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吉岭的下一拳就要砸到盛铉的脑袋上,尚勤令策马赶至吉岭身前,手中长剑朝吉岭刺去。
吉岭为了躲开尚勤令的攻击,放弃了打盛铉的那一拳,堪堪后退半步。
尚勤令也没打算和他纠缠,将盛铉扶到马上便准备走。
“你们靖国人不过如此啊。以多欺少,贪生怕死。”
吉岭倒也没有出手阻止,只是站在原地,出言嘲讽道。
“尚老哥,你别管我,我今天和他拼了。”
盛铉推了推尚勤令,但手上无力。
“盛老弟,你别糊涂啊,生死战是没有意义的。”
尚勤令见盛铉被吉岭激怒了,急忙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将盛铉扶到马上。
“见了你们这幅样子,吾鹰谷铁骑扫平靖国指日可待。”
吉岭说道,眼中的不屑毫不遮掩。
“将军威武!鹰谷天国万岁!”
鹰谷国军队里爆发出欢呼,夹杂着野蛮的吼声。
像是在月下嚎叫的狼群。
“那就等着看吧。”
尚勤令向来的信奉的就是“藐敌”的宗旨,说起狂妄,没人比得上年轻时的尚勤令。
吉岭狂?尚勤令绝对不在气势输给他。
“你们还是想想用什么草席裹尸比较体面吧。”
今日确实不宜再战,尚勤令带着盛铉往回走。
吉岭倒也有耐心,没再有什么动作,只是朝着尚勤令比了个不雅的手势。
*
是夜,泗洲城城主府。
“什么?这才第一天就吃了败仗?”
崔雁翩脸色不妙,仍旧是摇动着手中的扇子。
“明日等我去会会这吉岭。我倒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样的货色。”
刃柯搓了搓拳头,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星。
“不要冲动,连盛城主都折在他手里,这个吉岭,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
崔雁翩如是说道,询问的眼神看向景落竹。
“尚将军方才说这吉岭,力量与敏捷兼具?”
景落竹靠在床榻边,身后垫了个软软的枕头,尚朝柏站在一边,看起来像是景落竹靠在她身上。
“回殿下,确实如此。盛老弟一柄银枪并非浪得虚名,这吉岭的实力……说不定连臣也无法与之抗衡。”
盛铉因为伤势,并没有在场,尚勤令不想挫自己人的自信,但是自己确实没有把握。
这么些年,靖国与鹰谷国并非没有交过手,但是都没见过这样的高手,怕是这就是鹰谷国敢与靖国叫板的资本,但是仅凭一个人……
尚勤令没法再想下去,当前这吉岭就已经是难以解决的麻烦了。
“尚将军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刃柯说话倒是口无遮拦,一旁的崔雁翩想用眼神暗示他住口,但是他根本没看见。
“还请殿下派我迎战,我定然将那什么鹰谷贼人打个落花流水!”
刃柯一腔热血向景落竹请命,哪想景落竹直接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尚将军今日避而不战是理智的,既然对方派了这吉岭做前锋,定然是他有狂妄的资本,还请尚将军好好讲讲盛城主与吉岭的交战细节,好想出应对之策。”
景落竹说完,又咳了几声,尚朝柏有些担心地看着景落竹,却又没有办法。
“殿下,该喝药了。”
许盼归端了药来,见众人脸色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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