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的银光洒落在灯火通明却又安详静寂的大都,点点明星却能与月同在。凉凉的夜风吹在独上高楼的墨衣少年。碎发轻轻的抚摸着少年的脸颊,手中的酒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与夜风和鸣。
少年:“骨琴,你说这次我能否成功?我这次没有拖任何人下水是不是就没有人会因为我死去”
少年坐在睿国最高的建筑上,看着夜空的披星戴月。
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位红衣白发女子,跪在少年的身旁
骨琴:“主人”
少年:“骨琴?”
少年接着又问
少年:“你现身是要和我解除契约吗?怎么想通了?”
骨琴没有回话,只是跪着。
少年也不催促只是看着眼前跪着的骨琴问道
少年:“圣器不是有自我选主的权利吗?你若看上哪个就直接去与他商讨,眼睛擦亮点别再找一个像我一样不详的人,去吧。”
骨琴抬起头看着少年道
骨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
少年微微叹了一口气道
少年:“我怎么和你这个倔驴签订了契约呢?若你是普通血器我大可单方面解除契约,不会对你有影响。但你是血族圣器,若再用那种方法必定是两败俱伤。我不愿你因为这个元气大伤,你不愿与我解除契约那你知道的我的行为属于逆天改命,将来的某一天我会遭到天谴。那时你若还与我有契约关系你也会遭天谴的,到时候………”
骨琴:“到时候我会陪你一起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少年着急了
少年:“你知道是怎样的后果为什么还要这样?!”
骨琴虔诚道
骨琴:“因为你是我唯一认定的主人”
少年的身上散发着阵阵酒气,脸颊被酒气包裹出团团红晕,皱着眉不耐烦道
少年:“那你之前那个主人呢?”
骨琴看着这样的主人自知它的主人醉了不然他不会问这么多话,只会到了必做不可得时候强行做出保护它的措施将它的伤害降到最低。
骨琴:“他只不过是我暂时的主人,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随时和他解除契约。而你我签订的确实真正的契约,是双向的除非双方同意否则契约是无法完全解除的就像现在这样,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无法解除契约。对于圣器而言真正契约的签订是生生世世的不会轻易签订也不会轻易解除,只要契约还在我会跟寻你永生永世。”
少年借着酒意骂了一句“不知好歹”后睡了过去。
骨琴看着少年手中剩下的半壶酒笑道:“不能喝还喝,醉了之后直接睡了还站这么高的地方,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要是失足掉下去看你不摔成肉泥。还要和我解除契约?要是没有了我,我看你以后心里话和谁说,憋不死你!”
骨琴在醉酒的少年旁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大堆,痛心疾首的控诉着少年的罪行。
骨琴将少年轻背起来,嘴中也不停歇
骨琴:“我看你离开我之后怎么办?!妈的真轻,饭都吃狗肚子里去了!”
就在骨琴要走是,背后的少年突然开口模糊不清道
少年:“离不开你······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只剩下你了···”
骨琴感受着背上轻如鸿毛的小人儿的不安收了收手臂试图给少年安全感,轻声而又有力道
骨琴:“主人,骨琴不会离开你。即使你在怎么赶骨琴,骨琴都不会离开主人。哪怕天崩地裂,刀山火海骨琴都陪着你。”
少年还是不安,只不过比刚才减轻了许多。就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一叶方舟,但这一叶方舟却是在无垠大海上,没有方向,没有人烟,没有星辰。孤寂无助的在大海上漂泊,伴随着恐惧与不安,无知(无从可知)与危险。只能在心中卑微的祈求明天的黎明快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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