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在宫中玩耍,遇见一个左手有胎记的小姑娘,她静静站着看我。那胎记是青色,与白嫩的小手并不相配。
我问一旁的宫女这是谁,宫女回答是御医的曾孙女。
那孩子命苦,父母双亡,跟着曾祖父在宫里行医。
于是我每天都去太医院找她玩。
后来她曾祖父去世了,她爷爷带她出宫了。我再也没见过她。
后来我父亲驾崩,朕继承了皇位。
朕将寻找那女子的告示贴满全城,无一人是她。母亲逼朕开枝散叶,朕无奈立了皇后。
朕能骑马射箭,能驰骋疆场,能吟诗作赋,唯独丢了你。
那年中秋,朕听闻锦衣卫指挥使娶妻。那妻左手有一青色胎记。朕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
朕高兴,朕找到她了。
朕不高兴,她嫁人了。
朕将他夫妻二人召进宫,要她改嫁给我。
朕不管外界的流言蜚语,说朕甘心取个锦衣卫休了的寡妇。你是朕的,一直都是。这天下都是朕的,何况一个你。
成亲那晚,朕问你,记不记得小时候经常去太医院找你玩的那个人。你不吭声。没事,不重要了,你已经属于朕了。
那几日京城的罪犯出逃,锦衣卫指挥使奉命追杀,不幸遇刺。尽管朕封锁住消息,可你还是知道了。
那年深冬,你跳进了永华殿前的莲花池。
又是一年中秋, 朕这就去莲花池旁陪你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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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在山中追查逃犯不幸受伤,醒来时,一位素衣女子在院子煎药。那时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后来我知道,她从山上将我拖回来,救了我一命。
痊愈后,我整日与她在河边抓鱼,采药。
我对她暗生情愫。她对我也芳心暗许。
可天下还未太平。我向她承诺,我一定会回来娶你,一定。
那年中秋,我回到了她跟爷爷隐居的山林,向她提了亲。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娶到她了。
成亲那日,我望着她左手手背上青色的胎记出了神。我右手也有一个,只不过在手心。
这就是缘分吧,我们注定是一对。
那日我刚买了她爱吃的桃酥回来,却接到皇上的传召。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皇上听闻锦衣卫指挥使新婚,特邀二人进宫。”“臣,遵旨。”
臣,不得不遵旨。
那狗皇帝口出狂言,竞要我休了她,他要纳她为妾。我恨,恨这个皇权至上,专权独断的盛世。
我更恨自己没能力,没能带她远走高飞。我只得放手。
深秋,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入了那围墙高耸的深宫。后来我听闻,皇上独宠这位被锦衣卫休了的寡妇。你不愁吃穿,平安健康就够了。
宫墙外的安宁,我来守护。
京城的死刑犯跑了,我得把他抓回来。可我中了他同伙的毒箭,那箭上的毒会使人五脏六腑爆裂而亡。
你在那宫里可别难过,我会化作风亲吻你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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