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家公子怎么也离不开我呢?”
尚朝柏说的话有些欠揍,她有些挑衅的语气让崔雁翩气极反笑。
“尚小姐怕是太自大了吧。我家殿下是什么样的人,崔某比尚小姐知道。”
“要是我离开了你家殿下,你家殿下寻死觅活怎么办?到时候你还不是要恭恭敬敬把我请回来?”
尚朝柏一本正经地说道,一旁的许盼归像是没有感觉到崔雁翩的怒气一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抱歉,许某不是有意冒犯,二位继续。”
许盼归好不容易憋了笑,站在一旁,看着尚朝柏。
“不论尚小姐怎么说,崔某是断然不会让你留在公子身边的。”
崔雁翩唰地一声收起铁扇,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尚朝柏。
“留不留可不是你说了算。”
尚朝柏正想回话,却感觉到抓住手腕的手拉了自己两下。
“公子,公子你醒了。”
崔雁翩急忙上前,却对上景落竹要杀人的眼神。
“还请许神医给公子看看。”
崔雁翩对许盼归拱手道。
“也不知方才是谁说许某别有用心呢,现在倒是一口一个许神医叫得殷切。”
“许神医说笑了,崔某说的是许神医有心了,我家公子能好许神医是头等功臣。”
崔雁翩此刻倒是没有架子,仿佛刚刚那个信誓旦旦要把尚朝柏赶走、说许盼归“有心”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许盼归笑了笑,上前给景落竹把脉。
“许神医?”
景落竹仍旧抓着尚朝柏的手腕不肯松手,于是尚朝柏便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
尚朝柏心里知道,怕是这位听到了刚刚的话,要跟自己算账。
“在下许盼归,要说救公子的头等功臣,许某可不敢当。”
许盼归风轻云淡地说道,模样、架势都不像个大夫。
“哦?那依照许神医所言,谁才担得起这功臣之名?”
景落竹似笑非笑的眼神对上许盼归的眼睛,两人对视之时,许盼归似乎从这人的眼里看到了不甚明显的敌意。
“自然是将在下寻来的尚小姐。”
许盼归避开景落竹的眼神,顺势站起来,把话题转移到尚朝柏身上。
提及尚朝柏,帐内的人都沉默不语,毕竟景落竹昏迷期间,尚朝柏的待遇,众所共见。
“公子的伤势这算是彻底稳定下来了,只是一直需要有人在旁照顾,若是病情反复,也好及时处置。”
许盼归刚刚把了脉,确定景落竹退了烧,心中不禁笑道,这心病还是得心药才能医。
“许神医是我的救命恩人,在下景落竹,叫我落竹便可。”
景落竹如此说道。
“公子,属下保护不周,愿意照顾殿下赎罪。”
崔雁翩上前一步,毛遂自荐。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既然落竹兄有事要处理,许某便先告辞,若是病情反复再来唤许某便可。”
“盼归兄慢走不送。”
景落竹客气送走了许盼归,许盼归走之前幸灾乐祸地看了眼这撞在了枪口上不解风情的崔雁翩。
“雁翩,你在本王身边多少年了?”
景落竹拉了拉尚朝柏的手示意她坐下,尚朝柏别别扭扭地坐在床边,有些尴尬地看着崔雁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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