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心儿匆匆忙忙地在回廊跑,不小心撞到钟彦衷身上,撞了个满怀
严瑞芳不满地看着心儿“怎会如此不小心”
“钟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心儿跪下连连磕头乞求原谅
“没关系的,别这样”钟彦衷连忙将她扶起
一旁的严瑞芳冷着脸问“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
“少岛主,元吉他…他被二少爷强暴了,元吉不肯受辱,自毁灵丹,奴婢方才一时情急失态了”心儿泪流满面,哽咽陈述着
严瑞芳闭着眼睛眉头紧锁,捏着的拳头咯咯响,听完心儿说完,张开眼睛,眼睛里的冷漠是钟彦衷没见过的“走吧,带我去看看元吉”
“是”
走了两步后停住了“哥哥,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再去找你”
“我陪你去”二人目光的交汇仿佛能诉说心中所想
“好”
心儿领着二人走到宗堂
好像全部人都在等严瑞芳,下人纷纷向严瑞芳行礼,走在他旁边的钟彦衷浑身不自在,严瑞芳早就习以为常,他若无其事地走到长辈面前一个一个地行礼,叫了一圈都半炷香了
坐在副位的大伯指向钟彦衷“瑞芳啊,这位是?”
“回大伯,这位是我的好友钟彦衷”
钟彦衷行了个礼“见过伯父”
“嗯,也算是相貌堂堂的君子,坐吧”
下人们上前领位,钟彦衷做在离门最近的位置
“瑞芳,你可知今日所为何事?”大伯继续发问
“略知一二”
“传”
门外一个样貌长得还算可以的男子收起手中的纸扇前来,后面还跟一副担架,担架上的人被白布捂住看不出是谁
那男子嚣张地撇了瑞芳一眼,毕恭毕敬地向长辈们行了个礼。
坐在另一边副位的二伯“少天,你说说看怎么回事”
“是”严少天“六弟他,包藏祸心,私自豢养妖物,还妄想利用这妖物加害于我,这妖物被我抓到尾巴后自尽身亡,想来个死无对证,我怎能随了他的愿”
严瑞芳听到这样的诽谤,也不急着辩驳,安静听听他说完
二伯听到豢养妖物这四个字,激动地站了起来“豢养妖物?柯梦岛严词说过禁止岛中豢养妖物,瑞芳,你可有解释?”
严瑞芳“我不解释”
“爹!你看,他这就是明着违反岛中规定,他这种不守规矩的人怎么能做少岛主继承岛主大任呢?”
“我没有违反岛中规定啊”严瑞芳一脸茫然地看着严少天“二哥为何说我违反规定呢?”
“这两只妖怪难道不是你的下人吗?”
“是啊”
“那不是豢养妖物是什么!”
“二哥,豢养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严瑞芳甚至有些不屑与他多说
“……”看少天的样子应该是回答不出来,严瑞芳无语地摇了摇头“豢养指的是养育,喂养,也可以说是收买培养自己的爪牙”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这两个不就是你的爪牙吗”严少天指着后面一个躺着的人
严瑞芳嘴角抽了抽“我培养出来的爪牙这种水平的话,我真的无语了”
“……”宗堂安静了一阵子,二伯清清嗓子“那你说说看这两个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奴仆,捡回来时身上并无灵力,而且心性单纯,所以便留在身边”
“爹,这不也是违反柯梦岛的规矩吗”
“违反柯梦岛规矩的怕是二哥你吧”严瑞芳锋锐的眼神投向严少天
“我……我怎么了我”
“你自己干的龌龊之事,还要我明着说出来吗”
“……我……我干什么了我!你不要胡说八道”
“大伯,二哥他对元贵图谋不轨,元贵不堪受辱自尽而亡,望大伯为元贵主持公道”
“什么!”大伯拍案而起
“你胡说!我没有!我怎么会对一只妖动心思!爹,他胡说的”
二伯扶额坐下,手指示意少天别说话
严瑞芳揭开白布,白布下的面容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眼睛微张,眼珠凹陷显然是具尸体,这尸体下半身不是人身而是鱼尾,脖颈处多处淤痕,手腕处有明显被绳索勒出的痕迹,下体的淤伤主要集中在臀部
众人看见尸体的时候都微觉反胃
二伯率先发声“这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对啊,这不就是普通一具被人打死的鲛人尸体”严少天神色略微慌张
钟彦衷上前拱了拱手“各位长辈,我有一法子可知死者生前所经历的”
严少天刚想怼回去,看了一眼钟彦衷,当场双眼放光:这是人吗?长得也太好看了吧!这眼睛,这小嘴,这小细腰,啧啧啧……这小翘臀,严少天想到这里不禁咽了咽口水,眼神也透出色眯眯的光,他调整一下语气,一副假模假样谦谦君子的样子“这位公子您有什么方法大可一试,我绝无二话”
钟彦衷看着严瑞芳,等待他的回答
严瑞芳朝他点了点头
钟彦衷把只有他能看见的记忆碎片注入自身魂力,强大的魂力磁场将众人拉进记忆旋涡
只见元吉一如往常地从后院井中打了一盆水,正打算送到严瑞芳房中,严少天摇着手中扇子向元吉吹了声口哨“元吉,你说你对严瑞芳劳心劳力为了些什么?”
“见过二少爷”元吉按礼数行了个礼
“你长着这么一副好皮囊,定然是不用做这些粗活的,放下吧,泉子,过来替了元吉的活”泉子马上上前
“不用劳烦泉子哥了,我来就行”
泉子夺取他手中的水盆“我家少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别不知好歹”
“可……可我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男的就不可以吗?”严少天合上扇子,灵力一动来到元吉身边,眯着眼睛抚摸元吉的脸,满意地笑着”嗯,这就听话了“
元吉没有灵力,不敢反抗,双手捏拳任由对方在自己脸上又摸又捏
严少天摸够了之后,一把将其拉在怀里,在对方脸颊处舔了一口才满意地离去
元吉楞在原地半天才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傍晚元吉完成手头上的事情,在回房的路上一黑影躲闪了几次后从后背处冒出一棍子敲过去,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便已在一陌生的地方,房中一浴池冒着烟,昏暗中,几点烛光在颤动,自己躺在一张挂着红色床幔的床上,手脚被分开绑着,元吉挣扎好几次无果
这时,严少天从浴池中缓步走出从木施上拿出白纱长袍穿上,直径地走向床这边
元吉见严少天逼近,下意识地挣扎“二少爷, 你这是做什么!”
严少天来到床边,伸手去解开元吉衣带
“严少天!你要干什么!不要!”
严少天没有回应,解开衣带后扒开他的裤子
元吉拼命地挣扎,但手脚都被绑住根本无法脱离对方魔爪,眼泪从元吉的眼眶滴落,化成珍珠
“珍珠?”严少天捡起那珍珠,趣味的眼神看着身下挣扎的人”你,居然是鲛人?“
元吉挣扎着,发丝凌乱,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那让人羞耻的声音,但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这画面对于严少天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严少天扔了手中的珍珠,手指在对方胸前来回蹂躏
钟彦衷撤回魂力
众人回到宗堂中,大伯瞥了一眼严少天,一掌拍在手侧的茶按上,茶按当场粉碎“畜生!竟干出此等有辱家门之事”
二伯见状,上前一巴掌扇过去“畜生!”
严少天捂着脸“大伯!爹!我只是一时糊涂”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荒唐的事!”二伯恨铁不成钢,手指戳着严少天的头说
严少天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恳求原谅
严瑞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钟彦衷:这个人还有多少惊喜,这个人必须留住
钟彦衷感受到了严瑞芳的视线,转头对上了视线,视线对上的瞬间严瑞芳楞了一下,对方的视线中带着的真诚,真挚让他一愣,那一瞬间舍不得把视线转开
钟彦衷往他身边走来,小声地说了句“希望能帮到你”
严瑞芳嘴角上扬“当然,多谢哥哥”
最后严少天只是罚了个闭门思过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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