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
这日世泽见后院师兄下山采买,寻了机会,凑上跟前,一起下山,路上问那师兄孔辛安现在在哪?为何不回来,那师兄告诉他说“我们去上文村,挨户接寄养的孤儿,晚上歇脚,就去了无真道长说的大宅子,结果打不开门,翻墙进去,只见孔辛安和一女子在那院里”世泽一想,“是了,那个肯定是别老爷小妾了”便问“那孔辛安为何不跟你们回来”那师兄白白眼说“听他说等那个女的师兄来了,他就回山,还不让我们张扬说出去,说什么得罪了别老爷可不得了,所以我们回来谁也没敢告诉祠长”世泽自言自语道“孔辛安办事还是有始有终啊”那个下山买菜的师兄鼻子哼了一声“可不是有始有终,守着那么一个漂亮姑娘,他能舍得走?”世泽道“孔辛安断不是好色之人,师兄你不能这么说他”那师兄道“呵,世泽呀你个小书呆子,我翻墙进去开门,恰逢俩人抱在一起,忽然看我进去,给他俩吓得一下子弹开了,我看的清清楚楚”世泽一听心说,这下可好,抢了别人小妾,他自己却金屋藏娇了!说话间已来至清虚观观前,世泽和师兄做了别,一个人进了清虚观,憋了半个多月,心事也没人去说,于是想找老道长说说话!小道看见世泽进来,知道这是老道长的“忘年交”,直接把世泽引到了后堂老道长处,老道长正在院内的石桌上为一只落雁包扎伤口,见世泽进来,用手指了一下边上的石凳,示意他坐下不要出声,世泽只见那大雁,两眼双闭,好像死了一般,只见老道长虽年岁已高,可也是手脚麻利,只见用小木板夹住那雁的腿,用麻绳缠好!又用黑布蒙了雁的眼睛,交于旁边侍立在一旁的小道童,指着雁吩咐说“一会儿它动,切不可拿下眼上的黑布,去吧”小道童捧着雁走开了,无真道人转过头来,便问世泽,你说那是何物,世泽道“雁,春来秋往,一年能见飞两次”道长又问“你可见过孤雁”世泽道“见过,常常在饮水处见,也见过或三或俩的”老道长又问“你可知道最衷情的是何物”世泽心说“莫非也是雁?”嘴上却答说“鸳鸯”道长又问“可成见过单独的鸳鸯”世泽答“未曾见过,每每看见都是双双对对”无真道人手扶胡须,“那你可曾见过,一个人孤老的”世泽答“见过,市井之上比比皆是”无真道人问“那你就不曾想,无论所生何物,寿禄各有不同,为什么鸳鸯都是成双成对,而雁有孤雁,人也有孤人”老道长撇了世泽一眼,见世泽略有所思便接着说,“这雁,乃天下第一衷情之物,自小一雄一雌是自死不离的,若一个中途死了,另一个是断然不会重新找伴侣的,若一个死与另一个眼前,另一个则会飞于高空堕落而死”世泽又问,“那为何还有孤雁”道长接着说“就如刚才那只雁,刚双飞在观前,从伏虎泉下来,一只不知何因猛然坠这院子而死,时我正在打坐,忙命小道童收了那雁,一时又一只雁落下,见跛脚到处寻觅,似受了伤,我知这是寻先前那雁,我上前,它并不理会,依然寻觅嘶叫 ,我收了这雁,喂以素酒,使其昏迷,待醒后,今日这事儿它会忘去大半,蒙了它眼让它多睡一会儿,它不见它伴侣尸身,就不会自杀,必然日夜等候,等重逢之日,若被它看见那只死雁,它也必死无疑了”世泽喃喃道“这样真的好么?道长你这样帮它,虽然苟活于世,但永远伴着不会有的希望了却残生,是不是太残忍了?”老道长听了世泽的话也陷入了沉思…………
百岁道长以雁论“情”,可怜道中人并不懂情为何物,道长说的“情”,是“怜情”是“悲情”!正所谓,“未尝情所困,哪知相思苦”这也不能怪老道长了
这正是
落雁殇情知多少
只把相思泪两行
昔日双飞在天涯
今却孤独自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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