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月痕示意暗一去将寒炎草拔下来,然后思考了一番,对君陌千说:“你有没有水壶?借我用一下”“有。”君陌千微微沙哑的嗓音响起,让一个身为声控的宫月痕愣了愣神,心想:这声音,好听,国货之光,嗯,没错,安利一下。
宫月痕接过君陌千递过来的水壶,然后将里面的水倒了,又从源头接了一些刚刚冒出来的清水。将水壶灌满后,正好暗一也回来了,他轻轻的将寒炎草装进盒子里,塞进怀里,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宫月痕看着那嘴都要裂到耳朵根的暗一,嘴角抽了抽,这和她身旁他的主子可真是两种极端。暗一单膝跪地:“主子,寒炎草已经拿到了。”
“嗯。”君陌千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微微颔首便转身下山。宫月痕撇了撇嘴,拎着水壶,慢悠悠的跟上去。最终也是禁不住君陌千腿太长,一步顶宫月痕两步,宫月痕只能小跑跟上君陌千的步伐。
君陌千好像发现了宫月痕的困难,皱了皱眉头,嘀咕了一声:“真麻烦。”宫月痕疑惑的看了看他:“你说什么?”君陌千并没有回答宫月痕的问题,伸手揽住宫月痕的纤腰,运功飞向山脚。
身后的暗一看到自己一直不近女色的主子竟然抱起了一个陌生女子,自个儿的小心脏都在滴血,我英明神武的主子哟。
这时正在天上飞的君陌千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然而在君陌千怀里的宫月痕正在害怕的大叫:“啊啊啊!救命啊!”虽然说在前世的时候宫月痕也经常飞檐走壁,但是每次都有安全措施,这次可是真正的“裸”飞,这种脚踏不实地的感觉,让宫月痕的四肢都紧紧的缠在君陌千的身上。
最终的结果就是,等到君陌千落地之后宫月痕还是盘在君陌千的身上,头埋在君陌千的胸口,尽量将自己缩得小一些。
君陌千看着胸前缩得小小的,软软的一团,心都不由得软了下来。轻轻的拍了拍宫月痕的背:“好了,到了,下来吧。”君陌千没有注意到自己面前的众侍卫以及几位后赶来的暗卫一副生无可恋,下巴都要掉在地上的模样。
宫月痕听见这话才悄悄地抬起头,悄咪咪的环顾着四周,发现好像是已经在地上,便用力的用君陌千的衣服擦了擦“不小心”流出的眼泪。从君陌千的身上跳下来,白了君陌千一眼:“你是不是有病,这是你想飞就飞的嘛,还有没有人权了,唔。”
君陌千听着宫月痕的“骂骂咧咧”,便伸手点了宫月痕的哑穴,将宫月痕打横抱起,向山外的管道走去。
然后将正在君陌千怀里挣扎的宫月痕塞进在路边等待的马车。暗一非常自觉的坐上了马夫的位置,驾车向城门走去。其他的暗卫自觉的隐藏起来,而跟随着的亲卫有序的跟在马车后面,一个个都收起了要掉在地上的下巴,换上严肃的神情,昂首阔步,走向城门。
马车中的气氛可不是那么和谐了,宫月痕冷冷的瞪着君陌千,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不知道君陌千都已经死了多少回了。然而那个在宫月痕已经被千刀万剐的君陌千 ,正斜坐在软垫上,闭眼假寐。这时的马车已经进了城,往王府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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