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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洲城城主府。
“报!”
尚朝柏正给景落竹喂药,外头信使便送了急报进来。
“可是使者那边传来消息了?”
尚朝柏喂景落竹喝药未曾停下,眼神示意一旁的许盼归去找崔雁翩他们过来。
“鹰谷贼人胆大妄为,竟然把使者的头砍下来装在匣子里向我们示威!”
“真是好嚣张。”
尚朝柏水汪汪的杏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他们既然这么做,这次就是打定主意要与我国开战,想用和平手段解决是不可能了。”
尚朝柏这么说道,余光瞥了瞥沉默不语的景落竹。
“那就开战。”
景落竹突然说道,他有些涣散的眼神对上尚朝柏的视线。
似乎看见了尚朝柏眼中的担心,景落竹轻声说道:
“我可以的。”
“嗯。”
“见过殿下。”
说话的工夫,崔雁翩和刃机几人已然到了帐中,一起的还有泗洲城城主盛铉。
“这位大人是?”
尚朝柏警惕地看着跟着崔雁翩一起进来的长着大胡子的中年男子。
虽说崔雁翩既然已经把人带来了,就一定是自己人,但是她还是很担心,毕竟景落竹现在的情况如若传出去,军心难免受挫。
“在下泗洲城城主盛铉,特来助三殿下一臂之力。倒是姑娘,如何称呼?”
“盛老弟,这是小女,尚朝柏。”
伴着爽朗的笑声,尚勤令带着尚代荣进了营帐。
“见过三殿下,方才老臣在巡营,故而来迟一步。”
尚勤令行礼道。
一旁的盛铉此刻脸上也满是笑意。
“柏儿,还不见过你盛伯伯?”
“柏儿见过盛伯伯,但以前怎么没听爹爹提起过?”
“我和你爹那是老朋友了,说起来也有好些年没见了。你哥哥出生时我还在京都呢。”
盛铉和尚勤令一般性子,都是性情中人,知道尚朝柏是尚勤令的闺女,语气也热切了许多。
“尚老哥,真不是我说你,哪有出来打仗还带着闺女的啊。磕了碰了你不心疼?”
盛铉与尚勤令一番话,营帐内氛围轻松了许多。
“哎,说来话长,等我们打退了鹰谷贼人再与你好好说说。当下还是得与殿下商量出计策来。”
尚勤令见到老朋友一时激动,倒是忘了景落竹还在那坐着,急忙转了话头。
“好,言归正传,我们泗洲城的将士也不是吃素的,先前鹰谷贼人多番挑衅,我们没反击不过是因为没有皇上的命令罢了,此次三殿下挂帅,带大军前来,定然要打得这些个鹰谷贼人人仰马翻!”
盛铉暗中观察着景落竹,先前虽然崔雁翩已然和他交代了些情况,但是现在看来,这位三殿下的情况,想来是比崔雁翩说的还要糟。
但也好说,毕竟皇家子弟亲赴战场,皇上什么个意思,底下人稍加揣摩也就知道了,只是保住这三殿下性命安全回京便是皆大欢喜了。
“泗洲前线有尚将军与盛城主坐镇,这鹰谷贼人怕是寸步难进啊。”
崔雁翩自从上次听了刃机的几句话,倒也不似先前那么焦虑了,放在先前,他是绝不会和尚朝柏呆在同一个营帐的。
“承蒙厚望,老臣愿意与尚老哥当这北征大军的前锋,先去探探这鹰谷贼人的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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