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千把宫月痕放在自己的大床上,让早已经到了的老婆婆进去,帮宫月痕梳洗一下。
君陌千走出了房间,进了书房。看到一个道骨仙风的老头子正以极其不文雅的姿势坐在桌子上,看到君陌千后就开始大喊,数落君陌千的“罪证”:“我既然答应帮你治病,我就不会食言,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府里研究草药,你到好,天天醉在美人怀里,还有没有天理啦!”
君陌千一脸淡然的看着坐在地上撒泼耍赖的医圣,明显是对这种情形已经习惯了。
没错,这个老顽童,就是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医圣,医术高超,可脾气不好,有些喜怒无常。当然这看起来和现在正和君陌千耍赖的老头看起来并不是一个人,可这也是正常的。
毕竟一个人行走在江湖上,并没有人保护,就要为自己提早做打算。不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性格和姓名,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这样的事情也是非常常见的,不足为奇。君陌千出声将暗一唤了进来,暗一将放置寒炎草的木盒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它打开,呈给医圣。
老顽童看见盒子里样貌平平的一株草,内心却是狂喜,看着寒炎草的眼神中尽是积热:“臭小子,你怎么拿到它的,炎山上的东西可不好得。”
这时的老顽童已经顾不上君陌千之前对他的忽视,整个心中都是手里的寒炎草。“那个女人可以操控炎山的野兽。”
君陌千的回答有些蛇头不对马尾,可是医圣却已经听懂了君陌千的意思,毕竟这样的人若是为敌,那就太可怕了,根本不是一个国家可以承担的。
老顽童不似之前的疯狂,静下心来思考片刻,若有所思的看了宫月痕所在的卧室一眼,然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快步走出了书房,回到了自己的药房。君陌千还是坐在书桌前在思考宫月痕的身份。
那个老婆婆帮宫月痕整理好之后就退出了房间,回到了自己该待的地方。陈管家非常有眼色的,塞了几两银子到老婆婆手里,老婆婆道谢后就走了。
一直到晚上宫月痕都没有醒来。君陌千处理完府内的大小和边关军报之后就出了书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突然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躺着。眼神微冷,走近了床边,这才想起宫月痕被自己扔到了床上已经一天了。
君陌千揉了揉眉心走了过去。把宫月痕往里挪了挪,并帮她盖上了薄被。然后自己躺在了床的外侧,君陌千侧目看了看躺在自己旁边的宫月痕,发现她的脸上竟有几丝的抓痕。并不是无意间划伤的,而是有人有意的将她的脸抓伤。
君陌千皱了皱眉头。心中竟然感觉到有一丝气愤,还有对宫月痕的心疼。君陌千对自己这种想法感到有一丝惊奇,赶紧甩甩头,想要将这种想法给甩出去。然后努力逼迫自己不去看宫月痕的脸,然后闭上眼睛想让自己赶紧睡着。
但是待在药房的医圣的内心因为君陌千的话而无法平静,老顽童一改早上的“疯癫”,非常平静,甚至平静得有些吓人。就连稀有的寒炎草放在桌上都无法吸引医圣的注意力。
这一夜有人好眠,也有人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夜晚的京城,表面平静,实则已经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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