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北军听着四周的老百姓不停的八卦,羞得恨不得马上钻进地缝里去,简直是没脸再站在这了。
周围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领头人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他是真不知道这位小姑奶奶那么难缠。
跪在地上的那个侍卫看着骑在马上的领头人的焦急和为难,就知道自己肯定逃不过这一劫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领头人就撑不下去了,咬了咬牙忍痛说:“来人,把这个藐视皇权的人拖下去,按,军,法,处,置。”
后面几个字完全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眼睛还死死的瞪着宫月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宫月痕是杀了他全家呢。
宫月痕看着领头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一阵畅快:跟姐斗,你还是回炉再造一次吧。
宫月痕握着缰绳,居高临下的看着其他的侍卫,而那个“藐视皇权”的侍卫已经被拖下去了。
“请问,本小姐现在可以进城了吗?”
“可以,可以,您请。”侍卫们都一骨碌爬起来,低头哈腰的为宫月痕让路。
这尊大佛他们这小庙可招待不起,要是过会又来个别的什么事,他们可就完了。
宫月痕骑着马走进了城门,身后的陌北军赶紧跟上去,生怕宫月痕再闹出了什么幺蛾子来。
宫月痕和陌北军全部都进了城,却没有人发现,城墙角边冒出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他看到了侍卫为难宫月痕的全过程,并没有出面制止。
他一直在轻轻的摇扇子,勾唇笑了笑,转身消失在那城墙角边。
宫月痕已经走到了城中的主街上,她看着来来往往买东西的百姓,和在路边摆小摊的人们。
宫月痕不由得感叹:这民风真纯朴,现代街上可没有那么多人,都是汽车尾气。
宫月痕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左看看,右看看,像一个小姑娘似的。
虽然原主早就已经及笠了,都已经快十七了,可因为在宫府营养跟不上,身形看上去还是跟一个十二岁的小孩一样,瘦瘦小小的,跟个豆芽菜似的。
跟宫月痕前世那魔鬼一般的身材,没法比,没得比。宫月痕刚穿过来的时候也有一些些小郁闷,毕竟这全身上下往多了算也没两俩肉,简直就跟一个行走的骨头架子没什么两样。
再加上宫月痕这几天着急赶路,没顾得上打理自己,所以导致现在她在外人面前看起来像是被陌北军虐待了似的。
再加上宫月痕在城门口闹得那一场,让百姓们都觉得宫月痕肯定是把他们像天神一般的七王爷,的媳妇儿给虐待了。
结果就是一个个眼神都像小刀子似刮着陌北军,越看越不得劲,越看越觉得陌北军长得凶,肯定吓着小姑娘了,越看越觉得宫月痕太瘦,肯定是一路上陌北军的人不给小姑娘吃的……
一个个越想越觉得宫月痕可怜,甚至还有几位大娘实在看不下去被陌北军这般“欺负”的宫月痕,走上前去给了宫月痕点吃的东西,泪眼婆娑的将东西递给宫月痕:“姑娘,你先吃一点东西,别饿着了,那群人欺负你一路了吧。”
其他的大娘心也开始滴血,有了那几位大娘的领头,剩下的也开始给宫月痕递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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