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月痕根本没有心思去听这些人在讲什么,她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宫月痕几乎是滚下的马,脚下一阵发软,站都站不稳。
宫月痕费老半天的劲才挪到了大树下面,气喘吁吁的靠在树干上。宫月痕坐了一会后感觉身上有了一丝丝力气,坐直了身子,左右看了看,发现四周并没有陌北军的人。
宫月痕把裙子撩起来,发现里面大腿根处的亵裤已经被血染红,宫月痕想检查一下伤口,就必须要把亵裤脱下来。
可人那么多,宫月痕就算再开放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裤子。于是宫月痕把亵裤撕开了一个小口子,宫月痕把布轻轻的掀开,却发现有一些肉和布已经黏在一起了。
宫月痕心一横,强撑着慢慢把黏在一起的肉和布分开,宫月痕疼的不停得倒吸冷气,死死的咬着下唇,嘴唇都要被咬破了,泛出了隐隐的血丝。
宫月痕终于把布全部揭开了,这个过程只不过短短几分钟,却让宫月痕觉得过了几个世纪一般。
宫月痕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看着伤口。宫月痕原本光滑的肌肤,现在变得血肉模糊,其中几处已经开始化脓了。
一些结了痂的地方因为宫月痕的动作又破裂了,开始流血。宫月痕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运转血脉,促使伤口快速恢复。
大腿内侧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结痂,然后长出新肉。就在修复的关键阶段时,领头人开始招呼大家继续赶路。
宫月痕咬着牙愤恨的瞥了他一眼,又看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伤,叹了一口气,停止血脉运转。
宫月痕拿出在宫府就准备好的金疮药,撒在伤口上,然后把包袱里的新衣服撕成条状,缠在未恢复的伤口上。
宫月痕慢慢地扶着树干站了起来,把捆在树上的缰绳解开,把马牵出来。
宫月痕看着高高的马背心里也没底,以前这东西都是小菜一碟,现在这腿一动就疼。
宫月痕现在觉得要嫁给君陌千可真是个错误的选择,要是不嫁给他的话,哪有那么多事。
宫月痕皱着眉头,一脸不愿意,可众人都要准备好了,她怎么能晚他们一步呢,不然那群人肯定又得为难她。
宫月痕深吸一口气,左脚踩在马镫上,闭上眼睛,用力一跳。宫月痕紧紧闭着眼,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摔下来,不然多没面子啊。
好似上天听到了宫月痕的祈祷一般,宫月痕竟真的成功的坐了上去,只不过劲用大了,坚硬的马鞍隔到了伤口,宫月痕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伤口处喷涌出来。
宫月痕疼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等缓过劲来,陌北军都已经走了一段距离了。
宫月痕赶紧策马跟上去,这马不走还好,一走这宫月痕的伤口就等于是在不停的被拉扯着。疼的宫月痕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幸好现在还只是在眼眶里打转,宫月痕赶紧抬头把眼泪憋回去。
宫月痕身旁的士兵看见宫月痕诡异的动作,默默里宫月痕远了一些。宫月痕看见他的这番动作,静静地在心里鄙视了他一下。
一个时辰后,马蹄下的道路慢慢变的宽了一些,整洁了不少。很快,一个高大的城墙便出现在了宫月痕的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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