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恢复后的钟彦衷一切如常
这天他很早就起来打算到灵泉修习师尊新传授的术法,去的路上原本整洁地面被刨的坑坑洼洼,到了灵泉,原本灵泉附近种着一批梅花,一个简陋的木屋,木屋旁有几块耕种的农地,平日里玉溪喜欢到那里种种时蔬,现在梅花被连根拔起,木屋被拆得只剩下地基,耕地像被狗刨了一样,蔬菜乱七八糟。钟彦衷愣住了:是不是我连累了师尊,原本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沮丧犹如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他曾经以为他已经足够坚强了,为何还会想哭,不就是一点小事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总是他?钟彦衷傻站在那里,一只手捂着双眼,任由泪水打湿手掌。
忽然他的肩膀被拍了拍,钟彦衷低下头擦掉脸上的眼泪才看是谁,原来是依依。只见依依撸起袖子,挽着锄头“小可爱别沮丧,我们复原一下就好,这点小事难不住我们的”说完依依轻拍彦衷的头
钟彦衷差点被自责,沮丧的沼泽淹没,这一句话就像是救命的绳索,他紧紧地抓住,往上爬,努力挣脱那可怕的沼泽。钟彦衷重新挖坑把梅花树种好,依依则是把蔬菜地里的烂叶枯枝捡出来,两个人忙了整整一天直到太阳下山才复原好,依依好像乐不知倦般,下山的时候还不停逗趣钟彦衷,一会把狗尾巴草插到他头上,一会把野花斌在耳边。到了山脚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声,两人相视,立马赶过去一探究竟。
“你放纵你的徒弟到我步云峰捣乱!一次也罢,竟然还有第二次!我不教训他们他们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玉溪握剑刺去
东流海一个转身避开“我是来跟你解释的,先不要打”
“哼!”玉溪又一剑劈过来
“师妹,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是凌云志对战钟彦衷”东流海正准备闪开,玉溪停下了
“说!为什么!不就是你换了对战选手吗?”玉溪用剑指着他
“我?我没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东流海百口莫辩的感觉
“不是你还能是谁”
“比赛前凌云志是我的得意门生,而钟彦衷他的灵力不济,我为何要这般调整对战,就算我想赢也不可能选一个灵力不济的孩子啊”
“那是谁换的!”
“凌云志的死我也很心痛,但我知道这不能怪彦衷,论战时他早有机会致胜,只是一直怕威胁到云志安全才暗而不发,所以论战结束后我就悄悄调查到底是何人所为,今日终于查到了过来告诉你你却对我动刀动枪”东流海无奈地整理了一下衣袍
“到底是什么结果”玉溪不想听任何废话
“是缚骨派潜在庆元宗细作干的,原本只是想让云志伤了彦衷,从而让我们两系闹矛盾,但没曾想云志竟阴差阳错地打通了彦衷的经脉,让缚骨派的细作看到了彦衷的实力,为了试探彦衷的全部实力,他们竟然对云志使用血咒,他才会发狂向彦衷攻击”
“血咒?”
“嗯,云志的腰部有血咒留下的痕迹”
“真是岂有此理!”玉溪一掌打在石桌上,石桌当场粉碎
“也不知宗门之中有多少细作,宗主让我秘密排查一番,玉溪师妹,你能否助我?”
“自然是要助你的,不过一码归一码,我灵泉被毁又是怎么回事!”玉溪目露凶光
东流海慌张地躲避她的眼神“我……我真不知道”
“你是不是该把真相告诉你那个疯徒弟”玉溪强行把东流海的脸掐得面对自己
“疯徒弟?哪个?”
“一个女的!应该是爱慕凌云志的”
“唐见雪”东流海语气有点爱莫能助的感觉“唐……她是皇亲国戚,我这……”
“嗯?皇亲国戚就能不讲道理?如果她再来捣乱,我就揍得她娘都不认识她!”
经过秘密排查才发现宗门之中居然足足有二十余人是缚骨派暗中安插的细作。
虽已说明原由,但还是很多人见到钟彦衷时还是能避则避。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过去的一年里钟彦衷跟着师尊学习了好多新的技法,他现在经脉舒畅,又比让人多出一个空间作为灵力存放点,加上他勤修苦练,短短一年时间修为竟成长为灵尊了。
“宗门最近接到很多求助,你现在已经是灵尊了,也该去历练历练了”玉溪放下茶盏“你去收拾一下,待会还有几个师兄师姐过来,我带你们去一趟迷雾森林”
“迷雾森林!”钟彦衷终于迎来了第一次的历练,心中既兴奋又紧张
他回到房里收拾好行囊“差点忘记带你了”从枕头下拿出一柄匕首,这是严瑞芳十一年前赠与他的,虽然过了好久,但这匕首仍然和那时一样,甚至还更好看了,钟彦衷闲来无事就会拿它出来擦一擦,他还特地看了如何保养匕首的书籍,特地炼制精油保养,这匕首像是有灵性般,刚开始是冰冷无比的寒铁,可能亲近日子久了,现在这匕首每次抚摸都是温热的,也不知为何。钟彦衷把匕首放入怀里,随后出门在山下与大家汇合
这一次出发前往迷雾森林的都是比武论战中前五名的,加上彦衷共六人,他们个个灵力非凡,不禁让人猜想此次他们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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