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二看被拦住了去路,又狐假虎威了起来!“你们可知道我是谁”?老鸨子闻言“我管你是谁,砸了我的东西扰了我的生意就得赔钱”王二着急“我家主子可是县太爷”二楼这时又传来声音“哈哈哈,我桃儿姐姐说中了,果然是个狗奴才”王二向上撇了一眼,老鸨子闻言“你说你主子是县太爷,那我怎么没见过你?”王二无法“我是临县别老爷家的”老鸨子冷笑道“隔壁县的跑这来撒野?今天谁来了都得赔我银子”王二手下一个看似精明的赶紧在后面怼了怼王二,“问问多少钱,给钱了事吧”王二被人骂狗奴才心实在不甘,又想脱身,只好硬着头皮挤了一句“需要多少”老鸨子闻言“好办,咱们细细算”说着麻利的在账房掌柜拿来算盘,一边说一边打起算盘来了“折了的桌腿的桌子三百两,两个查完四百两,楼梯扶手磕痕三百两,打扰客人什么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一共一千两得了”此时王二的脸已涨成紫茄子色“你这是明抢,什么桌子什么杯子那么贵”老鸨子瞟了一眼王二“桌子是海南黄花梨的,杯子是古董官窑的,至于那个扶手上面个是鎏金的,你还想怎么说”王二恼怒“如此说来只能报官了”老鸨子“你先出的去再报官吧”一个眼色,楼上的俩大汉冲了下来,此时这三人身后又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好几个打手,说话间就码肩头拢二臂把这三人捆了个结实,老鸨子见状,大叫“一群吃干饭的,捆这么结实怎么搜身!”大汉闻言面面相觑,略松了松绑绳,在那王二怀里收出了三张银票,两张五百的一张二百的,递给了老鸨子!老鸨子此时眼睛放光,“呵!还真是个有钱的主,打一顿扔出去”走在万花楼外路上的行人便听见了杀猪一样的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不一时紧闭的万花楼门被打开!接连扔出了三个脸像猪头的人,还在鬼哭狼嚎!这三人是自己驾着马车来的,再看看拴马的地方,还哪有了,只剩一堆马粪在冒着热气。王二那银子本想赎这里“思梦”的(其实根本不够)!这时银子和马车不见了不说,还被人胖揍了一顿!又气又恼!这还如何回的去,领了二人直奔县衙大堂,并不是很远,拿起鼓槌就敲,此时已是中午,瞬间响起的鼓声让人心烦不已,那胡奎正为儿子婚事张罗,那临县别老爷始终没给准信,甚是烦恼!虽然现在落魄和那別驾属于平级,可考靠着自己是曾经的武状元身份,也能压他一头!在内堂,听见鼓声大阵!不耐烦的说了句带上堂来,王二等跪了!“状纸呢”胡奎眯着眼睛,王二叩头道“来的急,未曾写,事情简单,口诉就行”胡奎不耐烦“说来听听”那王二便把这一早上的经过说了一番!当王二说到思梦的时候,那胡奎心说这几个月略有耳闻,怎么个国色天香让人趋之若鹜!这胡奎不像那别老爷好色,不免也勾起了好奇心!那王二把事情说了一遍!自然说的尽是“进门见思梦不成,反被勒索的话”那胡奎不好色却是贪财见没有“状纸”根本不会理会一个外乡人,遂问,“你们是何方人士,为何身上会有如此多的银两实在不能让人相信,莫非你们嫖娼不得,反来栽赃万花楼?”王二一听大呼冤枉“把那老鸨子叫来一问便知”“传万花楼老鸨”不多时一个衙役便给带了进来,老鸨子进来扑通跪倒“青天大老爷可得为小女子做主呀!这几个外乡人来我们万花楼,进屋不容分说就上了二楼,我那家丁问其缘由,也是话也不说,挨着去开我姑娘们暖阁!这哪里可以,我那家丁请他们下楼时,那最后一个不知怎么踩空了,三个一起滚了下去,摔成这个样子,还撞坏了我的桌子,砸了我的茶碗!我并没有和他们计较,只让他们出了我的大门,谁曾想到他们的马车不知了去向,偏说我们赶走了,嚷嚷着要报官!我就知道这几个人没憋什么好屁!他们走了,我就在隔壁李铁嘴那写了状子,我还要告他们损我财物毁我生意的状呢”说着在袖口拿出了状子,衙役递交上去,共两页,第一页寥寥几个无关紧要的字,第二页“二百两”!!!!
这正是
管你是魔还是佛
恶人还需恶人磨
自古衙门南开口
状子太轻就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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