可每每话到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
明知她便是死,也不会放弃!
九歌三哥想说什么?
容隐:没什么。。唔,这是永昌斋的藕合酥,小心噎食。
自袖中拿出用油纸包得极好的点心,放在梳妆台边。
霞光微染、日渐消沉,黑夜伴随着灯火人家铺上九州,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只盼早归,得儿孙绕膝、得妻妾相伴。
月夜将至,殊不知越是平静处、越是杀人无形。
。。。
—注:灵栖阁,是由九歌同容隐一同所创,阁内大多是漂泊无依的孤儿,且每设一处皆有七人为护法,建安亦然。
一为叶赫,掌大小事务,事无具细。
一为叶暝,不常露于人前、行隐蔽事。
一为叶修,通药石伤病,通世事人情。
一为叶禄,掌阁中各类银钱之事。
一为叶檀,善使巫术、数术占卜。
一为叶染,擅破人心、内敛而晦。
一为叶琛,武功极高、身法奇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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